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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各有千秋,可偏偏,這女的表現的還非常有修養,舉手投足之間絲毫的不做作,隨意自然,於是馮喆更加的確信,這個男的非常不簡單!他得要有多大的能量才能讓這樣級別的女人對他婉轉承歡,而且他們的年齡相差的也在十歲左右。這就更加的讓馮喆小心起來:能讓裘樟清喊師兄的人,會是什麼樣的一種人?
越是有修養的人待人接物就越是客氣。職位越高的人就會越親切,而手裡稍微有些權的人自以為像是掌控了全世界一樣,將自己手裡“現管”的那一點權力發揮的淋漓盡致。
禮貌是相對的,別人對你越是客氣,你就會越發的拘束,生怕自己有失禮的地方,馮喆在一邊聽著三人說話,其實就是充當了一個服務員的角色,他們的話馮喆並不是插不進去,而是沒有理由開口。
這樣坐了一會,裘樟清說:“小馮,你去點個歌聽聽。”
馮喆想裘樟清這是在打發自己離得遠些,還是覺察到了自己的謹慎,不過還好,她沒說讓自己去點首歌唱唱,於是就站了起來,到了一邊看著點歌熒屏。
馮喆從小就比較迷戀音樂和閱讀,也許這個和個人的成長經歷有關係:外表冷漠孤獨,內心就用別的東西來填充。他找了一會,將音量調控的再小點,然後就點了一首馬克安東尼的《how could i》,當舒緩的音樂聲響起,馮喆又點了一首elvis costello的《she》,就坐在原地看螢幕上的人物影象,一邊用眼神的餘光注意著裘樟清那邊的動向。
裘樟清三個明顯的對馮喆點的音樂比較滿意,三人笑的次數也明顯的增多了,直到elvis costello滄桑的略顯沙啞的聲音在屋子裡響起,裘樟清的師妹就看著那位師兄不停的笑。
馮喆心想,他們也有一段纏綿悱惻的愛情故事嗎?
這個聚會看起來是還算成功的,聽音樂、聊天、吃飯,歡笑琰琰,然後那一男一女率先離去,裘樟清和馮喆將他們送到了樓下,直到車子開出去很遠,消失於視線裡,裘樟清才抬頭看天,似乎長長的噓出了一口氣。
馮喆不知道裘樟清在嘆什麼氣,想猜測也沒有依據,站在一邊靜靜的等著女縣長的指示。
馮喆不知道裘樟清為什麼不讓那男的開車將自己兩人送回去,坐上計程車後,裘樟清一直沉默著,一會忽然問馮喆:“《諾丁山》這個電影,很好看嗎?”
elvis costello的那首《she》是諾丁山的開篇音樂,裘樟清這樣問,那就是說她沒看過,馮喆回答說:“可以吧……對於生活裡不可能出現的事物,人們總是喜歡產生幻想的,也可以理解成一種期待。”
裘樟清沉默了,一直到駐省辦都沒有再說話。
這個時候,馮喆知道,裘樟清早上出駐省辦的時候說一會有事讓自己幫忙的話,完全是給駐省辦的工作人員聽的了。
那麼,是因為自己昨天下午對她說了那番話,她才讓自己跟著她接觸她比較私密的生活裡面去嗎?
這個問題很難有答案。
到了下午五點左右,劉奇才幾個回來了,給裘樟清彙報說,萬邦那裡程式上已經沒有什麼好談的了,就是最終的款項上,要了二百七十萬,這是最低的價格,如果裘縣長覺得合適,他們的總經理今晚會來一下,明天就可以簽訂合同。
“二百七十萬不能再少了?”
劉奇才見裘樟清問,就回答說:“是,這已經是對方表示的最低價格了,少於這些,他們就不談了,其他的一些演出公司也是這樣的說法,縣長你看……”
裘樟清沉默了一會,問:“你們吃晚飯了嗎?”
劉奇才幾個都說沒有。
馮喆明白,劉奇才是等著萬邦那邊的總經理過來和裘樟清詳談,然後雙方免不了要吃吃喝喝,或者是一種慣例。
“先吃飯,一會再說。”
劉奇才表情有一瞬間的錯愕,但是仍舊帶著人出去了。
一會吃完了,裘樟清讓錢一夫告訴所有的人,回梅山。
回梅山?
裘樟清到底什麼意思?她究竟要幹什麼?!
劉奇才幾乎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緒,可是仍舊按照裘樟清的意思坐上了車子,駛離了省城之後,他才在車上罵了一句:“挨炮的!”
劉奇才的司機跟了他好多年,小姜更是不可能將劉奇才的言行透露出去的,因此一路上劉奇才心情十分焦躁,有一種被裘樟清玩了的感受。
辛苦了兩天,竟然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