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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教職員工巡邏校園,一面請來在“國際安全區”服務的外籍男士輪流守夜。她自己更是日夜操勞,不是守在門房,就是被叫去阻止進校來奸掠的日兵,從他們手裡奪回中國婦女。
她整天無法吃上一餐安頓的飯,無法睡上一個安頓的覺。不少日兵因此惱怒,拿著血跡斑斑的刺刀威脅她;還有的野蠻地打她耳光。華女士都忍受了,她自覺地承擔了保護萬餘名中國婦女兒童的重任,她說,金女院就是我的家,我絕不離開她。
在難民所裡,許多難民失散了親人,生離死別的痛苦籠罩著難民營。
華女士安慰鼓勵她們,給她們勝利的信心和生活的勇氣,她說“中國沒有亡,中國不會亡,日本一定會失敗。”
同時她為難民尋找失散的親人。每天早上,她都派員工到難民中去登記,寫上失散人的姓名,然後由她轉交安全區國際委員會或交日本使館,催促他們去設法尋找。
12月1日,美國大使館最後一次召集所有尚滯留南京的為數不多的美國公民,警告他們:“再不撤離,以後我們將無法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
魏特琳再次堅定地表示:“我不能在這個時候拋開中國!”
然後,她在大使館出示的“無論如何也不離寧”的證書上籤上自己的姓名。這已經是她第四次鄭重拒絕了美國大使館要她離開南京的請求。
日軍攻入南京城後,一直生活在和平環境與工作在學校中的魏特琳第一次目睹了日軍令人髮指的暴行,感到震驚與憤怒。
12月16日她在日記中寫道:
“今晚一輛載有8-10名女子的車子從我們這兒經過。當車子開過時,她們高喊‘救命,救命’。街上和山下不時傳來的槍聲,使我意識到又有一些人遭受悲慘的槍殺命運,而且很可能他們不是士兵。”
儘管金女大校園門口掛著美國國旗與日本大使館的公告,但對兇暴發狂的日軍官兵已不起作用。每天都有成批的日軍或從校門口強行入校,或爬過圍牆入校。魏特琳一會兒守在大門口,攔阻喝斥企圖強行入校的日軍,一會兒又趕到校內其他地方趕走偷爬進牆的日軍。
正如她在12月16日的日記中所寫:
“一天中的大多數時間我都像衛兵一樣守衛在前門或是被叫去處理其他問題——跑到學校的其他地方去對付進入校園的一批又一批日本兵。”
有許多晚上她都是和衣而睡,以便能隨時起來去應對突發事件。她還組織起巡邏隊,日夜守衛校園,保護難民的安全。魏特琳作為南京大屠殺的重要見證人,她在日記中寫道:
“我們這些人認為戰爭是民族的罪行,是違反在天地萬物心靈深處創世精神的一種罪過,但我們可以把自己的力量奉獻給那些無辜受害者,以及獻給那些家庭被燒、被搶,或是那些在戰爭時期被大炮、飛機炸傷的人,幫助他們康復。”
一次,她看見一箇中國小男孩戴著日本人的臂章來給住在金女大的姐姐送飯,便上前對那小孩說:“你不用佩戴太陽旗,你是中國人,你們的國家沒有亡!你要記住是哪年哪月戴過這個東西的,你永遠不要忘記!”
說著,她幫那個男孩把那臂章取了下來。她在日記中寫道:“從軍事角度而言,佔領南京也許會被認為是日軍的一個勝利,但從道義方面而言,這是失敗,是日本民族的恥辱!”
第一百零三章 勇氣
“女士,您好,我叫柴田義男。”
“軍官先生,您好,我是這的負責人,華群。”
“我知道您的名字。”柴田義男似乎顯得特別客氣:“但您不是中國人,根據我們的資料,你是美國人明妮·魏特琳。”
華群默默點了點頭,對於這一點許多人都知道,而自己也正是藉助美國人的身份,來保護這些正在遭到日本人殘殺的中國人。
柴田義男朝那些顯得有些畏懼的難民們看了一眼:“對於國際安全區,我們大日本帝國是非常重視的,我們並無意來干涉你們什麼,也願意確保安全區的安全,但是,這不代表我們可以容忍這裡包庇中國士兵。。。。。。。。”
“是嗎?無意干涉安全區?”華群女士淡淡的笑了一下,笑容裡滿是譏諷:
“在貴軍進入南京之後,貴國計程車兵完全不理會美國教會學校的牌子,而國際安全區的佈告,對他們也沒有任何約束力。在這幾天之中,每天至少有10到20群的日本兵到這裡抓人,強姦婦女、搶劫錢財。他們不僅從學校的大門、側門強行入內,還有翻越圍牆進校園,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