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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紅偉給頂替了,這會早就偃旗息鼓和半間房大多數上年紀的人一樣靠在南牆根曬太陽等死即將被永遠的掃進歷史的垃圾堆。
有一次胡紅偉喝酒的時候給劉奮鬥說胡德全是孔夫子的褲衩——裝聖人蛋,劉奮鬥噗嗤一笑說胡紅偉有水平,胡紅偉卻說這是馮喆說的,劉奮鬥問胡紅偉胡德全怎麼得罪馮喆了,馮喆為什麼會這樣說胡德全這個“七個黨員六顆牙”的傢伙,胡紅偉很平靜的說馮喆在水利站那會給自個說的:要是當年胡德全在老炮臺事件中能直接帶上人一起上去給不願意撤離的人做工作,也許胡紅偉的父親就不會出事。
後來不知為什麼,劉奮鬥總是將胡紅偉轉述馮喆的這句話記在腦海裡,再後來馮喆身上發生了許許多多的事情,劉奮鬥就認清了馮喆其實是一個很記事的人,一件旁人過去就會遺忘的小事,馮喆卻會記憶很長時間,有些看似毫無關聯的事情,馮喆卻會將他們往一起黏合尋找有沒有某種內在的聯絡,所以昨晚劉奮鬥一下子就想起了這句話,覺得胡德銓才真正的是孔夫子的褲衩。
昨夜劉秋華非叫著去喝酒,誰想到胡德銓也在被邀請之列。
鎮上開書記會那天胡德銓到底沒到場,據後來楊樹明的說法,胡德銓是家有急事了,昨晚胡德銓卻在喝的醉醺醺的時候說自己是病了,劉奮鬥又不是傻子,家裡有事和自己病了有著涇渭分明的區別,於是知道楊樹明和胡德銓其中有一個必然說了謊,或者兩人都沒說實話,但是這不關自己的事,幾個人喝了酒,劉秋華非得拉著大家去市裡開發區去唱歌,唱歌就唱歌,幾個大老爺們乾唱什麼,那有毛意思,必然是還有別的節目,只是沒想到,劉秋華嘴裡說的那個安全的意思就是開發區的歌廳是他兄弟劉二春開的。
這歌廳裝修的富麗堂皇,裡面伴唱的姑娘也可圈可點,不過劉奮鬥心思不在這些姑娘身上,想劉二春有錢啊,看來白雲岩廠辦的不錯,這歌廳什麼時候開的自己竟然不知道,那胡德銓知道不知道?牛乙嶺知道不知道?
在鎮上即將對礦廠進行重新發包的時機請自己喝酒唱歌,用意很明顯,但是劉秋華呃劉二春同時又叫胡德銓這個裝聖人蛋的傢伙幹什麼?
一會劉二春就帶了幾個女子過來親自招呼劉奮鬥幾個,也不知道是心裡有想法還是怎麼的,劉奮鬥覺得劉二春這個流裡流氣的傢伙給胡德銓安排的那個女子比自己身邊的這個好看。
劉奮鬥其實對錢沒多大欲求,唯獨對胸大的女人有特殊嗜好,這主要還是因為他老婆劉桂花的緣故,劉桂花沒胸,身材就是一流的飛機跑道,人是沒什麼缺少什麼就在意什麼,劉奮鬥對胸大的女人情有獨鍾,其實劉二春給他安排的女孩子長的不錯,算是歌廳裡的翹楚,但是美中不足的這女子胸有些小,劉二春不知道劉奮鬥已經是超脫了只看女人臉的那種膚淺的水平了,劉奮鬥在乎的是實質性的感官享受,而胡德銓身邊的那一個女的胸大如鼓,最為凸出,於是劉奮鬥就覺得劉二春是有意的厚此薄彼。
劉家兄弟什麼意思?
說是來唱歌,一會大家就各自活動了,個尋個樂趣,可是陪劉奮鬥的女孩帶著劉奮鬥到了小包間裡卻長篇大論的和劉奮鬥暢談人生理想,就是不讓劉奮鬥有實質性的突破,劉奮鬥終於惱火了,但是他也不想出去也不想換人讓別人看自己笑話腹誹自己沒魅力,尤其是今晚不想讓胡德銓看到自己對女人的無能為力,就讓那女孩唱搖籃歌曲給自己聽,自己倒在沙發上迷糊,瞅著時間差不多,才從小包間出來。
等到要走,那些作陪的女孩子都出來相送,劉奮鬥早早上了車,唯獨胡德銓和那個大胸的女子黏黏糊糊的勾肩搭背說個沒完,兩人想認識了多年的老朋友似的,劉奮鬥心裡更加不舒服,等終於回到家,劉桂花本來已經睡了,等劉奮鬥上了床卻往他身上爬。
劉桂花有穿著衣服睡覺的習慣,今晚卻脫得一絲不掛像是冷冰冰的蛇一樣游到了劉奮鬥身上,劉奮鬥哪有這心思,就將劉桂花給掀下去,劉桂花毫不氣壘,再次不折不撓的楸上去固定好了位置自己套弄了起來,終於在劉奮鬥情願和不情願之間吭哧搖曳完了自己滿足的下去洗。
劉奮鬥心說這他ma的就是jian屍,可是身體這會卻興奮了,下邊硬邦邦的半天軟不下去,腦子裡稀裡糊塗的一直在想陪胡德銓的那個大胸女人,手就上去自己解放自己的壓抑。
不大一會,劉桂花光著白板一樣的身子拉燈進屋對著劉奮鬥大罵,劉奮鬥正在幻想即將達到終點,被劉桂花攪黃了,惱怒的罵你神經病啊,劉桂花卻拿著他的襯衣問這上面的口紅印是那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