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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電,人人會用好方便。向前拉向後退就像鐵道游擊隊,它片片切片一樣薄,大人娃娃都適合,不愛吃片就切絲,不愛粗絲切細絲。它切絲快又好,特級廚師也趕不到,切絲還不用打片,用起來是最方便,它能切短還能切長,一直切到太平洋。?”
老頭一邊說一邊用小刀切著蘿蔔表演,這一會功夫就圍上來四五個人,有人就問老頭刀多少錢,老漢答道:“五塊錢,不算貴,不是什麼高消費,你去洗頭房,夜總會,捶捶肩,搓搓背,花了錢,還遭罪,吃了虧,上了當,媳婦還要開你的批dou會。”
“花錢不算多,開心樂一樂,花錢不多作用大,心裡想啥就有啥;求老張求老李,求誰不如求自己。”
有人就說這小刀太貴,老頭說:“前怕狼來後怕虎,一待就是一下午;新三年舊三年,嘁嘁喳喳又三年,五塊錢你不肯花,將來怎麼能當企業家?”
“我還沒畢業呢。”
“五塊錢;捨不得,將來哪能上大學?”
圍觀的人就笑,有人就掏錢,老漢說:“火車不是推的,牛皮不是吹的,這有廠址有電話,產品遠銷加na大,加拿大總li用得好,帶著布什往中guo跑,下了飛機把我找,一人就要全包銷。”
說說笑笑的,這一會的功夫老頭就賣出了好幾把刀,老頭一邊收錢一邊說:“我在做,你在看,眼在算,心在算,你說五塊錢划算不划算。”
但是到底天色黑了,圍上來的人慢慢散去,老頭似乎要收攤,瞧著馮喆,馮喆說道:“你把我叫住大半天,你該賠我功夫錢。”
老漢就笑:“要買要帶,趕緊趕快,大路朝天,各走半邊,我沒把你拽,我沒把你拉,咱們倆各回各家。”
馮喆偏偏不走,說:“你這個小刀一出廠,以前的鋼刀就下了崗,苦不苦累不累,想想革命老前輩;累不累苦不苦,想想長征兩萬五,毛zhu席真偉大,一輩子沒見過大哥大,蔣jie石他最牛逼,一輩子沒用過bb機。”
馮喆一說,老漢愣了,瞧瞧馮喆狀態很正常,不是精神受了刺激的,馮喆又說道:“給我一把送父母,養育之恩補一補,給我兩把送親朋,相互之間增感情,給我三把送丈母孃,她說我這個女婿就是比她兒子強。”
老頭這下知道遇到了同行,笑著說:“老了走眼了,你要送你一把去。”
“送親朋,送知已,送誰誰也忘不了你,又不是買冰箱、買冰櫃,跟家裡要開半年的家庭會,又不是送飛機、送大炮,要向中yang領導申請打報告;瞧個稀奇看個古怪,看看豬八戒談戀愛,孫悟空專門打妖怪,其實也就是男同志少抽一包煙,女同志少畫半個黑眼圈。”
馮喆說著當真去拿老頭的刀,一手一個在手裡比劃看哪個好,嘴裡還準備和老漢再切磋切磋,見老頭看著自己背後,馮喆就一回頭,登時站著就不動了。
停頓了一會,只聽著一個聲音在說:“哦,你也在這裡啊。”(未完待續。。)
第110章落花時節又逢君(三)
四月的武陵春風中稍稍帶著一些夏的熱意,這個時候華燈初上,街上人影朦朧,車流不息,馮喆原本沉寂在一種對往事的回味中,嘴上不停的在調侃拿自己當託的老頭,猛然覺察到身後有人在注視自己,回過頭竟然看到的是許久不見的柴可靜。
柴可靜似乎總是那麼的安謐和清雅,她的長髮垂在肩上,隨著清風徐徐擺動,咖啡色的裙子讓她細細的腰更加窈窕,一件荷色的風衣使她整個人顯得挺拔而出塵。
是的,就是出塵,她總是那麼的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她怎麼會在武陵,她何時站在了自己身後,那自己剛才嘁哩喀喳的那些話,都被她聽去了嗎?
馮喆似乎聞到了一種香味,像是桂花,或者是茉莉——他有些疑惑了,為什麼每次見到柴可靜,心裡就會想起花,都會覺得自己聞到了花香?
這也許只是一種錯覺。
馮喆迅速的從臆想中掙脫出來,轉過身子,面對著柴可靜說:“你好。”
柴可靜不說話,眼睛亮亮的,一直看著馮喆,馮喆不明所以,恍然就想到了畢業前夕的那天晚上,自己用水壺從樓體上砸張光北的事情,當時自己完成了蓄謀已久的行動,就要離開時,柴可靜忽然的就到了“犯罪現場”,難道她這會已經知道了那晚自己在頂樓幹什麼?
她來興師問罪?
這不可能!這都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反正自己已經畢業。而且,從法律角度來看,就是對張光北造成了輕微傷。就是被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