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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人畢竟要學會控制自己的情緒,一個人如果連自己的情緒都控制不了,即便給你整個世界,你也早晚會毀掉一切。
馮喆還是剛剛回到半間房那會在開大會時從主席臺上看到過李雪琴的身影,注意到了她遠遠凝視自己的眼神,但是這一段以來兩人就在一個樓裡每天進進出出的,竟然沒有碰到一次面。
不知道是自己太忙,還是她有意迴避自己?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兩個人曾經那麼深入的接觸過,哪裡能說斷就斷?這無關於道德,只關乎內心。
晚上,楊樹明給馮喆打來了電話,言說自己的老母親去世了。
馮喆讓楊樹明節哀順變,同時知道,財政局的那筆款子,一定是得自己出面去跑動了。(未完待續。)
第214章誰比誰能行(六)
有人將半間房鎮委書記和鎮長之間的關係比喻為夫妻關係。即為夫妻,就共同為半間房這個大家的家長,搭配著操持家務,不過鎮長和書記兩者誰是丈夫誰是妻子,或者說誰是公的誰是母的,誰為主誰為輔,就很有商榷的空間,按照年齡,楊樹明比馮喆大了二十歲,在半間房呆的久,工作經驗自然比馮喆多,但按照職務,馮喆當仁不讓是一把手,而且是從縣委辦下來,含金量很高。
楊樹明的老母親去世了,馮喆本來作為搭檔是要前去弔唁一下的,但是縣裡通知開會,又走不開了,於是讓焦一恩代表自己去了一趟,焦一恩回來後專程去了縣裡,給馮喆簡短的彙報了一下到楊樹明那裡憑弔的經過,重點是說:“楊鎮長崴了腳,比較嚴重,走不了路了。”
焦一恩是在馮喆開會的間隙給他做的彙報,寥寥幾句話,馮喆又進到會場裡繼續開會,到了稍晚一些的時候,劉奮鬥給馮喆說了楊樹明崴腳的詳細經過。
楊樹明是鎮長,不管視為上司還是人情來往,劉奮鬥到楊樹明那裡祭奠都順理成章:“楊鎮是在墳上崴的腳,當時抬棺才下葬,有人說墓道位置不正,跪著正哭喪的楊鎮捧著老母親的遺像就去看,結果從墳土上滑到了墓坑裡面,墓道有三米深淺,楊鎮土頭土臉的,腳吃重,就崴了。”
馮喆一聽就看著劉奮鬥,劉奮鬥知道馮喆在詢問自己什麼:“縣上落實市裡政策,提倡並推廣火葬。不過入土為安的觀念伴隨了國人幾千年。很難一時半會扭轉過來。”
時下半間房就屢屢有拒不火葬的事情發生。有的鬧得還十分不可開交,村民對抗情緒十分嚴重,但是也存在著一些偷偷將逝者埋葬的事情,難以杜絕,除了上級檢查或者有哪位領導特別指出,鎮上火化管委會的工作大體上是緊一陣松一陣,沒人管風聲過去,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有悄悄的給一些人開後門的,往往是隻要沒人舉報,非不得已,不會十分認真,這些情況馮喆在做水利所所長那會都知道。
楊樹明是鎮長,他將自己的母親土葬,事情必然做的隱秘,起碼在半間房沒人去查,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要是被揪住了,就是頂風作案。背一個處分是輕的,但是馮喆沒在意這一點,政策是一回事,孝心是另外一回事,自古忠孝不能兩全,在這方面馮喆甚至是欣賞楊樹明的,這不存在原則不原則的問題,換了是自己,只怕也會和楊樹明一樣,他留意的是楊樹明的腳崴了,他其實是想知道楊樹明的腳是意外扭傷,還是存心故意的。
意外扭傷,那沒什麼,要是存心故意,馮喆就要想楊樹明為什麼那樣做,假如僅僅因為中心小學財政劃撥款不能到賬而別有想法,那楊樹明就有些多慮了。
“楊鎮去醫院治療了嗎?”
“沒有,因為沒過頭七,楊鎮長在家守孝。”
沒在醫院?
當時開集資捐資會議時,楊樹明自稱病了,但是沒有住院,這會真的該住院了,卻在家待著。
這個楊樹明。
馮喆有去探望楊樹明的意思,可是再一考慮,楊樹明會不會覺得自己有一觀他是否真的崴腳之嫌?想了一下,馮喆給楊樹明打了電話,說了些節哀順變之類的話,並一再致歉,言說自己在縣裡開完會,就去看楊樹明。
“馮書記,謝謝了,家慈無病無災的安詳老了,算是喜喪,”楊樹明和馮喆說了幾句,在最末了說:“我崴了腳,最近家裡的事也多,鎮上的事情,就多勞馮書記了。”
掛了電話,馮喆看看時間,讓劉奮鬥給焦一恩打電話,讓焦一恩帶上三萬塊錢到縣裡來。
劉奮鬥本來以為馮喆會找裘樟清,讓裘樟清出面叫財政局將撥款劃到半間房鎮上去,但是馮喆要焦一恩帶錢來,劉奮鬥想通了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