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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手裡的兩個人有一個小嬰兒!”
高飛冷靜地說道。
“我知道。”松下靖次郎道:“但他是你兄弟唯一的兒子,我想你不會丟下不要吧?”
高飛一時間只覺得如哽在喉,看著面前的這個傢伙,恨不能馬上撲上去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掐死。”你個死啞巴,你真不是個東西!”熊三娃在邊上忍不住罵道。
松下靖次郎看了他一眼,沒有理會,接著對高飛道:“這裡是你的地盤,我不敢等你太久來考慮,所以你要是願意換,就馬上讓熊三娃回你的團部把我要的人帶來,不然的話,你就再看不到自己兄弟的妻子和兒子!”
高飛再一次使自己鎮定下來,他知道此時此刻不能過於衝動了,如今之計還是先把這個敵人穩住,再見機行事。當下,笑了笑,道:
“松下少佐,我很佩服你的膽量,從我的身邊逃跑,又不怕我把你抓回去,還跑來和我做交易,呵呵,你就不怕我現在就不放你走嗎?”
松下靖次郎也笑了一下,道:“高飛君,實話跟你說,我既然敢來到這裡,就已經做好了準備。你以為我會是一個人嗎?我本來就應該是一個已死的人,能夠活到今日,是拜了你的成全。最多這條命再還給你就是了。’
高飛點了點頭,韓秉奇說得不錯,在武漢城並不是這麼一兩個日本特務,看來,他們是一幫人。如果韓秉奇猜得是實,那麼,另外的人也一定在附近,可能就是這個土地廟外的蘆葦叢裡,也許老黑的妻兒也就藏在其間。想到這裡,他心下踏實了許多,當下道:“雖說你是有膽量,也有必死的決心,但是我們是敵非友,即使我兄弟的妻兒被你們所害,我今天也不會再放過你,所以我不會同你作交易的。“說著,對旁邊的熊三娃使了一個眼色,熊三娃立刻明白了過來,橫跨出去,擋在了土地廟的門口。
松下靖次郎怔了怔,沒有料到高飛會如此絕決,還有一些不相信地問著:“高飛君,你真得不在乎自己的妻子和兒子嗎?”
高飛道:“你也曾跟我許久,應該知道我的性格。國與家之間,我只能選擇其一的時候,我肯定選擇園。”
松下靖次郎點著頭,卻又嘆了一口氣:
“我本不想來找你,可是總覺得認識了你這麼久,你不應該是一個無情無義的人。”
“廢話少說吧!”高飛有些不耐煩了起來,問道:“此時,你是束手就擒,還是要我親自動手?”
松下靖次郎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門口熊三娃,他知道如果拔槍的話,他不可能同時開出兩槍。
高飛看出了他的心思,微微一笑,道:
“你不要想跑,開槍的話,你沒有我快,這個你也知道。不過,今天我可以跟你比劃一下,讓你也知道中國人並不是好欺負的。”說著,對熊三娃道:“三娃,把你的刺刀給我,我來和他拼一回!”
熊三娃愣了愣,還是把自己手中的步槍扔給了他。
高飛接過槍,對著松下靖次郎道:“你手裡的刀也不是你的,你是偷了我的戰刀。現在,我可以讓你挑,是願意用戰刀還是用刺刀?”
松下愣了下,還是緩緩地抽出了日本戰刀。
戰場上的白刃拼殺,往往是在極短的時間內便決出了勝負,其結果定然是一生一死,這就是殘酷。
高飛與松下靖次郎都知道這次比試的結果,所以都十分小心。高飛看到過很多次這個傢伙的身手,也與之較量過幾回,彼此也算是知己知彼,他暗自慶幸,這個松下少佐怎麼沒有選擇用刺刀,而是用戰刀。要知道,刺刀是兩個人在部隊中最常用的兵器,當然是得心應手,遠比戰刀用得熟練。此時,松下靖次郎也在後悔,剛才沒有選刺刀,高飛既然可以打敗野地中佐,並奪了他的戰刀,也就是說他的刺刀比野地的戰刀技能要好,而自己根本無法與野地相提並論的。也許是想到了這一層,松下靖次郎有一些膽怯了。
在這生死關頭,是絕不容許思想上有半點的退縮,一旦有了這個想法,那麼在旗鼓相當之間,便已經註定了失敗。
高飛看到松下靖次郎的臉抽搐了一下,當下大喝一聲,挺著刺刀猛衝了上去,搶先發難。松下靖次郎本就是拼刺的好手,當然知道這一刺下來會是什麼後果。他的身法很快,閃身躲過,順著高飛勢老的刺刀迎面而來。刺刀與戰刀相比,雖說長了一大截,所謂一寸長一寸強,但是實際上在近身搏鬥的時候,所能應用的招式卻要貧乏了許多,無非是刺,挑,撩幾樣,遠不如戰刀的伸縮自如,又能砍又能殺。但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