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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婿也是個文人,走到老丈人廳堂上抬頭見到橫幅,便朗聲讀道:今年好晦氣,少不得打官司。父子三人急得頓腳,連聲道:倒黴、倒黴!”
馮喆已經意識到曹金鳳剛才想什麼了,見她說笑話,就有心不讓她知道自己的想法,於是也說:“我也講一個啊,某先生平時喜歡彈琴,曾經說世上沒有他的知音,總是怏怏不樂。一天閒著沒事,他又彈琴消遣。忽然聽到隔壁家有嘆息的聲音,以為遇到了知音,就敲人家門問是怎麼回事。隔壁的老婦人說:我一個孤老婆子能有什麼事?我沒事,只是死去的兒子生前以彈棉花為生,今天你彈琴的聲音特別像他彈棉花的聲音,老身聽了,不覺悲從中來。”
馮喆說了大家都哈哈笑,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笑了一會,馮喆將一杯水喝完,才回到自己屋裡。
可該來的總要來,十點多的時候,嚴然就站在了馮喆的辦公室門口。(未完待續。。)
第87章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四)
嚴然站在門口看著馮喆伏案工作的樣子,有幾秒鐘時間,馮喆就意識到了,他抬頭一看,兩人的視線在空氣中交集,似乎嚴然的目光裡有些苦楚,馮喆就站起來:“來了,請進。”
嚴然進來,張口就說:“對不起,馮喆,我錯怪你了……”
“不說這個,你早上吃飯了嗎?”
“……沒有。”
“那我們出去吃點?我早上也沒吃。”
嚴然當然高興,馮喆關上門就和嚴然走,這次他沒有和曹金鳳交待,一是因為對面屋裡的人太多,二來他也想盡快的和嚴然離開這裡。
曹金鳳看到了嚴然,心說怎麼找馮喆的女孩一個比一個漂亮,而且還各有千秋,他也太幸運了。
馮喆和嚴然並沒有遠離,縣府賓館就在不遠的地方,到了裡面坐下,兩人吃著飯竟然長久的都不說話,嚴然覺得自己有千言萬語,可是卻不知從何說起。
但事情總是要有個瞭解的,馮喆看著嚴然,正要說話,嚴然卻小心翼翼的微笑著說:“李玉找你了?”
“嗯。”
“哎呀,誰知道他的那個親戚竟然是賣盜版的,這可太巧了。”
李玉找自己的原因是這個?那她的所謂道歉也是有深層原因的?她目的性也太強了吧?
嚴然在沒話找話,她覺得馮喆身上流露的有些讓自己覺得寒冷的東西,她這會需要不斷的找些話題來拉近自己和馮喆的距離:“她那個親戚不好好的做教練。卻搞違法亂紀的事情……你幫幫她吧?”
李玉的親戚搞違法亂紀,你卻讓我幫他?馮喆就說:“嗯……她親戚叫什麼?”
“王晚春啊,你記不得?”
李玉哪裡說了?
這樣的對話實在費勁。眼看著一頓飯吃完,馮喆終於說道:“嚴然,我們,今後……我覺得,你真的很好,我只是,我……”
嚴然明白了。馮喆覺得嚴然這張如花似玉的臉似乎有哭泣的跡象,可是自己真不能做違心之言。
“你很好,我自己不好。你不瞭解我,我的生活你根本沒法想象……”
“為什麼呢?”嚴然打斷了馮喆:“就是因為我在電話裡說你了?我那時很生氣,我心情真的不好……”
“那你受了委屈,為什麼不解釋呢?”
是啊。自己為什麼不解釋?向誰解釋?向你?或者給裘樟清?劉再芬當時給裘樟清說的不清楚嗎?自己和她全力的讓村民轉移。有一個人聽話嗎?有人聽話悲劇能上演?自己不是和劉再芬一起去後店子村的?自己不是政府派去工作人員的一員?劉再芬已經被裘樟清放過了,可是裘樟清為何當時一定要針對自己、一定要讓自己回答沒有瀆職、沒有草菅人命?自己的這份陳述和口供就那麼重要嗎?就是因為那兩個兄弟喊著要自己擔責任的話讓裘樟清決定要平息民憤?自己身上的淤泥比劉再芬身上的少嗎,那難道不能說明什麼?
屯一山說的是,自己那時太自以為是了,以為行動做出來的事情就不需要用嘴巴去喊了,可是會哭的孩子真的就是有奶吃,劉再芬可能佔了身為女性的便宜,所以裘樟清就認為自己這個男子就應該是老炮臺上指揮村民撤離的主導者。所以責任也就大一些,可真的是這樣嗎?自己只是一個司法員。是陪著劉再芬去的,不是主導的鄉鎮幹部啊。
還有,出事了後,沒有一個人理自己,自己就是洪水猛獸?他們平時都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一出事就烈火煉真金了,連這個喜歡自己的女人都指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