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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言成立。”魔藥教授沉悶的說,他的心情很難平靜。知道曾經發生的一切的他,才真正明白,這個所謂的誓言的意義。
——歷史已經改變,那他是否還應該用原有的眼神去觀察那些熟悉的,或者已經陌生的人?
眼前這兩個曾經鬥得頭破血流的黑白兩派的領軍人物,卻在1973年十一月的某個傍晚相互立下了牢不可破誓言。而一向以陰謀殘忍著稱的還魔王竟然會同意不威脅、不傷害任何人的條件。即使是在有前提的條件下,這依然令人感到不可思議。
見證過最慘烈歷史的魔藥大師此時就更加的覺得眼前的情景十分詭異。神智依然清醒的黑魔王和會向對方道歉的白巫師,一切都和他所知道的完全不一樣。
——或許歷史可以改變,命運也可以逆轉。
就算是悲傷和分離在所難免,生命的奇蹟也不會終結。
Severus放下魔杖,感覺到黑魔王正在注視他,抬起頭迎上那流動著笑意的紅眸,黑曜石的光芒第一次沒有因此暗淡。雖然那其中依然充滿了疑惑、彷徨和不安,但是恐懼卻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悄悄隱去了。流連在如夜空般漆黑的眼眸中的,唯有隨著歲月而不斷加深的堅忍和不屈。
——或許,也有些柔和的內容在慢慢勾勒。
“還有一件事,鄧布利多,”還魔王絲滑的聲音打破了短暫的沉默,“我來學校的時候,就住severus那裡吧。”
然後在魔藥大師因震驚而瞪圓的眼睛下,老校長愉快的笑了。
“我聽說黑魔王很忙!”魔藥大師咬著牙看著正坐在他辦公室裡翻閱資料的人。他從沒聽說過自己的地窖還得充當魔王的第二辦公室。
“沒關係,盧修斯會把要處理的東西拿過來的,而我在這裡辦公也比較方便。”Voldemort揮手把旁邊的一個小試驗檯變成一張精緻的辦公桌,然後把手裡的檔案逐一分類擺放,就開始低下頭處理事務了。
等了一會兒,看到對方似乎沒有說話的意思,severus忿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開始批閱那些折磨他大腦神經的混蛋論文。
——自己當初就不該那麼輕易就讓這個人佔領他的臥室!早知道就向老蜜蜂要一件屬於鷹院教授的辦公室,或者獾院的也不錯,省的魔王到他這來的比他自己都輕鬆!
一個遭殃的格蘭芬多的羊皮紙上被畫滿了紅色的叉,最後魔藥教授狠狠的打了個T,把論文甩到一邊。
突然壁爐裡火光一閃,年輕的鉑金貴族盧修斯。馬爾福從火焰中走了出來。
——是的,還有壁爐!
想到這裡,魔藥大師就禁不住想要殺人。為什麼堂堂黑魔王,總是透過馬爾福家的壁爐到自己的地窖來,這讓他極其想要去登出飛路網!
——不過他也就是想想而已。就像他一直想要找個地方隱居到死一樣,這些都只是願望罷了。
年輕的鉑金貴族走到Voldemort面前,恭敬的行了個禮,“Lord,您要的東西,我都帶來了。”把手裡的檔案放到桌子上,盧修斯又轉過頭,衝著severus微微點頭,“你好,普林斯教授,父親讓我向您問好。”
Severus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微微頷首回禮,卻沒有說話。無論怎麼樣,聽到盧修斯叫自己普林斯教授的時候,他都會覺得彆扭。這個上輩子為數不多的被他允許直呼姓名的好友,現在卻以一副對待長輩的態度對待自己,這種感覺並不太好。
盧修斯沒太注意對方的反應,反正在他看來黑衣普林斯永遠都是這種態度,對自己似乎有些特別,估計也是由於和父親的關係。他壓根就沒想到對方一開始對他父親有好感完全是因為他的影響。
轉過頭,向旁邊退了一步,盧修斯低頭,“Lord,還有什麼吩咐。”
Voldemort正看著手中的羊皮紙,眉頭收緊,眼神也有些危險。“通知貝拉和羅道夫斯明天帶著拉巴斯坦來見我。”
“遵命,Lord。”盧修斯低頭領命。
又看了一會兒,Voldemort放下手中的羊皮紙,抬眼看看最近有些憔悴和疲憊的部下,“讓阿布拉克薩斯照顧好他自己,”魔王在對方有些驚訝的眼神裡,淡淡的說,“告訴他這是來自Dark Lord的命令!”
盧修斯深深的壓低了身子,一向保持假笑的臉上充滿感激,聲音也有些發顫,“是的,Lord,我一定將您的命令傳達給父親。感謝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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