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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拿著糊塗裝明白,你以為到了縣裡還和鄉鎮一樣沒人管?下午辦公能喝酒嗎?不做事了?領導這有考慮的。”
趙曼幾個就瞪眼:“還領導!你也就領導我們,小馮就不堪忍受,這不脫離魔掌了!”
林曉全呲牙笑,趙曼又說:“領導!也不早說,這不是讓小馮犯錯誤?”
“他犯了錯誤也是被你們逼的。”
“那我們怎麼辦,回去?”
“我不回,要回你們回,我在這等小馮下午下班。”
林曉全說完哈哈大笑。趙曼和李雪琴胡端都笑了,馮喆說:“禁令是禁令,但是政策是活學活用的。紅綠燈中間還有一個黃燈的,規矩不是人定的?再說今天老領導和胡哥雪琴姐都來了,我陪你們是應該的,國法不過人情,法律不也是道德規範長久演變形成的規章制度。”
李雪琴看著馮喆說:“還是小馮水平高。”
胡端進來就沒怎麼說話,聽馮喆叫自己胡哥,端酒就和馮喆碰杯。林曉全就喊:“僭越了僭越了啊,本領導還沒開始,你急什麼?”
“我這不是和我兄弟碰杯嘛。領導能親過我一家人?”
林曉全笑:“今天全反了,一個個都不聽話,想幹嘛?得,閒話少敘。咱言歸正傳。這得從小馮開始走圈。”
林曉全讓馮喆先走圈,馮喆不答應,到底還是林曉全開頭,就是李雪琴沒喝,她要了瓶奶,胡端就說喝啥補啥,是要對自己孩子好點,李雪琴就說那你得喝醋。因為我沒跟你跟了別人,你得掉醋罈子裡。
“男人多吃醋。做人有覺悟;女人多吃醋,家庭才和睦;領導多吃醋,工作有思路;幹部多吃醋,年年有進步。”胡端說完自己笑嘻嘻的,李雪琴想你還喝醋,你也只能喝醋了!趕明讓你老婆給你戴個綠帽子才對!讓你嘚瑟!
李雪琴眼睛剜了胡端一眼,被馮喆看在眼裡,接下來趙曼非讓馮喆走圈,說馮喆這會和自己一樣都是副主任科員,但是自己前面有一個林所杵著,馮喆在文化市場那說一不二,應該列在前面。
馮喆只是不願意,趙曼又說:“如今你在縣裡,我們到了你的地盤,你得一盡地主之宜,你排我前面天經地義。”
馮喆推辭不過,就只能過關,林曉全說:“總喝酒沒意思,你下午還上班,我們倒是沒什麼事,天王老子我說了算,所以呢,咱們意思意思就行,這樣,你講故事,讓大夥評論,講的好聽,好笑,有意義,你就不喝酒,你說咋個樣?”
馮喆還沒說話,李雪琴就說好,趙曼就用胳膊攀住了李雪琴的肩膀,笑吟吟的在李雪琴身邊輕聲問:“你多長時間沒出過貨了?”
李雪琴聽了怔了一下,用手在趙曼腿上捏。
出貨是兩人之間的私密話,就是兩口子做那事,趙曼輕聲說:“懷孕其實不耽擱做那事的,有的人因為懷孕興趣還增強了,我看你陰陽失調,頭昏腦脹了。”
李雪琴不理解,趙曼又說:“你想讓小馮少喝點,可是他送關,要是別人都學林所,不是見一個人要說一個故事?他有那麼多的故事笑話講嗎?你是為他還是害他?”
李雪琴聽了就怔了,心說還真是這樣,再一想趙曼說這話什麼意思,就裝作沒有聽懂。
這時馮喆已經開始講了,可是被林曉全打斷:“我有個要求,就喜歡你那時說的那個泰山日出的段子,你這次對我,要在比照那個給我說一個。”
“你這是難為人!哪有那麼多相同的段子?”李雪琴就喊。
“打抱不平?那你替他喝酒?我這是命題作文你懂不懂?”
馮喆就擺手:“林所,我這倒是真有一個,你看行不行啊。”
“說:李白的老婆姓啥叫啥?他的女兒又叫啥?”
林曉全聽了就哈哈笑,問:“李白?我還杜甫呢!哎,你們知道李白的老婆叫啥?話說李白有老婆沒有,還是有幾個老婆?我哪知道?我又不搞文學又不懂歷史的。”
幾個人都猜了半天,也沒有猜出來,馮喆就說:“其實李白的老婆姓趙,叫香爐,至於他女兒的閨名,就叫紫煙。”
胡端問:“香爐?紫煙?這奇怪的名字。”
馮喆說:“這是有出處的,那個《望廬山瀑布》說得很清楚,‘日照香爐生紫煙’,你們看,日,趙香爐,生,紫煙。”
幾個人頓時面面相覷,都忘了笑,林曉全一拍大腿說:“馮喆,我今天才真是服了你,這酒我喝。我心服口服。”
下來該到趙曼,趙曼說:“我也聽你講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