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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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為了逃命時被鴻羽撞見
只是為了擔心鴻羽會向隨後趕到的同國大軍洩漏他們的去向
歹毒的鳳鳴,我一定殺了你為鴻羽報仇!
武謙的心像被巨石碾碎了一樣痛楚,隨著時間的消逝,卻有增無減。
只有充滿血腥的報仇,才有可能稍減心中的傷痛。
他甚至連一刻都不願再等了。
「我這就去見御前將!」武謙轉身,臉色鐵青的大步朝艙門走。
「武謙大人請請留步,」身穿甲冑的何晏趕緊快走兩步,攔在武謙面前,「我們將軍正在看病,大人就算有事,也請稍等片刻,待隨軍大夫診斷之後,再和將軍商量軍事。」
武謙劍眉緊鎖,滿臉不耐之色,張唇欲駁。
何晏知道因為鴻羽的死,武謙性情變得急躁易怒,一看他的臉色,就知道不容易勸阻,趕緊在武謙開口之前,低聲道:「大人也知道的,王叔和慶離王子慘死一事,對將軍打擊甚大,當日就已經氣得口吐鮮血。這些日子以來,將軍氣色越發不妥,士兵們心裡都感到不安。再說,將軍是全軍主帥,不快點把病養好,大戰真正來臨時,又讓誰指揮整場戰役呢請大人思量。」懇切的看著武謙。
他說的在情在理,既涉及軍心,又論及戰情,武謙雖然恨不得立即就幫鴻羽把大仇報了,畢竟還保留著一點理智,想了想,嘆口氣道:「好,我聽你的。」
坐回椅上,焦灼難耐地等著。
一會,有士兵過來稟告,說大夫診斷已畢。
武謙立即匆匆領著何晏等將領一同趕去莊濮的臥房內。
「慶賢真是越來越不象話了。」看完武謙帶來的信箋,莊濮臉上也露出怒容。
罵了一句後,把信箋在手裡捏成發皺的一團,沉思半晌,抬起頭來問武謙,「你怎麼看」
「照我看,目前的情況必須從內外著手,分兩頭進行。」藉著剛才等待診斷的片刻功夫,武謙已經在心理衡量過一番,當即毫不猶豫地道:「首先,我們要立即對驚隼島發動進攻。」
此時參與會議的包括船隊上大部分跟隨莊濮出發追擊的將領。
聽見武謙再次堅決立即開戰,比較偏向保守戰法的守宮左副將何成龍立即道:「立即發動進攻似乎有些倉促,屬下看,是不是再等三桅船隊幾天」
「還等」武謙才說了個開頭就被打斷,不滿地回頭瞥了何成龍一眼,「我們等得已經夠久了。對方只是商船,以區區不到千人的兵力,據島死守,而我們同國已經聚集大量戰船,精銳人馬過萬,難道無法攻下一一個小島這已是必勝的戰局。還是說,難道一定要有三桅船給你們壯膽,你們才敢開戰 」略帶鄙夷的目光,掃一圈房中的各位將軍。
武謙一向的性格,只是清高孤僻而已,卻並不如此刻薄。
但想起殺害鴻羽的仇人就在眼前,自己卻無用地坐等,心臟好像被貓爪子尖利的亂撓一樣,竟然一時說話咄咄逼人起來。
眾將都是握有軍權的將領,被他數落得一陣尷尬,既氣又羞。
本來武謙在王族裡就不算什麼了不起了大角色,只是局勢忽變,猛然被捧到了一個關鍵性位置而已。
不過,考慮到這個男人將來也許就是他們未來的大王,又不能不忍這一口窩囊氣。
只能委屈地瞅著自己的老上司,臥病在床,容色虛弱的御前將莊濮。
「武謙,你誤會了,並不是武將們貪生怕死,他們是有所顧慮。」莊濮開口緩和僵硬的氣氛,分析著地形道:「驚隼島的名字,就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這是個小島,但它是一個易守難攻的小島,那個狠毒的蕭家賊子很有眼光啊,竟選中這裡當據守之地。」
說話的是一個給予自己最大支援的莊濮,武謙口氣也好了不少,放軟了聲音道:「你說的我都明白,地勢是一個問題,蕭家殺手團的精銳幾乎都在那裡,還有西雷王手下的侍衛,我都見過,知道他們都是好手。但是……」
「你先別急,你聽我說。」莊濮坐起上身,朝武謙打個手勢,請他坐在床前的木椅上,卻欲言又止,思索了一片,抬頭對其他人吩咐,「你們都先出去吧,等一下再繼續會議。你們各自管好自己計程車兵,沒有我的將令,不要擅自行動。」
「是,將軍。」
大家都知道他有話要私下和武謙說,紛紛領命離去。
武謙心裡也明白,等眾人走後,自己去把艙門關好,走過來坐回到莊濮床前,誠懇的道:「將軍有什麼話,儘管對武謙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