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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為越發恭敬有禮起來。
此時,禮官唱畢,張世誠上前祭拜,在靈前以朝臣之禮跪下三拜之後,正欲起身,一陣淡淡的香風,莫雅已來到他面前。
“國相請起。”莫雅朱唇輕啟,伸出一雙如羊脂白玉般的玉手將他攙扶起來,張世誠只聞香氣更甚,這絕色麗人竟親自前來攙扶,一時色授與魂,人也恍惚起來。
待他起身站定,才回過神來,慌忙道:“臣惶恐!”
莫雅輕笑:“國相惶恐什麼?”
張世誠一愣,見莫雅笑容中帶著幾分詭異的妖豔,不覺有些心驚肉跳,忙道:“娘娘對老臣如此禮遇,臣深感惶恐。”
“哦,”莫雅雙眉輕挑:“本宮扶你一把,你倒是深感惶恐,怎麼逼死本宮的母親倒是一點不惶恐呢?”
張世誠如五雷轟頂,霎時間清醒了不少,見莫雅眼神冰冷地看著他,渾身一震,跪伏在地,顫聲道:“娘娘勿要聽信奸人所言,那是嫉恨臣下的人惡意陷害,臣豈敢對夫人無禮,請娘娘明查!”
莫雅側身指著瑾夫人的靈位厲聲喝道:“張世誠,你看著我母親的靈位,對著她的屍骸再說一次。”
張世城直冒冷汗,面上一陣青一陣白,他本性奸猾狡詐,瑾夫人既死無對證,他也想要狡辯幾句,卻在莫雅聲色俱厲地責問下,眾目睽睽地注視之下說不出話來,眼前瑾夫人棺槨四周陰風大作,白幔飛舞,莫雅那神似瑾夫人的容顏在滿天飄蕩的白幔中若隱若現,恍惚間,彷彿瑾夫人站在面前向他索命一般。他本是個奸猾的小人,逼宮之時,下令誅殺沐氏全族,自有屬下去操刀動手,而瑾夫人卻是被逼迫慘死在他面前,至今想起瑾夫人美豔如花的容顏變成眼露舌凸的鬼魅時仍是深深的恐懼,眼前詭異的畫面更駭得他一下癱坐在地,哪還能再出言狡辯。
堂上眾人見此情景相顧愕然,不但渭國眾臣議論紛紛,寧國的幾位大將也大感驚訝,忍不住向寧王看去。
單胤烆神色陰沉,一言不發地向兩人走去。
莫雅見單胤烆走來,對他嫣然一笑,出乎意料地俯身再次伸手扶起張世城道:“國相怎麼了?嚇成這副模樣,你逼宮時不是很威風嗎?”
“淑妃!”單胤烆高聲喝道,試圖阻止她越來越放肆的言行。
張世誠聽到單胤烆的聲音,彷彿回過神來,涕淚俱下高喊著向單胤烆撲去:“大王,臣冤枉啊!大王要為臣作主啊。”
莫雅一聲冷笑:“無恥奸賊。”抓住他肩頭的衣服,使勁往後一拉,張世誠在恐慌失措的情況下竟被她拉倒在地。莫雅猛地拔下頭上的金簪狠狠插進他的頸部大動脈,突如其來的舉動讓眾人呆若木雞,驚愕得不知如何反應,片刻間,莫雅又狠狠地刺了幾下,她比這時代任何一個都瞭解人體的結構,沒有輸血和手術損傷了大動脈,神仙也救不了他。
看著張世誠睜圓了眼躺在地上,頸上鮮血直冒,四肢不停抽搐,已經是隻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了。
莫雅放聲長笑,從頸部噴射而出的血水染紅了她素白的衣服,因鮮血而變得猙獰的面孔讓她像是從地獄中出來復仇的鬼魅。
“夠了!”手臂一痛,單胤烆狠狠抓住她,阻止她瘋狂的舉動,莫雅轉過頭,神色冰冷地看著他震怒的雙眸,一字一頓道:“以血還血,誰也不能阻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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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決 裂(1)
這是第三次進牢房了吧,沒想到在現代還算遵紀守法的自己到了古代居然成了“慣犯”,還搞了個“三進宮”,莫非真是“橘生淮南則為橘,生淮北則為枳,”水土有問題?有機會真該去寫一本回憶錄“我在高牆內的日子” 。呵呵,莫雅低低地笑了出來。不過這次坐牢可比上兩次待遇要好多了,牢房裡整潔乾淨,物件齊全,除了床、桌椅外,還有個梳妝檯,高牆最上面還開了個小天窗,裝有鐵欄,總算還能照進幾縷陽光,讓牢房看起來沒有那麼陰冷潮溼。
莫雅伸手讓又高又小的天窗射進來的幾縷陽光照射在手心中,手掌在陽關的照射下顯出淡淡的紅色,寧靜的環境似乎能讓人感覺到血在身體中的流動。莫雅此刻的心情出奇地平靜,雖然報了仇,心卻空得厲害,唯一支撐她堅持到現在的理由也不存在了,也許這世間已經沒有什麼可讓她留戀的事物,自己的生死,她從來都沒想過,算起來她都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
腦海中回想起過往的種種,從小她就和家人的感情很淡,父母的關懷都給了家中唯一的男孩兒,她的弟弟。雖然衣食無憂,卻總和家人存有隔閡,讀初中開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