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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奮鬥出了水利局,到了街上,正好一家賣女性職業裝的店正在開業酬賓,劉奮鬥想,應該給趙曼買身衣服,雖說上次兩人沒入港,被自己家那老婆娘給撞散了好事,可差一點不就捅進去了?這種事還得趁熱打鐵,不然時間長了,那黏糊勁沒了,趙曼那樣的,還不知多少人眼饞著,無論跟了誰,那自己不土行孫鑽地土頭土腦?
“用網捕鳥還得搭把糧食,何況是活生生一個如狼似虎的女人。”
這樣,劉奮鬥將水利局遇到的事情給忘到了腦後。
半間房鎮每過幾天是有集會的,到了集會這天,老政府的大鐵門總是被老劉關著,嚴防死守,原因是總有一些人為了找解手的地方亂竄,老劉雖然是看大門的,但是這些年見多識廣,接觸的都是政府裡的人,於是自己的眼界也高了,對村裡趕集來的人打心眼有些瞧不上,也懶得這些人解釋這裡的廁所不對外之類的話。
今天剛剛從院裡出了一輛車,司機在停車費的多少上和老劉討價還價了好大一會,終於將那車打發走了,老劉說話多了嗓子幹。正要進屋去喝水,發現大門一側有兩個人蹲在那裡,老劉就喊了一聲:“不要在這裡屙屎!公共場合,能不能講究衛生!沒見我新寫的大字,都讓屎燻黃了。”
蹲在大門一側解大手的是兩個十來歲的孩童,他們一邊努力一邊看著老劉呲牙咧嘴。老劉咋呼說:“趕緊走!再不走割了小ji雞!”
“你沒有?”
一個小孩笑嘻嘻的問,老劉就笑:“我的拿出來嚇你們一跳!沒有我這能有你倆?”
“你掏出來看看?”
老劉就詐怒:“掏雞ba!趕緊擦屁gu走,你不看什麼地方,在學校怎麼學的,老師怎麼教的,在別人家門口拉屎,把人燻死,一會你們要負責打掃乾淨。”
小孩不甘示弱:“你一會來吃就行了,我村不管多老的狗都是專門吃屎的。改不了。”
一個小孩說著,從兜裡掏了作業本扯了一張,揉了幾下就擦屁gu,老劉就往跟前走,說:“小傢伙,敢罵人,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是你爺。”
這一個還沒解完手的趕緊也從兜裡掏了紙。嘴上說著:“我不認識他,他罵你我可沒動嘴”。那個說老劉是狗的孩子這下已經跑遠了,對著老劉還叫:“你家老爹雞ba短,蒼蠅尾巴螞蟻眼,你家老媽陰dao淺,半根手指就塞滿。哎哎哎!”
老劉氣的腿都哆嗦了一把就抓這個要擦屁gu的孩子,這孩子也顧不得那麼多。急忙的就往一邊蹦,褲子也沒提起來,手裡的紙也扔到了地上,老劉一看,哈哈的就笑開了。
“笑你媽!我的屎沾褲子上了。老不死你要陪我的褲子!”
“我陪你媽的三角褲!”
剛才顧不得擦屁gu的孩子從另外一個孩子的手裡拿了紙將自己擦乾淨,綁好褲子仰起脖子罵:“看門的lao狗笑嘻嘻,閒著沒事扣馬逼,馬驚了,車翻了,老頭的雞ba壓彎了!”
這時有趕集的人看熱鬧,老劉也罵:“你倆一歲死爸,兩歲死媽,你姐賣yin將你們拉扯大,你倆死娃太不聽話!”
“新一代的洗衣粉新一代的人,新一代的老狗就知道看門!”
“廟小神仙大,水淺王八多!五千年河東,五千年河西,五千年就出一個看門的老傻bi,五千個男人急著日不死你!”
老劉攆著就追,兩個小孩鑽進人群就不見了。
老劉氣呼呼的往大院走,看到腳下正巧攤著剛才那孩子掉下的紙,就狠狠的在上面踩了幾腳,走了幾步,老劉“咦”了一聲,拐回來將紙撿起來,一看,這上面的字就是馮喆的筆跡無疑。
馮喆寫的東西怎麼能跑到這兩個孩子手上,難道是院裡遭了賊?馮喆屋裡被偷了?這倆毛孩子要這稿子幹嘛?
正巧,馮喆這會下班過來,老劉拿著手裡的稿紙遞給馮喆,馮喆一看,這正是自己月前給劉奮鬥的那份關於半間房鎮水利站的報告手寫原件。
劉奮鬥說過,原件是要交給鎮裡劉依然書記的!
“馮站長,趕緊看看,別是你屋被偷了吧?倆毛孩子用這擦腚呢!被我發現了!我就說這院牆有些低,什麼鬼都能進來,咱們這院子可住的都是政府工作人員,都是國家的人,我能不操心?我一天眼瞪得像銅鈴,可不能讓領導們有了什麼閃失……”
馮喆淡然說:“沒事,這東西我早丟了沒用,廢紙了。”
“沒用了?我還想著是重要檔案呢,我就說馮站長的東西怎麼能隨便不要,原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