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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說也好,本來就想過節去省城看看的,這會倒是可以省了一筆坐車費。
這是馮喆第三次到縣賓館來,前面兩次都是到五一九房間找裘樟清,這一次卻真正的入住了,洗了個澡,渾身覺得輕鬆,他躺在床上繼續想,這件事奇怪的很,但是這會已經不用多想,自己只想個人的難題——到現在為止,自己甚至都不知道柴可靜在發改委到底是哪個部門的,是負責哪一種工作的,怎麼求人辦事?
自己心裡都沒譜,李開來他們就強趕著鴨子上架,還隱隱約約的流露出一種姿態:此事成敗,非你莫屬。
怎麼自己遇到的事情大多總是有些莫名其妙和無可奈何的?
時間還早,馮喆拿過手機,想著是給柴可靜發簡訊,還是直接的打電話好。
在求別人辦事前,起碼先知會一聲的好吧,總不能突兀的就說有事找你幫忙,別人又不欠你。
不過事情會有什麼樣的結果,馮喆打心眼裡就沒有想過要辦成,再說自己有什麼能力辦成這樣大的事情?淨是開國際玩笑!這都哪跟哪,梅山縣調動了那麼多人的人和關係都辦不成的事情,自己這個和柴可靜屬於熟悉的陌生人的同學、一個小科員,就會馬到成功?
不管如何,面子工程要做好,事情不在成敗,關鍵在於態度,自己的態度積極,李開來他們看到了,到時候弄不成,那也不能責怪自己什麼。
想來想去,馮喆還是覺得給柴可靜發簡訊,等聊幾句,看情勢再決定是繼續簡訊聊天,還是直接語音通話,或者乾脆不要再起這個意思。
“你好,吃了嗎?”
輸入了這五個字,馮喆看看覺得沒意思,刪除了又輸入道:“領導,有一個問題一直想問你,但是我覺得很冒昧,如果有所不便,請諒解。”
但是馮喆還是覺得不妥當,將文字再次刪除了,又打道:“今天在街上無意中聞到一種香味,以為是你,回身一看,原來是路過花店,是花香。”
簡訊發了過去,很快的柴可靜就回復過來了:“是嗎?吃晚飯了嗎?”
難道她正在吃晚飯?咱沒有問她,她倒是問咱吃飯與否。
“我吃過了。領導還在進晚餐?”
柴可靜發過來一條簡訊:“什麼領導?幹嘛這樣說話?你怎麼了?”
這柴可靜果然敏感,馮喆決定以平時的語氣和她說話,省得讓她覺得自己別有用心、急功近利,有事了才對她客氣討好。
“你在省裡,我在鄉下,從地域來說城市是經濟文化的中心,所以才叫你領導。我一直想問——這事關個人隱秘,再次重申,要是不便,我絕無其他意思,就是好奇,因為這樣的情形我從沒有在其他人那裡碰到過。”
馮喆的語氣裡帶著一種不留痕跡的恭維。
“嗯,什麼問題?”
馮喆問道:“我總是覺得,或者說是嗅到,也可能是幻覺——你身上總是有一種淡淡的香味。我可不是跟蹤和偷窺你。你身上真的有很獨特的氣息。這種味道讓我能區別你之所以就是你而不是其他人,或許你用的是什麼香水,還是那種氣息是你生而具有的,仰或者那根本就是我的一種臆想?對不起,我實在不該問這個問題,你還沒吃好吧,你繼續,我不打擾了。”
柴可靜果然很久都沒有回覆簡訊。馮喆將兩腿放在床上,手臂撐在地板上吭吭哧哧的正在做俯臥撐,簡訊卻過來了。
“是嗎?從沒有人問過我這個問題,我自己也沒有覺察到這一點。”
果然,柴可靜沒有拒絕回答,也沒有表示馮喆的問題無禮或者淺薄,每個女人都是喜歡自己對別人留下獨特印象的,看來馮喆從女性關心的事情上成功挑起了話題。
柴可靜又問道:“最近好嗎?”
“出嫁的媳婦穿做閨女時候的鞋,老樣子,我是間歇性躊躇滿志。持續性混吃等死,過一天算一天。”
馮喆的語氣有些玩笑的意味。這似乎讓柴可靜覺得馮喆一貫冷冰冰的姿態有些轉變,就問:“為什麼這樣說?不要自我調侃,你總是將自己隱藏的很深,遠離眾人,你有太多的憂鬱和秘密了。”
柴可靜緊接著又發過來一句:“其實你很優秀的。”
馮喆回覆道:“怎麼,難道不是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嗎?我就對你不瞭解啊。我優秀?從何說起?”
柴可靜又過了很久才回複道:“你想過了解我嗎?那你想了解我什麼?”
馮喆一看,問道:“不敢。你和我就像是兩個世界裡生活的人。哦,你是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