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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總不合適,如今諸位親王又都有正妃……”

我恍悟間不由得冷抽一口氣:“陛下想……讓徵西將軍娶朵頎公主?”徵西將軍也是從靳頃征戰回來的人,和朵頎該說得上是有國恨家仇,縱使宏晅不想納她,可這樣的安排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

林晉壓著聲回道:“倒也不是,但朵頎公主要許給外臣為妻多半是變不了的了。陛下今日已以圍獵為由下旨宣了幾位與公主年紀相當的大人和世家公子來祁川。”

她到底還是要嫁來大燕。我心中陡然生了一股悽悲之意,皇宮也好,世家府邸也罷,實質上又差得了什麼?都不是她這樣自由自在的女子該來的地方。她該在靳頃嫁個她愛的勇士,而不是來大燕學這些她並不喜歡的禮數,世家女兒揹負的家族重壓她也不該就這樣惹上……

為旁人前路唏噓時,我才倏然覺出我竟然已這樣疲憊了。

可我也分明的知道,這條路,才剛剛開始。我不能退,不能敗,更不能死。因為旁人所承擔的,是家族眼下的興衰;而我所揹負的,是晏家僅剩的一份尊嚴。

心中又是沉思又是感慨地往回走,木訥地上了臺階回到房中思緒仍是木著,直到一隻手直直撫在我額上,抬頭一看,惶然下拜:“陛下。”

“免了,起來。”他銜著笑伸手一扶我,“是病了還是有心事,怎麼魂不守舍的?”

“沒有。”我垂首搖搖頭,一思忖問道,“陛下怎麼來了?”

他半開玩笑且理所當然地反問:“你是朕的才人,朕還來不得了?”

當然來得,他手裡握著多少人的命運,他的一念之差又能改變多少人的命運,哪怕是番邦公主……

見我沉默不言,他雙手搭在我肩上,微彎下腰與我視線齊平:“到底怎麼了?”

我無聲短嘆,微微調理了心緒,笑一笑,道:“沒有。臣妾只是想著瑤妃娘娘剛晉了份位,陛下不是該……”話說一半,抬眼與他目光一觸,後面的話便滯了。他面上半點笑意也沒有,就這樣極認真地看著我,眼裡有一種我看不懂的情緒,雖是冷肅到了冰點,又非平日殿上帝王的那種毫無感情的神色。我忐忑地與他對視著,想移開雙眼又移不開,他忽而一笑:“你是不是想說,朕該去見瑤妃?”

我遲疑著不知如何作答才好,他神色一厲,伸手就抬起了我的下巴,語氣平淡依舊:“說話。”

我躲開他的手,要俯身跪下謝罪卻又被他攔住,似是聽到一聲短促的嘆息:“算了,沒有怪你的意思。”

他坐下,婉然奉了茶來,他不做聲地端起來飲了一口。我當下覺得虧他還能看出我有心事,分明是他也有心事。因不知是否涉及朝政,我也不便開口問他,就在他身邊坐下,安安靜靜地給他剝一枚芒果。

仔細地剝完,只留一小塊皮用來拿著,剛要遞給他,抬頭猛見他正看著我,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我持著芒果的手滯在半空中,不知要不要繼續往前遞:“……陛下?”

他斜眼看了看我的手,視線移回我臉上。我把芒果放到旁邊的空瓷碟中,接過詩染遞來的帕子擦乾淨手,端坐頜首:“陛下有事?”

“朕問你一句話。”他面色沉了沉,“這麼多年了,在你眼裡,朕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什麼樣的人?我微怔。已經九年了,最初的時候,他是太子我是剛落罪的奴婢,他是我眼裡最不敢招惹的人;後來我很快發現,太子殿下沒那麼可怖,所以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大約亦主亦兄吧;至於他登基之後……就只有四個字才算合適了——九五之尊。

九五之尊,我知道這必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我小心翼翼地揣摩著他的心思,斟酌著道:“九年來,陛下在臣妾心中的樣子一直在變,一言難盡。不過……陛下一直是臣妾最崇敬感激的人。”

“崇敬感激。”他細品了一番這兩個詞,“為什麼?”

“因為在過去的八年裡,陛下對晏然恩重如山,縱使晏然身在奴籍,陛下也從未拿晏然當奴婢看過。”

他揚唇一笑,對此未加置評,只追問說:“‘過去的八年裡?’那這一年呢?”

我顯出猶豫之色,他道:“但說無妨。”

“尋常百姓家的妾室待夫君是如何,晏然便如是。”我神色恭謹地淺笑回道。這大概是最無錯的答案了,不與他君臣疏離,亦不逾越妻妾之別。

他沉默一會兒,然後站起身,我也跟著站起來。他走到我旁邊,雙眸沉沉地看著我。

在他的目光下,我心底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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