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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我一會和劉鎮長一起走。
唐經天也不勉強,回到了所裡,穆亞超就要下車離開,唐經天叫住了他,將後座上的兩個袋子提在手裡,憑著感覺知道里面一個是一條煙,另一個袋子是兩條,就將一條的給了穆亞超。
穆亞超是負責鎮上南區治安的警長,為人機靈,唐經天用他用的趁手,有很多事都不避著穆亞超,穆亞超將煙接過,謝了唐經天,回到宿舍一看,裡面是一條中hua煙。
馮喆將劉奮鬥、林曉全、尚向傑幾個全送走了,胡紅偉就說你今晚不如睡我這,馮喆說我還是開車走,明早事多,不能耽擱了。
等馮喆上了車,啟動了,胡紅偉就問:“到底也沒問,你這水費的標準,是多少?”
馮喆看看胡紅偉說:“你管那麼多幹嘛?”
“水利站用你的車這麼久,使用費是要算的,你這滑石礦廠的水證和取水費,和皮卡的使用費兩兩抵消了。”
胡紅偉呵呵的就笑:“你別作難。”(未完待續。)
第237章一件小事(二十一)
“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我們找領導的確有事,當然來這裡的都是要辦事的,我們對情況估計不足,我們這就離開等五一假期完了再來,你看能不能這樣,現在,把我們幾個的名字登記在來訪人員登記薄上,目的是證明我們的確是來了,可是來的不是時候,就像是一個簽到,你看行不行?”
門崗聽這個小青年的說辭,心說沒有進去見到人卻要登記在冊?這似乎沒有必要吧?
焦一恩覺得自己再也不能沉默了,張口說道:“是這樣,登記一下,也就是為了有個記錄,證明我們今天的確是來到省廳了,你知道,基層的事情很複雜瑣碎,一言半語說不清,和咱們省裡不一樣,我們這些人出來辦事有時候真的很難,回去,也好給領導交差,來來來,幾位辛苦,抽支菸?”
沒人接焦一恩遞過去的煙,不過似乎讓這四個落湯雞一樣的人物在記錄簿上寫下自己的姓名工作單位,也沒什麼不妥,再說所有的來訪人員是要一一做記錄的,於是值班的人就同意了。
焦一恩滿臉是笑,嘴裡說著感謝的話,馮喆拿了筆很認真的在登記薄上寫了四遍五陵市梅山縣半間房鎮,而後每一行分別的填寫了王茂強、焦一恩、劉福祿和自己的名字,再綴上了每個人的電話號碼,來訪時間,完了後,對值班人說了謝謝,四人撐著傘到了一邊的空曠處,看樣子是要打車離開。
門衛的人將記錄簿拿起來一看,心裡先說了聲好字,這個小青年的字簡直就是仿宋字型的列印版,工整的不像樣子,都說字如其人,可是辦事怎麼這樣糊塗呢?哪有這樣找廳領導辦事的基層人員?還真是活久見了。
馮喆四個人在一邊一時半會也沒走,目的還沒有達到,他根本就沒打算現在離開,還把傘柄撐的老高,彷彿是想讓視野開闊,從而能看得清路上有沒有計程車的經過。
領導如此,下屬沒有理由不照著學,其他三個都成了悶葫蘆,照著馮喆的模樣畫著瓢,四個人一字擺開的像是在接受檢閱的衛隊,只是個頭高低和相貌差別太大,而且身上都有雨水,形象有些狼狽。
今天雨勢大,來來往往的計程車都是載客狀態,王茂強本來想說要不自己過去攔車,可是看馮喆紋絲不動的樣子,就站著不吭聲了。
王茂強平時在四個人中話最多,這會他都不言語,劉福祿和焦一恩就更不可能開口,他們四個站的地方距離廳大門不遠不近,以至於很清楚的就看到大門裡進進出出的車輛,又過了一會,幾輛車從裡面駛出,馮喆注意著車牌號,目送著這些車駛入了煙雨迷離之中,才開口說:“咱們回吧。”
馮喆四個攔了一輛車剛剛離開,剛才從教育廳駛出的一輛車拐了回來,車上下來一個三十來歲的女子,向門崗問詢了幾句話,看看登記薄,想了想,拿著手機將馮喆寫下的字跡給拍了照,坐上車又重新往方才的方向去了。
一路上四個人都沒說話,回到了賓館,各自去洗漱換衣服,焦一恩心說是的,每逢做事為什麼要思前想後的考慮那麼多呢,想到了就去做,有時候想得多反而會讓自己裹足不前,行動總歸是單一的,事情是做出來的不是想出來的,空想一萬遍不如切實的做一遍。自己在鎮上的作用其實和馮喆那會在縣裡作為裘樟清的秘書是殊途同歸的,領導的秘書跟班永遠都是為領導消除所思排解所慮的,否則存在的意義何在?當有一天自己能瞭解到知曉到領導的秘密參與到領導秘密,那麼距離領導的真的就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