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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話。
有些事,每問一次、想一次,就是在人心上戳一刀。
她這一哭,勝過千萬句答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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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量著宏晅的神色,離座前去扶紅藥起來,將帕子塞到她手裡,含笑寬慰道:“不提了。你出去候著吧,本宮這裡沒事。”
她點點頭,怯生生地望了宏晅一眼,見他不言,靜默地一福身告退。
我坐回他身邊,歉然頜首道:“陛下別怪她失儀,她只是……”我強笑了一笑,“那兩年的日子她想也不願多想,陛下讓她說出來,實在難為她……”我說著長長一嘆,笑意悽迷,“她一個女孩子,就等著出宮好好侍奉父母去,原本也還可嫁個好人家,可如今……”我搖了搖頭,“身上許多傷留了疤,怕是難了。”
靜妃苛待她,我卻為她出宮後的出路著想,這是多大的反差,宏晅心裡只會因此更厭靜妃。
安寂良久,他沉嘆了一聲,看向靜妃的神色已滿是厭惡與不耐道:“你退下吧。元汜交良充儀,皇長子已有琳儀夫人撫養亦不用你再時時‘關照’了。母后既禁了你的足,你便在荷蒔宮裡好好思過。長寧宮那邊自有柔婕妤侍奉著,再不然,朕召外命婦進來陪一陪母后便是。”
他說得輕緩平和,似只是讓她好好休息一陣子、在同她解釋原因,甚至還有幾分商量的意味,卻是實實在在地斷了她再多言的念頭。
不僅是禁足,且是連長寧宮都再不許她去。不論口氣是否是打著商量,這都是聖旨,是她違抗不得的。
我看到她朱唇微顫著,幾番想再開口都又忍了回去。頹然一拜,語氣無比萎靡:“諾……臣妾告退。”
許是跪得久了亦許是打擊太大,她起身往外走時身形很有些不穩,踉踉蹌蹌地走到殿門口被宮人扶住。
我淡看著她的背影,心底不住地冷笑著。自作孽,不可活。因果輪迴,終於輪到了她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看到刀刀媽懷疑是故意給阿眉吃草莓和楊桃的……解釋一下……
真不是……
過敏這回事… …阿簫作為一個本身是過敏體質的娃再清楚不過,現在醫院可以查過敏原,但就是基礎的十幾二十種……比如羊肉牛肉啦~蔬菜啦什麼的~~
所以很多東西依舊是……吃了之後才會意識到自己對這貨過敏
並且有的時候… …今年還對這東西不過敏……明年過敏了……後年又好了OTZ
以及過敏原是抽血檢查……這不是中醫的東西啊晏然木有辦法提前知道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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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妃離開後不久,我也自成舒殿告了退。宏晅叮囑我說這幾日帝太后大概不會高興;叫我暫且不要去長寧宮見她;我抿笑應下。
“靜妃禁了足;好事啊。”回晳妍宮的路上,云溪慨然笑道。我冷聲一哼:“算得什麼好事。本宮雖知這傷不了她太多;本也以為怎麼也能降降位份;如今太便宜她了。”垂眸一死,轉而又笑說,“不過皇三子轉交了良充儀倒是個好事,你備份厚禮,咱們明日給她道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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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晨省,因有孕多日不曾露面的我特意去了;自是見不到靜妃的身影;但剛晉位的良充儀也沒來,只韻宜宮的掌事宮女來稟說:“皇三子驟然換了地方不適應,鬧了大半夜不肯休息。充儀娘娘今日實在氣色不佳,改日來向夫人謝罪。”
琳儀夫人聽罷頜首一笑:“也不是充儀的錯,謝什麼罪?讓她好生照料著皇三子就是,來不來問安都沒有大礙。”
那宮女便行禮告退了。琳儀夫人看向我,微微一嘆,關切道:“帝姬怎麼樣了?”
“已無大礙了。”我起身一福道,“多謝夫人。”
她點了點頭,喟嘆沉沉地道:“想不到靜妃竟會做這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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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芷容和怡然再度來宮中見我,怡然徑直來了晳妍宮,卻不見芷容。我問怡然芷容去了哪兒,她說先去見芷寒了。我心中微微一凜。
我見無旁人,拉著怡然到寢殿中坐下,怡然怔了一怔,問我:“姐姐怎麼了?”
“紅藥的事……”我思忖著,仍不確定該不該同她說這話。她不明就裡地看著我,與我的手一握,道:“紅藥的事我聽說了。有什麼話,姐姐直言便是,和我還要繞彎子麼?”
“紅藥在養傷的時候被人下了毒,砒霜。”我輕輕道,怡然一驚:“什麼?怎麼半點沒聽說?”
“陛下壓下來了。”我重重一嘆,“我想陛下的想法是對的,無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