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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很相像,一擊不中立即退走。出手很隨意,任何一個角度都可以成為進攻點,又加上速度很快,所以是那種絕對令人頭痛的對手。

就好像一隻毒蜂不停地在你身邊轉啊轉啊……你想拍可卻打不到。老楊頭教我的擒拿手雖然很妙,可抓不住對手,那是什麼用都沒有的。

如果我真地跟不上他的速度也就罷了,可我恰好比他慢那麼一點,卻又能勉強抵擋。事實上從念量來說,我還稍強一些。可自從我偶然跟他對了一腳之後,他就再也不讓我近身。

“真是可惜啊。”

我聽見薩迦的長嘆,但這時候哪裡還來得力氣跟他理論,僅僅是躲就一身汗。

雖然我知道必殺技的重要性。在我們這種檔次的爭鬥中,很少有特殊能力出現。有關自己招數的問題,我和庫洛洛探討過很多次,但都沒有什麼結果——光用嘴巴說的,哪裡可能有什麼結果。

像芬克斯的迴天,這個就相當於遊戲種的輔助技“攻擊力UP”,而且還是百分之一百,甚至數百的UP,這種輔助技,根本就和作弊沒什麼兩樣。

可惜我是特質系,別以為這個繫有多好,這個系很有可能終其一生都找不到合適的能力,即便有,雞肋能力的機率也不小。搞不好來一個戰鬥場內每人減血三百滴——這種技能可以乖乖要命的。

好吧,沒有沒有用的能力,只有沒有用的人。

一般來說,就算沒有特殊技,就以純戰鬥力而言,我差不到哪裡去。更況且這一年來消化了楊老頭半輩子的念能力,頗有點暴發戶的感覺。可遇見了真正的高手,我這裡半瓶子晃盪著真有點玄乎。

楊老頭曾經說過,必殺技和性格,血統,慾望,有很強的聯絡。「不要灰心,你這麼有個性,一定會找到能力的!」他拍著我的肩膀如是說。

當時我狠狠還沾沾自喜,現在想來,這老頭肯定又是信口開河胡說八道——他還說過庫洛洛太過溫柔,不適合做壞事吶。

這時候再去詛咒楊老頭已經沒有任何意義,我一邊咒罵一邊被他打得只能招架,毫無還手之力,不多時身上已經掛了彩。

飛坦的臉很精緻,額頭的深藍色劉海向兩邊分開,遮擋微微眯起的眼睛。如果站著不動,那只是個討巧的小孩。可是現在面前這尊渾身上下都充斥著那種生人勿近的氣息,看著我的眼神就好像看著一個死物。

我忽然感到恐懼。

這種恐懼和以前的並不相同。就好像我以前從來不相信我自己會死一樣,即便楊老頭那次,即便庫洛洛他們說我已經沒氣了。可現在我感受到的,卻只有那滲透到骨子裡的寒意。

最可怕的,其實不是死亡本身,而是等待死亡的恐懼。

“葉小歡,你有什麼可以好怕的呢?你是一個什麼都沒有的人。”我對自己說。

你不可以喜歡猴子,因為突然有一天他死了。

你不可以喜歡爸爸媽媽,因為突然有一天你死了。

你不可以喜歡庫洛洛,因為忽然有一天你會死。

庫洛洛是不會死的,他至少還有十幾年可以活,可是你呢?你不知道哪一天就會死了,或許就是今天,就是下一秒。

庫洛洛不會記得你,正如沒有人記得猴子的名字——在不遠的將來,死去的四號永遠是四號,人們只會記得西索而不會記得四號得名字。

流星街是所有無名氏的埋骨地。

因為你誰都不是。

沒有什麼能令你恐懼,葉小歡。謊話說一千遍就會變成真實,所以我每天對自己這樣說,重複著一遍又一遍,直到生命的盡頭。可是忽然有一天我發現我被騙了——就是現在,我看著飛坦那猙獰的面孔,忽然就覺好害怕。

所以當他一傘抽來的時候,我轉身逃跑了。

我可以清晰地意識到四周的氣,飛坦的,薩迦的,庫洛洛的,瑪琪的,或強或弱。我被圍在大量的氣的中央,這一刻我就好像要擺脫這一切牽絆般的,拼命地向外逃跑。

這是一個沒有盡頭的噩夢。

四周的物體飛速向後移動著,我慌不擇路,根本不知道奔前面的路通往哪裡,彷彿這樣地跑就能逃離命運地爪牙。

武器的利刃已經近在咫尺,猛一回頭,忽然看見飛坦的傘肩直刺過來。我的上半身向後仰去,傘尖從我臉上掠過,我伸手一抓,飛坦卻已經將傘盪開。我躍起踢向他的胸口,他一伸手將傘開啟擋在上方。我在傘面上輕輕一點,翻身落地。

才腳踏實地,飛坦伏臥著飛撲過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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