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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難。
姜元並沒有理會眾人的目光，一臉麻木的表情。
“先生，有什麼可以為你幫忙的嗎？”
一個服務員迎了上來，很是客氣。
姜元隨便找個地方坐了下來：“給我來最烈的酒。”
見得姜元的反應，眾人面面相覷，然後又搖了搖頭。
他們的心裡，已經將姜元定性為來買醉的失意之人了。
以他們的經驗來看，這種人是最招惹不得的，誰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發瘋。
就連那服務員，也不敢再多說什麼，唯恐惹得姜元動氣。
“先生你稍做，我馬上就給拿酒，不過……”
服務員話沒有說完，但是姜元懂了。
一個人來買醉，醉了之後誰來買單？姜元對此也表示理解。
從口袋裡掏出自己的錢包，不過，看著手中的錢包，姜元有點發愣。
這錢包還是馬小玉買給他的，還帶防水的。
開啟錢包，裡面有著一張照片，是姜元和馬小玉毛瑩瑩他們三人的合影。
照片上三人的笑容是那麼的燦爛，和此刻姜元臉上的冷漠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看著這張照片，姜元心中的痛楚頓時又被勾了出來。
不過，他已經能很好的剋制這種情緒了。
隨意抽出一把錢，也沒數，直接交到服務員的手中。
“給我快點。”
說完之後，他便直接將照片和錢包收了起來，不敢再看。
金錢開道下，姜元所需要的酒很快的便上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