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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郝千秋對視的時候,焦一恩儘量的不去看郝千秋的頭頂,因為郝千秋有焦一恩羨慕的一頭黑亮的頭髮,焦一恩時常幻想郝千秋的頭頂一夜間能寸草不生,比自己還光亮,但這也只能是想想,所以焦一恩不想讓郝千秋覺察自己的yi淫。
見焦一恩沒說話,王茂強挪了一下屁股摸摸鼻子說:“……截止到昨天下午收到的捐款已經達到了二百一十四萬,這個資料是從賬號上核對可查的,截止到今早十點,陸陸續續的還有一些捐資的意向,大致在十多萬,保守一點的估計,今天捐款的數額可以達到二百三十萬左右。”
劉奮鬥說:“沒到手的錢不算錢,不過這也算是收穫頗豐了,都是馮書記高瞻遠矚的結果,大家有目共睹。”
郝千秋笑:“當初馮書記讓我將從鎮上企業籌資的錢退回去,我還想不通,看來我是鼠目寸光,不能領略書記的意圖,事實上證明領導是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了,從外部解決比一直盯著自己碗裡的更有可操作性,是引進和拿來的區別。”
馮喆沒說話,看著焦一恩,焦一恩將手裡的材料遞了過去,等馮喆閱覽的時候,焦一恩視線的餘光看到王茂強一直在摸鼻子,心裡恍然——這個王茂強是半間房有名的“四毒分子”:煙不離手、見酒不走、麻將上癮、尤愛跳舞,這四項在王茂強那裡被髮揮的是淋漓盡致,別的不說,焦一恩留意過王茂強的舞姿,感覺王茂強純粹是用他碩大的腹部去頂舞伴曼妙的身軀獲得比舞蹈能帶來的更為愉悅的快gan。
焦一恩覺得自己用“頂”這個字眼形容王茂強對女人的揩油很形象,馮喆是不吸菸的,在馮喆的辦公室裡無論多大的煙癮,大家基本都自覺的剋制,王茂強今天早上在馮喆這裡坐的久了,看來是有些憋不住想抽了。(未完待續。)
第233章一件小事(十七)
四月的武陵春風中稍稍帶著一些夏的熱意,這個時候華燈初上,街上人影朦朧,車流不息,馮喆原本沉寂在一種對往事的回味中,嘴上不停的在調侃拿自己當託的老頭,猛然覺察到身後有人在注視自己,回過頭竟然看到的是許久不見的柴可靜。
柴可靜似乎總是那麼的安謐和清雅,她的長髮垂在肩上,隨著清風徐徐擺動,咖啡色的裙子讓她細細的腰更加窈窕,一件荷色的風衣使她整個人顯得挺拔而出塵。
是的,就是出塵,她總是那麼的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她怎麼會在武陵,她何時站在了自己身後,那自己剛才嘁哩喀喳的那些話,都被她聽去了嗎?
馮喆似乎聞到了一種香味,像是桂花,或者是茉莉——他有些疑惑了,為什麼每次見到柴可靜,心裡就會想起花,都會覺得自己聞到了花香?
這也許只是一種錯覺。
馮喆迅速的從臆想中掙脫出來,轉過身子,面對著柴可靜說:“你好。”
柴可靜不說話,眼睛亮亮的,一直看著馮喆,馮喆不明所以,恍然就想到了畢業前夕的那天晚上,自己用水壺從樓體上砸張光北的事情,當時自己完成了蓄謀已久的行動,就要離開時,柴可靜忽然的就到了“犯罪現場”,難道她這會已經知道了那晚自己在頂樓幹什麼?
她來興師問罪?
這不可能!這都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反正自己已經畢業,而且,從法律角度來看,就是對張光北造成了輕微傷,就是被柴可靜發現,也早就過了訴訟時效,她想要代表張光北對自己做什麼,也可以死不認賬,不妨和她在這裡進行一次“模擬法庭”的辯論。
“這是你的……生意?”
生意?
柴可靜似乎在試著用一個準確的詞語表達她所見到的一切,馮喆兩手都拿著刀子,搖頭說:“不是,我正打算買——你要不要,我送你一個?”
馮喆都不知道自己怎麼這會會問柴可靜這樣的問題,還那麼大方的問對方要不要刀子,可能就是存心打岔。
可是柴可靜的回答再次讓馮喆詫異了:“好,你送我,我就要。”
馮喆轉過身,心裡在想著這是不是敲詐勒索,有便宜就佔?給你一把送婆婆,你婆婆覺得你比她兒子強……
要不,可能她知道自己對張光北所做的事情死不承認,於是就趁火打劫,從別的地方挽回劣勢?
不過話已經說出去了,五塊錢自己還是送得起的。
“兩把?”馮喆看著賣刀的老頭,老頭低聲說:“給個本錢,兩把五塊。”
馮喆就從兜裡掏錢,全是一百的大額,老頭說:“別豬八戒啃豬蹄,自相殘殺了,我這沒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