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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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中流掃視著開始不安的慶安,緩緩開口,「當年武謙的父親武烈在世時,大人是否曾經出言不遜,侮及武烈的生母,說他母親出生微賤聽說武烈當時氣得紅了眼,甚至上前和大人廝打起來。」
「這個……這個……當時我也年輕,不懂事……」
那女人確實出生卑賤,不過好運被當時的大王睡了一夜,懷上兒子,才勉強做了個不起眼的小妃子,宮裡多半人都瞧不起她這一支王族血脈,又不是隻有他一個辱罵過。
「再說,當時武謙剛剛出生,我和他父親打架這種事,他怎麼會記得」慶安自我安慰地說。
烈中流不洩露任何情緒的淡淡一笑,「姑且算武謙不記得出生時的事。那幾年前,武謙上書大王,彈劾大人你貪汙甚大,要求大王懲處大人,又算怎麼回事」
慶安老臉一紅,「純粹一派胡言,本大人從不貪汙。武謙只是聽了小人誣陷,日後待我解釋清楚……」
「大人的解釋功夫,向來是很不錯的。」烈中流輕輕截斷他的話,「不然,當日大王怎麼會輕易撤銷了武謙對大人的彈劾呢而且,聽說大人還借用這個機會,反咬了武謙一個誣告罪,為此,大王下令,罰武謙一月不許出門,反省過錯。」
慶安更為尷尬,不安也越發加重,搓著手解釋,「一月不許出門,也不算什麼懲罰吧,大王只是希望年輕人磨練一下,受點挫折,我也並無惡意……」
「這麼說,大人還眞對武謙很不錯呢,找到機會總要讓武謙磨練一下。聽說武謙把大部分家產變賣,為士兵們購買盔甲時,曾經來向大人求助,大人不但不答應從國庫撥款資助,還狠狠收了武謙一筆購買銅鐵的稅金」
「這這這……」慶安臉色由白轉紅,再從紅轉紫,最後變成青色,額頭冒出黃豆大的冷汗,「這收稅的事,是國家制度,我不是存心為難……」
「前事我們不提也罷,小人並不是武謙。」烈中流痛快地一揮手,截斷慶安徒勞無功的解釋,肅容道:「只是,當他成功追殲了鳴王,挾著為大王報仇雪恨,凱旋歸來的氣勢重回同澤,武謙登上王位的事就成了定局。小人只請大人想一想,如果大人是武謙,大人會怎麼做呢一個新登基的大王,會怎麼對待從前經常磨練他的人呢 嘿、嘿嘿……」
慶安被他的冷笑弄得渾身發毛。
一激靈,猛然站起來,手足無措下,竟放下架子,朝著烈中流拱手拜了一拜,抹著冷汗問:「先生有這樣的見識,真是奇才,先生一定有救命良策,請先生不吝指教。」求教似地看著看著烈中流。
「如今之計,只有一條。」
「您請說!」
「就是用盡一切方法,扯武謙的後腿。」
「扯……扯什麼腿 」慶安傻眼。
烈中流微微一閃神,才想起自己竟在不經意中,用上了鳴王的新鮮詞彙。
唉,不得不承認,鳴王說話雖然總帶點傻氣,用的詞也奇奇怪怪,卻常常活靈活現,非常貼切。
「就是破壞武謙的計劃的意思,」烈中流解釋,「只要武謙追殺鳴王的計劃失敗,大人你就有機會帶領同國其它王族聲討武謙,追究他縱敵的罪過。這樣,武謙別說登基,光是洗清罪名就夠他忙的了。」
慶安明白過來,頓時眼睛放光,連連點頭,「對!對!絕不能讓武謙成為大功臣,先生高招!可是……可是……我只管著國庫,又沒有兵權,這個小畜生的腿聽說已經伸到單林海那邊去了,我就算會飛,也扯不到他的大腿,啊不,後腿!」
烈中流一曬,「大人太小看自己了。軍隊要打仗,能不要糧餉嗎大人管著國庫,不就是管住了武謙軍隊的錢庫 就算是為大王報仇,但同國賦稅有限,總不能隨便濫花,是不是 」
慶安立即心領神會,「對對對!不能濫花,軍隊所有錢糧帳目,我一定親自檢視核對,考慮再三才給,不!是能不給就不給!」
烈中流滿意地點點頭,又給他一點提示,「對了,聽說同國最厲害的三桅船隊,正由令公子掌管著」
「是啊。」
「西雷鳴王名滿天下,哪是那麼容易被殺死只要三桅船不出動,說不定武謙一不留神,就會被鳴王給跑了。」
「好!好!跑得好!」
「大人最好立即把令公子召回府裡。」
「好,我立即修書一封,把他叫回來。只要我兒子不在,誰也調不動三桅船。」慶安現在簡直比天下最乖的學生還聽話。
烈中流卻道:「書信字跡傳遞途中唯恐洩露,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