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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凌歡突然發現了兩個女孩子除了健康活力之外,竟完全是兩種性格:一個順從,一個火爆。
該怎麼面對這個鴕鳥妹呢?
凌歡躺在床上,雙目微閉。
卻說另一邊,鍾少航的車剛開到外白渡橋時,外白渡橋的顏色由紅變藍。
葛薇的手機再度響起。
摸出來,看一眼號碼,不是別人的,卻是自己家中的電話。
葛薇一陣心慌。父母通常在11點左右已準備休息,這麼晚來電,究竟發生了什麼大事?
正文 第二十一章(全)
第二十一章
(上)
葛薇頓覺一陣心慌。父母通常在11點左右已準備休息,這麼晚來電,究竟發生什麼大事了?
急忙接起電話,是老媽的聲音。
“薇薇,睡了沒?”
剛下班,當然沒睡。
葛薇徑直進入正題:“沒睡,有什麼事麼?”
老媽直言道:“有。”
“什麼事?”葛薇急忙問。
是家裡剛買的房子出問題了?是奶奶的糖尿病嚴重了?還是家裡又缺錢了!
老媽似乎猶豫了一下:“你這是在哪?租的房子裡?”
葛薇顯然沒理會老媽的意思:“是的,媽你快說吧!”
老媽卻賣起了關子:“這樣吧,讓你爸給你說。”
葛薇便耐著性子,等到那陣拖鞋聲越來越近,父親的呼吸聲越來越近,只聽父親用威嚴的嗓音商量道:“薇薇,家這邊有個機會,你可以進安城的銀行,你回來麼?“
是夜,手機的對話聲清晰乾脆,一個音節不落地飄入鍾少航的耳朵,葛薇看看一眼專注駕車的人,雖是面色沒有半絲變化,可是,他聽得到,葛薇感覺得到。
“爸,我等會打給你,好麼?”葛薇急忙掛掉電話。
葛薇終於明澈通透地理解,為什麼鍾少航會教導自己私人電話一定要遠離同事。
“akira。”葛薇鼓起勇氣道:“可以。。。。。當做沒聽見那個電話麼?我會考慮下,如果我做出決定,第一時間通知公司好麼,堅決不給公司填麻煩。”
說完之後,葛薇眼圈一熱,突然有一種熱淚盈眶的衝動,不知是委屈,還是一種別的什麼情愫。
四年的小事業單位生涯像一場陳舊的電影一般,在她的眼前一幕幕飛馳而過,飛過時,帶著腐朽的灰塵,夾雜著腐朽的棺材木味道,撲啦啦落入她的眼中。
低矮的一排老平房,爬山虎佈滿了上世紀70年代的簌簌落灰的牆。進入長長、深深的、被一排家屬樓擋住的、暗無天日的、微微潮溼的平房裡,有一六七間辦公室,每個辦公室有1個或者兩個所謂事業單位工作者,正在悠然地喝茶水,如果是男人,那茶中往往還多了幾枚枸杞子,以補充他們夜晚在廉價夜總會中消耗掉的精力,這些人,或者敲著二郎腿悠哉地看報紙,或者目不轉睛地盯著股票大盤,或邊聊天邊玩紙牌,或者肆無忌憚地煲著電話粥,或放低了電腦的聲音看電影一邊竊笑,或專注地聊QQ,抑或心無旁貸地逛淘寶店,如果是下午,或者早已找不到人蹤。。。。。。那裡的工作者們,歲數多在四十歲以上,甚至四十五歲以上。雖說是文化單位,可是,即便是本科文憑,在這群人中,便也是罕見的。
葛薇清清楚楚地記得,自己的第一個主任是初中文憑,以前是在某機關當水電工,因為他姐夫成了這個單位的一把手,他雞犬升天先,先做辦公室主任,擠走了一個博士,自己堂而皇之地登上了單位最有實權部門的主任寶座,從此,“水電工”主任便成了這裡的九千歲,一手遮天。
九千歲是典型的媚上欺下的單位中層。
九千歲喜歡一天到晚泡在單位大領導的辦公室裡,對自己的裙帶關係點頭哈腰,涎水橫流,一張肥碩的方臉上,肥肉也由於總在點頭而不斷地顫晃;九千歲最喜歡聽女下屬對他撒嬌,葛薇不懂這個,每次他斜著眼盯著她的胸前的時候,她急忙後退幾步,死死抱住雙臂將女性的特徵掩飾地天衣無縫,所以,辦公室雖不乏七尺男兒,每次搬部門所有重物的,總是葛薇一人。每次葛薇亦曾在同學聚會上訴苦,遭到眾人的不解:葛薇你不難看啊,他是瞎子還是GAY啊?你那麼優秀,他看不到麼?
他無須看到。那個苟延殘喘的小事業單位根本不需要你做出成績。葛薇亦曾滿懷著重振這個單位雄風的信念,交上一個又一個本職工作內的業務計劃,水電九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