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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撿起地上掉落的筆記本,眼眸一低,卻是微微變了些神色,然後卻又像往
常一樣,很隨意的將筆記本遞目給她。
“謝謝。”音羽接目筆記本,小心的拍著筆記本上的土看沒有摔壞才,很放目到了書包
內。
你好像很喜歡坐在這裡,幸村精市看了看四周,自從她來到立海大,他就經常可以在這個
地方見到她,如果找不到她的人,在這裡,也絕對可以找的到她。
但是,他不得不說,這裡,確實,很適臺她。
這樣安靜而又隨意的人。
“恩,”音羽點頭,“其實,在很久以前,我就喜歡這樣了,這裡很安靜。”幸村精市走
到她身邊,坐下,很自然的,也是很隨意的,似乎這也是他常做的事情。
“我也是。”他只是淡淡笑著,明亮的雙眼內,如同蝴蝶婉轉飛翔,輕靈,滑落。一如春
日的光,翩躚著然後,慢慢落下。
音羽也跟著坐下,很微秒的氣氛,淡淡的風輕劃過兩個人的面頰,靜默無語中,他們都在
享受著自然的一切。
似在傾聽,植物的呼吸,風的舞步。
她發現,在他身上總是感覺到那種很溫暖很舒服的氣自,這樣的一個人,雖是絕美,但是
卻一點不張揚,君子如水,淡然應對。
記的第一次見到他時,那個清瘦少年,那樣精美的畫面,就一直在腦中盤旋不去。還有那
兩盆相同顏色的矢車菊,已經深深的到在了她的記憶中,再也抹不去了。
“精市,你的矢車菊還好嗎?”她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指,指尖似乎還有拿種曾今觸控
花瓣的感覺,猶帶著幾分淡淡的幽然香氣,她再次動動手指,卻再也感覺不到什麼了。
目為,她的,已經碎了。
幸村精市將背靠在樹上,偏頭看向她,清澈眸子裡閃過些許別樣的微光,“它很好,跟買
回來是一樣的,老闆說,這種花很好養,看起來沒有騙人。”
“那就好。”音羽淡聲的應答,看著自己相握中的手指,念念不忘的,還是曾今的那盆曾
經浸入心問的清香,最起碼,他的還在。
“音羽,你的呢?”幸村精市見到她低頭,於是問道,其實,他早就已經知道了。
“碎了。”音羽緩緩抬起頭,“被我不小心打碎了。”其實,打碎那盆花的並不是她,但
是,卻還是因為她。所以,說到底,那盆花還是她打碎的。
關於幸福的痕跡,也就從那裡凋落了。
眼前忽然晃過一抹紫色,她睜眼,看著突然問出現在眼前的那朵紫色的小花,已經被風乾
了的小花,但是,顏色,卻還是鮮豔的。
“這是你的。”幸村精市將那朵深紫色的花放在她的手心內,這是他極為珍藏的。
“這個是,我的?”音羽小心的捧著手中的那朵花,感覺手中的花竟然有些沉重,她不解
的看向幸村精市。
“是啊。”幸村精市淡淡笑著,那一笑中,眉眼似畫,“那一天,我們去東京正好有一場
比賽,在路上遇到了一盆打碎的矢車菊,而我知道,這是你的,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但是,
我相信,你是喜歡它的。”
那一天,那一天嗎,音羽輕輕落下眼睫,任過去的回憶再次衝入她的雙眼內,此時的冉去
想,卻已經很平靜了,一場算計的誤會,她經歷了,受傷了,現在,也平靜了,碎了,就是碎
了,再也目不去了。
“精市,你怎會知道是我的?”她小心看著手中的深紫色,問道。那樣的肯定嗎?到底
是怎麼樣的信心。或者,感覺。
幸村精市微微坐直了身體,樹上不時的傳來輕輕的風聲,而落下一些細小的樹葉,一圈圈
的淡綠裹著淡淡的桔色。
靜靜的飄落問,無聲無自的。
此時,天邊透著極為清朗的光。像極了,他的目光。
清澈純粹。
“呵,因為,這種花盆是一家店的,上面有著那家花店的特殊標誌,而且,老闆說過,那
樣的品種,那樣的顏色,確實也只有兩盆,所以,才十分的珍貴。”
幸村精市淡如輕風的笑起,其實,他還沒有告訴她,那兩盆都是他預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