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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不同。
“結果是那邊贏了?”我問。
“贏?”飛坦撇了撇嘴,“誰都沒有贏。”
他淡淡地說著,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贏的人都死了,沒有贏的也死了。一條通道挖到了高羅之心的隱藏地……那個東西可和競技場一樣珍貴……所有的人全都被殺了。”
就好像翻越了九百九十九座垃圾山,結果等待的卻只是死亡。
所以你以後有了孩子一定要教育他們:賭博是不行地,因為贏的總是莊家。挖洞也是不行地,因為很可能挖著挖著你就把命給挖沒了。
奴隸為了什麼而活著?
奴隸是為了詛咒國家和民族的毀滅而活著的……
……
飛坦用匕首輕輕鬆鬆,三下五除二把那些重新堆砌起來的土挖掉,露出一個半人高的洞來。銀色柔和的光線,猶如夜半的明月,從洞中宣洩而入。
腳下是一個頂端圓弧形狀的大廳,廳很大,直徑至少有五六十米。半空中好像蜘蛛網似地金屬絲線,連線著中央一座高臺的兩側。高臺大概是大理石建造,距離地面兩三米,下面有數格臺階。兩側各有一個托盤,頗有點天平的味道,一側是一個密碼圓盤似的東西,一側則是光源所在——一顆拳頭大小的白色晶體,正在玻璃罩中懸浮著。這種場景很像外星人宇宙飛船的某個艙體,很詭異也很奇特。
“這就是高羅之心?”在這麼近的距離,身上的念能力被壓制到了幾乎無的程度。
“操作控制檯能夠將高羅之心的防護解除。”飛坦說,“攻擊高羅之心會有警報,攻擊控制檯也會有警報。”
我隨著飛坦從洞中躍下。
“飛坦。”我頓了頓,說道,“你究竟在為誰服務?”
少年回過頭來,眯著眼睛,嘴唇微微翹起,好像在考慮著是說話還是動手。好一會兒,他才把頭轉了過去。“不是誰為誰服務。”嗓音嘶啞,莫名地給人一種壓抑感,“只不過恰好雙方的需求都是相同的罷了。”
“也就是說,有人給你情報,讓你來拿這個高羅之心?”
飛坦沒有理睬我的疑問,而是徑直向控制檯走去。
他的確知道密碼。
少年的手指纖細,帶著病態的蒼白。沒有人知道隱藏在那種冰冷的殺意之下,是如何貌瘦弱的軀體。
啪嗒一聲,圈在高羅之心之外的金屬板開啟,玻璃罩也隨之升起。我看了他一眼,走上前去。晶體散發出淡淡的白色暈光,
“拿著這個東西就好像自己有一種無敵的錯覺。”我掂量了一下分量,拿在手中輕飄飄沒什麼質感,但拿著卻很溫暖。
飛坦對這樣東西的興趣卻不是很足,只是淡淡瞄了一眼。“你喜歡的話,拿走好了。”
“……你不是來拿這個的?”
“是的。”
“……”
“我不喜歡這裡。”他的嗓音嘶啞,幾乎低不可聞。
冰冷的石壁,陰暗的牢籠,唯有在上戰場的時候才能見到陽光。
沒有人喜歡這裡。
流星街的人都是驕傲的要命的傢伙——要我的命可以,要我服從也可以,但你不能剝奪我的意志。什麼都沒有,唯有意志才是自己的。要死也要站著死。
不是死在哪裡都一樣的。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在陽光滿溢的庭院中,看著不遠處自己的兒孫們嬉鬧,平靜地死去。
“如果是定情信物我就收了。”我嬉皮笑臉地回答,“不過你既然送給我,那就是我的……”
就在這一瞬間,忽然一陣驚悚感傳來,我拔地而起,向後躍去。與此同時,原本站立的地方上,數顆子彈撞擊火花冒出。
轉過頭來,面前的這幅場景可謂聲勢浩蕩。為首的自然是深色不善地神棍,身後跟著四個武裝人員。再後面是認識的或是不認識的,包括庫洛洛,梅菲在內的十來個個人。
“洛西西。”神父冷冷地注視著我,“又是你。”
這話說的我好像專門破壞別人家庭的狐狸精一樣……
“話可不能這麼說。”我伸出那隻空著的手晃了晃,“你這裡又不是什麼好地方,不是你請我我怎麼會來?”
神父並沒有理睬我的調侃,而是冷冷地說:“把你手裡的東西放回去。”
“NO,NO。”我繼續晃著手,“我又不是傻的。我把東西一放,你們一轟而上,馬上就把我踩成肉餅了,我才不幹。”
“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