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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節課是自習課,其實,對於音羽來說,她是最喜歡自習課了,因為,可以,隨意的發呆。
微微側過頭,她看到的幸村精市只是好笑的看著她,又是那樣的專注的眼神,讓她再一次下意識的逃避。
那麼早晨,她所看到就是沒有錯的。
到底是無意還是有意的,她發現,其實她是一點也不瞭解這個人,外表的溫柔如水,內心的強大無比,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而他的心又在想些什麼,她是一點也摸不清楚?
想想,也許,也只是她想錯了而已。只是因為,他們離的過於近了。
下午,是各個社團的活動的時間,其實已經有好多社團向她發出邀請了,最多的還是表演社的,因為她的身份,他們認為如果有她加入,那麼,在表演中一定會有更多的觀眾,但是,都被她拒絕了,她知道自己在立海大擔任什麼樣的角色。
她是交換生,一個月時間的交換生,而且,所謂的社團,她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去參加,她已經習慣了呆在網球部的日子了。
也已經喜歡上了看那群少年打網球,不管是青學的,立海大的,還是冰帝的。
不同的學校,不同的網球隊,但是他們都有一個相同點,那就是他們對於網球的熱愛,永遠都是同樣的喜歡,同樣的熱情,也不會退縮。
走進網球部,立海大的訓練向來都強於其它學校,這樣的訓練讓他們的隊員每一個都有可能成為未來的網球隊的正選,所以,他們的全國第一,也不是輕易拿到的,人們只是看到了他們的光環,卻沒有看到他們背後所付出的汗水。
她直接走到放在一邊的桌子前,從書包裡拿出來上次買的花茶,然後各自放了一些,倒上水,等水涼後,他們也都可以喝了。
看著手中的花茶,她的手指微動了一下,不知道他們現在喝什麼,藤原會去幫他們新準備嗎?
搖搖頭,為什麼她總是逃不過這種想念,就像深入骨髓一般的深切。
真田放下手中的球拍,走了過來,額間有些汗珠在他的行走間不斷地滴落。拿起桌上的杯子,他喝了一口。
就是這種味道,很好。
不過,他拿起杯子,若有所思的看著音羽,半天后,低下頭,徑自拿著杯子站了在一邊,他,選擇不問,不說,也是因為最終選擇相信他們。
幸村精市看著站在桌邊的兩個,抬眸向他們走了過來,音羽看見他,從桌上拿起他的杯子遞給他,他淡笑著接過。
他只是站到了真田的身邊。
“謝謝你,真田。”幸村精市並沒有看真田的臉,只是同他一樣,看著他們的隊員的聯絡。
真田稍握緊了杯子,“我只是希望你能想清楚自己要做什麼?”很平緩平靜的聲音,還是真田的風格,無論在哪裡,絕對不會失了他所有的冷靜。
“我會的。”幸村精市點頭,肩頭的髮絲落到他的身後,有些透明的紫色光點產生,耀眼如星辰一般,一如他堅定的目光。
他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想去守護那一份小小的幸福,屬於她的。
不同的學校內,冰帝此時的訓練相比於立海大,要顯的有些不同,高空中似總是張揚著一片可怕的低氣壓,壓的場內的所有人都緊張的要命。
只不過,除了少數幾個人。忍足自然是承受能力十足,他靠在休息椅上,雙腿很自然的交叉放在了一起。
喝著杯子裡的水,他偏頭看了看還在忙碌的鳳長太郎。
“長太郎,味道還是不對的。這次,是苦了。”
鳳長太郎抹了抹頭上的汗水,看著那一個又一個杯子,他真是想不明白,他們怎麼會把這種艱鉅的任務交給他,他又不是沙耶,怎麼會知道要放哪種花,而他的手中有著一大堆的奇奇怪怪的花茶。
他不認識它們,而它們也不認識他,他抓了抓自己的頭髮,還真是麻煩。
跡部景吾走了出來,拿起樺地遞的杯子,喝了起來,沒有味道的味道,緊抿著嘴,氣壓似乎又是降了幾分。
“侑士,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夠解脫啊,跡部不是想這樣累死我們吧?我真的快要受不了了,”向日整個人都趴在了休息椅上,不停的喘著氣,自從那件事的以後,他們網球部幾乎天天都是這種氣氛,比平常要多近幾倍的訓練量,跡部真當他們是機器啊。
“在不久的,將來。”忍足只是輕輕笑著,柔軟的關西腔,在此時還是有些說服力的。什麼時候,當然是等她回來就好了。
不過,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