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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就說吳六奇那會碰到了韋小寶嘛,行了,我不打岔,你繼續。”
林曉全說:“你還不打岔?你趕緊閉嘴吧你!”
胡端一笑,馮喆說道:“張獻忠是明末農民起義軍領袖,公元一六四四年在成dou建國稱帝,國號大西,他有個手下叫劉進忠的,打了敗仗跑回來,張獻忠就非常惱火,就讓偽翰林寫詔書批評劉進忠。”
“為什麼說是‘偽翰林’呢,因為張獻忠最後不是死在清朝的豪格親王之手嗎,所以從滿清的觀念來看,張獻忠的大西國就是叛逆,成王敗寇,所以他的政權也是反叛的,因此張獻忠的翰林就是‘偽’的,假的。”
“關鍵是,張獻忠這人一個字不認識,他平時要是發詔書給臣子們,一定要自己口述,他怕有人篡改自己的意思,就命令誰要是敢改他口述詔書的一個字,就要殺誰的頭,為了保證自己的意思貫徹下去,他還經常的突擊檢查,將寫好的詔書拿過來看……”
“不對,你不是說張獻忠不認識字嗎?他看什麼?”
“胡哥問的是,張獻忠他是不認識字,可是他認識數啊,他將寫好的詔書一個字一個字的數一遍,要是多一個字,少一個字,他就砍這擬詔翰林的頭。”
“我靠!他倒是有自己的法子。”
“對,因為這樣呢,不管張獻忠說的話有多粗鄙,多難聽,多稀奇古怪,哪個擬詔的人敢改動他的一個字一句話啊,這樣就經常鬧出了笑話。剛才說那個劉進忠打了敗仗,部隊退縮在遂寧這個地方,忽然大西王朝朝廷的詔書就到了,劉進忠急忙的召集全城官吏鄉紳和士民出城三十里,擺上香案,供上獻品,又跳舞又歌唱的歡迎送詔書的人,接著讓秀才沐浴更衣,登上祭拜的天壇,大聲的宣讀張獻忠的聖旨,於是官吏和百姓就跪在地上聽。”
“只聽到上面高壇上的秀才大聲讀到,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咱老子叫你不要往漢中去,你強要往漢中去,如今果然折了許多兵馬,驢毬子,入你媽媽的bi!欽哉。’”
趙曼幾個一聽,哈哈大笑,胡端說這絕對是馮喆杜撰出來的,哪有這樣寫聖旨的,趙曼說:“我覺得也有可能,咱們歷史幾千年,地大物博的,什麼人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你沒碰到小馮前,你知道這世界上有小馮這人嗎?你不知道不能就不存在吧?小馮說是書上看到的,那書還有名有姓的,既然是清代的人寫的,我看沒錯。”
胡端就說:“那我回頭找這書查查去。”
趙曼覺得馮喆的故事很新穎,蠻有意思的,就喝酒,馮喆還是陪了她一杯。
接下來馮喆對胡端,胡端說:“你給我講個俗的。”
馮喆就說:“好,胡哥說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差別是什麼,要用成語表達。”
“你這是俗的嗎?還成語?”趙曼這時咯咯的笑,胡端看著趙曼,馮喆就說:“我喝了。”
胡端還有些莫名其妙的,趙曼就用手比劃:“男人和女人,這不,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呀。”
胡端這才笑了,心說這中年女人真是見多識廣,趙曼這樣的,在床上不知道有多放得開,花樣必然也不少。想歸想,他倒是陪著馮喆喝了一杯。
李雪琴總覺得馮喆到了縣裡之後變了很多,(未完待續。)
第245章坑(四)
王茂強嘿嘿一笑,瞧著唐經天話卻是對劉奮鬥說的:“合乎政策?什麼什麼說法?劉副書記,原來鎮上開礦的都是什麼專案?白雲岩,滑石礦,這個那個的,但是這些是金礦嗎?這些礦的效益能跟金子比?既然有差別,既然是金礦,就得按照金子的行情走,這承包費肯定不能一樣吧?這難道不是說法?水漲船高嘛!我看呀,能增加鎮上的財政收入,就是說法。”
王茂強說著看著馮喆的表情,但是可惜馮喆總是那副面癱的模樣,只有自己繼續:“至於說政策,是有規定說個人和集體不能搞金子的,但是個別情況要區別對待,如果我們要不是專門採金礦,而是在搞其他專案的時候偶爾採出了金礦石,就不算是違規吧?這跟種了一地西瓜捎帶從地裡頭收穫了幾個香瓜是一樣的道理。”
王茂強一邊說一邊在猜測著馮喆的心理,心說自己這樣的目的是為了增加鎮上的財政收入,簡而言之就是為馮喆解憂,讓他能出政績,他不可能不支援自己吧?
劉奮鬥不無擔憂的說:“你說的我知道,關鍵這會全鎮人都去山上挖礦石了,這訊息哪能封鎖的住?這還能是種西瓜捎帶香瓜?恐怕今天一天全縣都就知道半間房有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