尋找山吹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憶苦思甜那個憶苦,他是省報的黨組成員、紀委副書記、高階記者、省記協、新聞學會常務理事。”
裘樟清彷彿是給馮喆在解釋,又像是自己給自己說。馮喆心裡瞭然:常憶苦也不過三十多歲,就是省報業集團的黨組成員、紀委副書記了,那常憶苦至少應該是副廳級別,他自己要在梅山看看,自然有他的考慮。
在上車回縣裡的時候,裘樟清做了這樣的吩咐:“你去一下朱陽關鎮,瞭解那個要自殺的人,究竟是怎麼回事。”
馮喆就答應了一聲:“是,縣長。”
這時馮喆已經明白,上次裘樟清去省裡,其實就是為了見這個常憶苦。
馮喆由常憶苦想到了自己。從裘樟清找到自己,讓自己到文化市場來上班,到張嚮明被查處,自己又成了市場辦的主管,李顯貴被查,這一段發生的事情似乎都是順理成章和水到渠成的。可是再仔細想想,又有些不太自然,要說沒有什麼人在後面推波助瀾,似乎不可能。
那麼操縱這一切的,就是裘樟清?裘樟清到梅山做了dai縣長,她想要在梅山有一番作為,也許文化部門就是她入手的一個突破口,那麼不管有沒有自己的出現,有些事情終究會發生的。
如果沒有自己的出現。這會代替自己來接常憶苦的人,會是誰?
盧萬帥?還是錢一夫?
馮喆覺得似乎兩者都不可能。錢一夫的身份本來就特殊,級別在那裡放著,做事就會有很多侷限,而盧萬帥本應該是最貼近裘樟清的人了,可是自己為什麼覺得裘樟清對盧萬帥並不是很放心,有些事情還不讓盧萬帥參與。那麼會不會有一個可能,就是自己在裘樟清心目中。已經取代了盧萬帥這個秘書的地位,成為裘樟清在梅山比較能用得著的人?
有些事情不能多想。也不能不想。
裘樟清也想到了用媒體的手段為她自己造勢,只是可惜,某些人比裘樟清早了一步,將事情弄得像現在有些不可收拾,裘樟清這會就是在見招拆招,馮喆覺得。這樣真是有些被動,不過,似乎能讓隱藏的對手都暴露出來。
從這一點來說,梅山如今的局面,也許是塞翁失馬。
快到縣府的時候。司機下去換車牌,馮喆就說自己也在這裡下車,裘樟清明白馮喆是想保密,就應允了。
馮喆和張發奎、何林達開著市場辦的桑塔納到了朱陽關鎮,先找到了鎮上的文化站幹事朱庸和,朱庸和已經知道馮喆幾個的來意,說:“農村兩口子打打鬧鬧的很正常,也不說農村,就放在縣裡市裡,哪家夫妻過日子不吵嘴?有的兩口子吵架你不理我我不理你,有的就武力相向,這很正常,那些吃飽了沒事的記者就會扯虎皮,上綱上線,我保佑他在家和老婆從來都是客客氣氣的,就像是住賓館一樣。”
朱庸和一說,大家都笑,何林達說:“哪家兩口子像是住賓館一樣,那可不就是服務員和住客的關係,能正常?”
“小何說錯了,我覺得朱幹事的意思是,住賓館的和小姐的關係。”
張發奎一說,朱庸和就說還是縣裡領導的覺悟高,自己倒是沒想那麼多,就是隨口的一說。
四個人開著桑塔納就到事發的大字營村去,朱庸和上了車,看著外面飛馳而過的景色,感嘆說:“愛情是藝術,結婚是技術,離婚是算術,搞不好還要動武術,這一家人因為這還上了報紙,也算是新聞人物,指不定能感動嶺南。”
“你去毬吧!要是這就感動嶺南,那嶺南能被感動的哭嘍!”張發奎何林達和朱庸和認識的時間長了,說話隨便,開著車不以為然:“我樓下住了一對奇葩夫妻,其實男人還好,那女的,我的那個天!整天懷疑男的在外面有人,動不動的就搞突擊檢查,到男的單位裡鬧,這男的要是天晚了不回家,她就打手機,能把男的手機打爆,但是男的還不能關機,他敢關機,女的就自殺!”
“死了沒有?”
何林達問,張發奎撇嘴:“死?她壓根沒打算死!要死了我們倒是耳根清淨了,她跳河,割脈、喝藥,幾乎能想到的死卻死不了的方式她都試過了……”
“你胡說,跳河割脈喝藥,怎麼死都死不了?”
“我家門前的那條河你見過沒?”
“嗯,怎麼,就是跳那河?”何林達笑了:“那條汙水河水能淹到我腰上,這不是噁心人嗎?”
“她就是在噁心人,割脈,割了後就趕緊給男的打電話,說你今後要好好生活,要照顧好自己!你說這男的能不急著回去救人?那腕子割得就像是切菜不小心切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