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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趙爺的口信,而東方律卻一直沒有音信,這次突然出現他的禮物,自然也會著人帶話給她。
妍月失望地撇了下嘴,拿出信函,遞給她道:“這是公子和莫二姑娘的信。”
莫雅笑著接過信函,兩封信遞到手上,她遲疑了一下,開啟了莫愁的信,邊看邊忍不住笑了出來,這丫頭連寫信都這麼嘮叨,滿滿地寫著自她走後發生的點點滴滴的事情,像是在看她寫的日記一樣,連末尾提醒她天氣涼注意身體的話都寫了大半張紙。信函中也有契青給她的話語,除了一如往常的簡潔的關心,還暗自提醒她注意不要洩漏自己的身份。莫雅細細看完,心中是滿滿的暖意,這是她在這世上的親人啊。
開啟東方律的信,偌大的絹紙上洋洋灑灑寫著幾句詩詞:“有美人兮,見之不忘。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無奈佳人兮,不在東牆。 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何日見許兮,慰我彷徨。願言配德兮,攜手相將。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
莫雅臉色微紅,心中泛起一絲微甜,甜膩之中卻有淡淡的惆悵,說不出什麼感覺。沉思間,只聽妍月細聲念道:“有美人兮,見之不忘。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好一首鳳求凰……”莫雅回過神來,忙把信函收起,啐道:“死丫頭,再念就讓你到車馬行去!”
妍月故作恐慌,連連擺手道:“別,別,姑娘,小的知錯了,可別讓我去那車馬行,哎,受不了那味兒!”說著,偷笑著溜出房門,留她一人靜靜感受東方律纏綿悱惻的情詩。
十九、貴客臨門(2)
莫雅摺好絹紙,心中百轉千折,對東方律表示的情意,她並非無動於衷,只是感情來得太突然,她渴望那有人關愛的溫情,但過往的陰影讓她舉足不前,害怕失望和受傷。
握著絹紙在手,她看到莫愁的信,想起當初她堅定地守在契青身邊的神情,想起她那句剛毅而又柔情百轉的話語:“喜歡了就是喜歡了,不管他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會在他身邊,不離不棄!”莫雅突然自嘲地笑了起來,莫雅啊,莫雅,你自詡聰明,自以為是個現代新女性,卻不如一個古代的小女子看得透徹,人生短短數十年,反覆無常,何必為了一點挫折而讓自己失去可能得到的幸福,自己在經商中常說失敗不可怕,可怕的是失敗了不能再站起來,現在為何在情感上如此瞻前顧後,原來自己也是個看不透的人。
這樣一想,她心中也釋然了不少,莫雅本是聰明之極的人,或有迷茫之時也是人之常情。當下,她鋪開紙提筆回了一首“鶴橋仙”:“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提筆寫完,看了看,又覺得有點露骨,抬手想重新再換幾句,卻不禁暗笑,竟然已經決定接受東方律的情意,又何必扭捏作態呢。
又給莫愁回了封信,將兩封信封好後,出了房門到前廳,喚了個小二讓他將跑到不知哪去的妍月找來,自已則在平日喜歡的那間臨街雅間等她過來。
店小二端上熱茶,還沒來得及喝上一口,便聽見樓下一陣車馬聲,莫雅微微一怔,現在不過剛到申時,怎麼會有客人這麼早就到酒樓來了?
她好奇心起,起身走到窗前,微開啟窗向外看去。
酒樓大門前一輛馬車正在喝停,前後八匹駿馬護衛,自從坐過東方律的高檔馬車後,莫雅對馬車也多了點認識,眼前這輛馬車竟和東方律送她那輛十分相似,妍月曾經自豪地說過,這種馬車全天耀不過五輛,而眼前這輛駕車的馬匹竟全是純黑剽悍的塞外良駒,再看護衛的隨從,個個目露精光,身手矯健,想必都是些高手,這樣的陣勢究竟來的是什麼貴人呢?
馬車穩穩停住,護衛的八人立刻跳下馬來,分散在四周,隱約隔開其他人,謹慎地護衛著,駕車那人低聲向車內說了句話,厚厚的羊皮車簾掀開,車內走出一個男子,不過二十多歲的年紀,舉手投足之間一派優雅,但那深邃的眼睛卻透著冰冷的寒氣,周身上下都瀰漫著殘忍冷酷的氣息,像是蓄勢待發的猛獸,隨時都會撕裂敵人的胸膛,縱使他相貌英俊挺拔,卻讓人不敢直視。
男子下了馬車,冷冷地看了酒樓一眼,向身邊的一名護衛吩咐了幾句,那人點頭行禮後,轉身上門飛馳而去。
待那護衛離去後,男子才轉身向著馬車。這時,車簾掀動,車內又出來一人,這人與方才那男子年紀相仿,一身錦袍,身量修長,面目俊朗,笑容燦爛中帶著說不出的慵懶,一雙丹鳳眼更顯出幾分輕佻。如此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