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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網球,希望他也是可以這麼幸運的擁有矢車菊的幸福。
那種,鳶紫色的幸福。
坐在車上,跡部景吾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蓋在了音羽的身上,他緊緊抱著她,絲毫不給任何人碰一下,讓沙耶透氣的咬牙,美其名曰,她現在無法移動。所以,沙耶透也只能不斷的用眼睛狠狠的瞪著他,這個該死的水仙花,擺明了在佔他妹妹的便宜。但是,他也只能這樣瞪著了。
而跡部景吾對於他可以說是殺人的目光,卻視而不見。
跡部家的高階轎車裡面很寬敞,所以,坐著他們幾個人一點也不擠,相當的舒服,不愧跡部景吾,真是會懂得的享受。而沙耶透家的車只是在後面跟著,卻只有司機一個人在上面。
手冢臉色平靜的看著前方,只有他知道,現在的他,全身似乎都是僵硬的,淺閉上雙眼,他低頭看向跡部懷中的少女,她,一直在睡,似乎完全醒不過來。真的,沒事嗎。
她已經沒事了,他現在應該回青學才對的。不過,卻還是選擇了坐上了這輛車,人車將他們帶回來東京。
跡部大宅內,三個同樣出色的少年坐在沙發上,管家替他們三個人各自倒上了濃郁的咖啡。
華麗的少年將雙腿優雅的交疊起來,半靠在沙發上,那種絕對僅有的華麗風情似乎連擺在桌上的玫瑰花束都黯淡了幾分。淚痣妖嬈一點,將他的眸子染成如水般的潤澤。他曲起手指拿起桌上的杯子,輕飲了一口,這是法國的咖啡,春手中的磨的,所以,味道極好,提神的作用也是特別好的。
手冢拿起杯子,並沒有喝下,少年依舊清冷的眼眸中,如同黑色的晨曦一般,有著某種渙散的微光。但是,他的瞳色,依然是清澈無比的。可以說是完美的臉龐,在水晶燈的光暈下,卻顯得比平常要溫暖幾分,再也不那般冷漠而不盡人情。
比起他們兩個人,沙耶透似乎要自由很多,他一手端著咖啡,站起來欣賞跡部家的大廳,哦,十八世紀的古鐘,估計值上百萬日元了,法國的製作的酒櫃,還真是空運過來的,上面有法國某公司絕無僅有的標誌,還有桌上放著的葡萄酒,估計也不下來100年珍藏,對了,還有那個花瓶,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應該是路易十四曾經用過的吧,這可是可以稱得上國寶的東西了,跡部集團啊,還真是有夠奢華的,果然不愧是日本的最大的證劵公司,還真是懂得的享受呢。
靠在沙發上,他用勺子輕輕攪拌著杯中的咖啡,勺子與杯沿輕碰間,有些清脆的聲音,哦,連咖啡杯,都是空運過來了,他抬著杯底放在眼前,挑挑眉毛,那個標誌,是英國皇族專用的,還真的是。
他輕輕的喝了一口,這味道,是德國專產的咖啡豆,每年專為皇家生產的咖啡豆。他父親曾今帶過來的一些,所以,他喝過幾次,想不到,跡部景吾也有這個愛好。
他轉身看向樓上的那個房間,音羽現在正在做檢查,那四個醫生在日本都是很有名的醫生,其中一個還是心臟病的權威,因為跡部祖母也有輕微的心臟病的病情,所以,他也可以說是跡部祖母專職醫生,有了他,他相信,音羽的病會得到最好的治療。
只不過,現在所有的治療對她來說都是沒用的,她需要的還是那場手術。除了手術之外,根本沒有辦法。所以,他們還是要去面對那一天,還有那樣殘酷的選擇。
只是希望,能晚一天,再晚一天,但是,他們都知道,其實,越是晚,越是危險,但是,他們真的無法冒險。
繼續攪著杯中的咖啡,喝在嘴裡,已經索然無味了。
另外分別坐在沙發上的兩個人,此時也是安靜的喝著咖啡。
跡部景吾看著手冢手中幾乎是半分未動的咖啡,淡挑了一下眉毛,“怎麼,不合口味,要不要我幫你換杯你喜歡的饅魚茶,我記得這個是你最喜歡的?”
“不用了,這個很好,”手冢微微抬起眼睛,精緻的瞳孔下是一片深暗。
“哦,是這樣啊。”跡部景吾笑的很華麗,一如他從前的風格,“手冢,我們的之間的勝負還未分不是嗎?你應該知道,我在等著你的。一直在等著你的。我要用我的這雙手,完全的打敗你。”他的聲音很輕,但是,就是這樣依然顯的十分的輕快的聲音中,卻是沉重無比的壓力。
是啊,打敗他,就是他的夢想。
“我等著。”手冢面不改色,只是淡淡的回答,他當然知道,跡部一直希望打敗他,上次的比賽,其實,他們之間並沒有分出輸贏。
有這樣的一個對手,也是他的幸運,他輕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