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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踩了他兩腳之後,他也只能低頭認輸。然後我就問他:「你叫什麼?」
「庫洛洛?魯西魯。」
「……」
「有什麼不對?」
「沒什麼,好名字!」
雖然是個好名字,但是洛西西沒想把它搶過來的。他只想老老實實跟在他的後面混吃混喝。洛西西不是壞人。之所以變成後來那樣,只是因為他太絕望,太絕望。
所以,一切都由我來承擔。
“幻影旅團不會動你和你的這幾個夥伴,但是你也不能再主動找我們的麻煩。”一般狀況,這種條款是萬萬不行的,但是現在看起來在我們佔優勢的情況下,他未必不會答應。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你的鎖鏈,一次只能對付一個人吧。”我慢慢地說,“我是無所謂的,選擇權在你。”快點……決定吧。在洛西西,不,團長回來之前。
沉默。
半晌,開口的卻是旋律。“酷拉皮卡,他說的是真的。”她的聲音略有些緊張,“他說的都是實話,他……覺得自己無所謂,卻很在意他同伴……”
“你說過他的心音是空的!”
“不一樣。和那時候的不一樣。”旋律使勁搖著頭,“很輕很輕,很悲傷。雖然是悲傷著,但卻很溫柔……酷拉皮卡,他……”
“不要再說了。”金髮少年的手微微抖動著,“不要再說了!”
“奇怪,太奇怪了。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事?”旋律皺起了眉頭,忽然顯得神情有些恍惚。
“旋律?”
「你真是個蠢蛋。」洛西西說。
我說我不用你管。
「聖母好玩嗎?」洛西西說。
我說我哪裡在玩了?
「娘希匹!老子都快讓你玩死了,你還說沒玩。」洛西西勃然大怒。
我說對不起。
「真是個傻孩子,跟自己有什麼對不起的,你看,我就不說對不起。」洛西西說,「我直接掐死你。」
鴛鴦看起來都是出雙入對的,其實或許根本就不是那原來的一對。所以世界上,沒有誰離不開誰。
“我答應你。但是,我還要附加一個條件。”停頓了一會兒,“你不能夠再使用念能力。”
洛西西和小歡扭成了一團,你抽我一下,我掐你一手。然後開始你來我往拳腳相加,毫不留情。我說真痛,你可不可以不要下手這麼狠。他說你丫才狠,居然摳我眼珠。我說我錯了,我們停手好不好。
洛西西說,不好。
我們之間的距離只有幾步之遙,這樣的距離,無論是近戰還是遠戰,都是很合時宜的。金髮少年忽然抬手,像是要指著我控訴。
鎖鏈唰地一下直刺而來。
約束的鏈條刺進心臟,涼徹透心。
電影的一個慢鏡頭,二十四張膠片,就在這一剎那。從袖中滑出的匕首——我微微一抖手,相同的軌跡直刺而去。
你想要怎麼死——這個課題在我們之中也形成過一個小小的話題。
洛西西曾經的願望是在陽光滿溢的庭院中,看著不遠處自己的兒孫們嬉鬧,平靜地死去。葉小歡沒有想過死字。葉媽媽說過好人不長命,禍害一千年,所以她覺得自己能夠長命百歲。而洛西西變成的庫洛洛,卻想要這個世界陪葬。
但其實死亡都差不多的,只是那一剎那間。
心中微微一涼。
“心音變化了!”旋律叫了起來,“死水一樣的沉寂和悲傷,那裡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怎麼會這樣?!不要,不要!我不想聽了!太絕望了。”
“酷拉皮卡?!”
與直刺進我胸膛的鎖鏈不同,一團血暈從酷拉皮卡的胸口溢開。金髮少年的表情定格在驚訝和憤怒上。
“酷拉皮卡——” 再也不顧的其他撲上來的兩個少年接住了他倒下的身軀。
我是在九五年中的時候認識薩恩的。那時候芬克斯信誓旦旦的說他知道窟魯塔族的隱居地,結果帶路卻把自己繞迷糊了。那時候就看見正在砍大樹的薩恩。據說是跟鄰居打架把房子給毀了,正砍樹回家搭橫樑。
那傢伙是個話癆,我還沒套話,這廝就把祖宗十八代全交待了。中間還夾雜著諸如:“哎呀,我怎麼把這事給說出來了,咱族長說不能告訴外人”之類的廢話。
窟魯塔族選址果然不錯,林秀水綠,頗有些桃源仙境的味道。不過雖然與世隔絕,卻仍找到的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