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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似乎是習慣性地給了一個媚眼。
到是達孽茲有幾分隊長的樣子,看著妮翁問道:“這位是?”
“噢,他是愛麗絲姐姐的丈夫。”
得,我又升級成丈夫了……前些日子還是未婚夫的。達孽茲滿頭霧水地看著我,顯然根本不知道愛麗絲是誰。真難為你了,我也是前些日子剛剛才知道的……
妮翁不解釋,我當然沒必要巴巴地解釋給他聽。不過他總算明白我是妮翁小姐的朋友,雖然估計他會向諾斯特拉多報告求證,不過那就更不關我的事了。
達孽茲介紹了一下每個人,不過他也考慮了妮翁的性子,每班只安排兩個人看著她。長途跋涉都有點累,妮翁也沒怎麼折騰就上樓睡覺了。
我被領到底樓客房的時候,美惠已經安頓好了花子,正從裡面出來。
“麻煩你了,美惠小姐。”
“不麻煩,花子很可愛。”美惠是典型的瓜子臉,十分秀氣。和惠子相比,美惠更文靜,也更靦腆一些。
“美惠小姐很愛害羞啊。”
她沒有反駁,只是靦腆地笑了笑,從我身側穿了過去。
“啊,有水嗎?幫我倒點水。”雖然剛剛喝過一杯果汁,但還是覺得渴。我又不想自己在別人家裡竄來竄去找水喝——一般我在別人家裡竄來竄去都是幹別的。
“好的。”她又笑了笑。
我隨便抽了張報紙坐下來等水喝,過了好半晌,才聽見腳步聲。
靠!這年頭送個水,美少女都能變美少年。
“美惠小姐被妮翁小姐喊去了。”酷拉皮卡臉上的表情淡淡的,只是把杯子放在桌子上。
“謝謝。”
他顯然不想和我多搭訕,但這時候花子感到悶熱,開始掀自己的被子。
“花子。”
“爹地,好熱。”
這麼大熱的天,美惠還給他裹了條毯子,我看了渾身就冒汗。正準備幫她把毯子拉掉,美少年插嘴了:“發燒的話,還是讓她多喝水,發汗比較好。”
我當然知道是這個理,但看她熱得渾身都看得見熱氣,怎麼也不忍心再把她裹得嚴嚴實實。
“沒關係,不是什麼大毛病。”
“我去找點膏藥來。”
狗皮膏藥?
我想不明白膏藥和發燒有什麼關係,不過片刻酷拉皮卡就回來了,手裡拿著一盒綠色糊狀的東西。“自己配的,用來清火,治療頭痛很有效。”他給花子的太陽穴抹了點膏藥,揉了一會兒。小丫頭舒服地哼哼了兩聲,又睡了。
“謝謝。”
“雖說是感冒……不過感冒也有可能發展成大毛病。”酷拉皮卡頓了頓,淡淡地說道,“孩子的病要小心。”
感冒的確是會要命的,那裡熬不過去就是一個死字……不過沒人關心吧。基本上就是倒在路邊也沒人會理的,淡漠到一種無所謂的境界——這種功力流星街很多人都有。
雖然他是好意,不過叫一個毛孩子來教訓我,聽著總不會那麼舒服。“你自己也是個孩子。”我微微笑了笑。
他到是愣了一下,隨即說道:“沒有家的,就不能叫孩子了。”
我記得很久以前我和楊老頭鬥嘴的時候,我說「你丫就知道欺負小孩!」,楊老頭就回過我一句「流星街哪裡來的小孩——流星街只有小鬼!」
沒有家果然不能算孩子的。
“當保鏢很危險吧。”
“我有想要做的事。”
你大概想用你的鎖鏈拖我下地獄。
事實上我都沒有料到能和他這麼心平氣和地說話。估計是蝨多不癢,債多不愁——手上血腥太多了,真就無所謂了。
酷拉皮卡把藥膏留在桌上,我則是十分客氣地送了他出去。
“讓花子睡吧,我怕吵到她。”
酷拉皮卡默默地走在前面,我跟在後面。客廳裡只留下了兩個人,一個是旋律。達孽茲則是靠著牆壁,看見我出來,衝我打了個招呼。“魯西魯先生。”
“叫我庫洛洛好了。”
“聽說,這期間您負責照顧了妮翁小姐的安全?”
“舉手之勞。”
“諾斯特拉多先生剛才打電話來,說是十分感謝您。”達孽茲很快就解釋了他的舉動,“請您務必要多留幾天。”
“說到感謝,我還要感謝惠子她們照顧花子。”我聳聳肩,“實話說我一個人的確考慮不到太多。”
我照顧人不太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