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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臣妾自己小心著慢慢調養也是一樣的,不勞陛下再加派人手。”
宏晅沉吟片刻,一頜首:“也好。”擺手叫白芷退下。
鄭褚進來一揖,低垂著眼簾貼在宏晅耳畔低語了兩句。宏晅眉毛一軒,道:“就說朕正忙著,晚些再去。”
他換了個姿勢坐著,伸手托起我的背,不顧我的身子在被他碰到時的陡然僵硬,強把我攬在了懷裡。他身上帶著龍涎香與琥珀香混合的氣味,溫暖無比,卻無法改變我話語中的生硬與清冷:“臣妾的身子無礙了,陛下不可為臣妾耽誤正事。”
他的手指輕撫著我的臉,憐惜中隱有歉意:“沒什麼大事,這些日子事務多疏忽你了,今天就在這兒陪你。”
我觀察著鄭褚的神色,見他並無為難,大概確不是什麼大事,也就不再多說。他低頭看著我,我下意識地也抬頭看著他,他嗔笑說:“眼睛睜這麼大累不累?你再睡一睡吧。”
不看他也好。我依言閉上眼,搭在他胸口的手感覺著他均勻的一起一伏,心中五味雜陳。有那麼短短一刻,我幾乎覺得是嫁人為妻還是與他為妾有什麼相干?我與他,到底有八年的情誼,而那安夷將軍姓甚名誰我都不知……也僅僅是那麼短短的一刻,我又陡然清醒。他是帝王,不是我的夫君,這種貪戀是要不得的。再者,就因他那一時衝動,我從此不可能再嫁人為妻,晏家唯一境遇尚好的女兒,也落得了個只能為妾的下場。我想著,背過身去,自己將被子裹緊了些。
心思莫名煩亂,根本睡不著,又知道他就在身後,連轉過身去也不行。閉著眼睛就是無法抑制的胡思亂想,想起那一晚,想起慘死的玉穗,甚至想起在太子府從小到大的大事小事。氣惱地將被子捂在臉上,想把這些想法全隔在外面。
感覺肩頭被他拍了一拍,他的聲音隔著一層被子聽上去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