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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我也會想,是不是要去把庫洛洛的死人骨頭拿出來好好安葬一把。“屍體被埋在地下的話,不用過很多天,就會被細菌分化,腐爛,養分流失到土裡。”
沒有流失的這個部分,就叫做死人骨頭。
“你想說什麼?”
“啊,只是忽然覺得生態學挺有意思。”靈魂已經不在了,但軀殼還還留在這個塵世,唯一能起到的作用,大概也只是噹噹肥料罷了。我懶得跟他計較態度,馬上把話題扯了開來:“拍賣下這兩對,需要不少錢吧?起價就上億了。”
“嗯,反正爸爸有錢嘛。而且他已經答應我了。”
諾斯特拉多對這個女兒幾乎是千依百順的,當然也不只因為是女兒,還是搖錢樹的關係。
“妮翁的占卜真得那麼靈驗?”
“誒?”她對我忽然轉到這個話題感到十分詫異,“你想要佔不?不是說不知道生日嗎?”
“我是不知道自己生日,不過花子的生日我有。想讓你晚上幫她占卜一下。”
“嗯,好啊。”妮翁很爽快地答應了。
本來我是想隨口瞎編一個讓她幫我占卜,但酷拉皮卡在邊上,我不太好動手腳。所以乾脆用了花子這個名頭。
中午保鏢就替換了,不是酷拉皮卡——這人是旅團天敵,在他面前動手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我再說了兩句閒話,藉口要去看看花子醒了,剛打算出門,就看見旋律從外面進來。
“旋律小姐。”
“魯西魯先生。”
雖然她表現得沒什麼不正常,但我總覺得旋律對我的態度有點怪怪的,頓了頓,扭頭問道:“旋律小姐,我有什麼不對勁嗎?”
“沒有。”她猶豫了一下。
“真的?”
“只是……”她欲言又止,“覺得魯西魯先生,好像很悲傷。”
“悲傷?”我沒覺得最近哪裡悲傷了。
“可能……是我聽錯了吧。”她勉強給了一個抱歉的笑容。
“……”
不知是不是因為想借花子名頭幹壞事的緣故,才剛入夜,花子又開始發起燒來。雖然叫了醫生打了退燒針,但高燒還是沒有壓下去,只能用冷水敷著。
我在屋裡忙得一團糟,外面也開始亂哄哄起來。我本來不想管閒事,但實在有點吵。客房在底樓,開門就是走廊,走廊的另一側就是面對院子的窗戶。我才推門出去,就看見院子裡隱隱約約有火光。
越出窗子——雖然是一樓,那也叫跳窗,正看見美惠從側面走廊探出頭來。“發生什麼了?”她今天不當值,也在底樓的女傭房。
“不知道,只是有點吵。”我說,“黑幫打打殺殺不是很正常麼,美惠小姐不是應該習慣了麼?。”
“沒那種事啊。”美惠小聲說,“老爺是正當商人。”
“……”我瞥了她一眼,“你回去吧,我去看看。”
我向著聲音的方向竄去,幾步路就看見酷拉皮卡正和兩個男人糾纏在一起。地上倒了三個,旋律站在一邊看熱鬧。酷拉皮卡的雙刀沒有出鞘,打發那兩個傢伙也沒花多少時間。
“發生什麼了?”
“不知道,我們剛回來,就看見這些人鬼鬼祟祟的。發現我們就動手了,有十幾個呢。”
“啊——”一聲尖叫從身後傳來。
一個蒙面的男人正抓著美惠,用手槍抵著她的腦袋。他衣衫襤褸,還帶著點血跡。
“不準叫,再叫就殺了你!”他雖然抓著美惠躲在陰影裡,但可惜那聲尖叫還是暴露了位置。
“把刀子放下,給我滾出去。”因為花子的狀況,我心情自然好不到哪裡去。
“你……不想要她的命了嗎?!”
我拉出一道念刃,一揮手放了出去。
放出能力對普通人來說和子彈是差不多致命的。念刃悄無聲息地(莫= =:為什麼不能發出“砰砰”的聲音?)從這人的大腿上劃過,唰地將他的左腿一分為二,順便把後面的樹也一切為二,轟然倒塌。血呈一道彎弧噴了出來,濺得到處都是。隨後就是落地的慘叫聲。
我不是放出系,但不知怎麼就是偏愛這個從競技場想出來的招數。這兩年除了氣越發不受控制之外,量和力度到是增長驚人。念刃的強度和富蘭克林有一拼了。
美惠這次倒是沒有尖叫,只是嚇得臉色煞白,不斷哆嗦。
達孽茲從後面趕了過來。
“怎麼回事?”酷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