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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被跡部景吾帶厚了。
站在車前的樺地只是抬起雙眼看著他們,卻沒有任何的異色,想必他也是早就知道了,他從小就是與跡部景吾一同長大的,自然知道,他也要知道,他需要什麼。
樺地開啟了車門,跡部景吾只是稍稍向他點了一下頭,然後抱著音羽坐在了車內。車子飛馳而去,目標,全國大賽的比賽場地。
樺地微微回過頭,清澈雙眸內是映出兩個相擁的人影,是他,與她。
跡部景吾用單手摟住音羽的肩膀,另一隻手則是不斷的繞著她極為柔細的髮絲,不停的打轉,拉直,似乎那就是他是好的玩具。
音羽靠在他的身上,半睜開了雙眼,透過拉下的擋風玻璃外看到了,一輛又一輛的汽車,在車聲開啟的旋律中,外面的一切風景都已經開始在沉澱了,唯有不變的就是陽光,一如昨天中午那樣燦爛著。她想,這個時候的天空一定是乾淨的,會像大海中心的顏色那樣漂亮,是那種很透明的藍色吧。
跟跡部景吾在一起,從來都是很輕鬆很快樂的事,他很喜歡欺負她,但是,總是會給她很多的驚喜,回憶他們曾經在一起的日子,才發現,原來,他的欺負,其實,也只是他的另一種在意。另一種關心。如果,這樣的日子可以一直這樣延續著,那麼,應該是那麼的美好的事情。
她喜歡看他的眼睛,總感覺是一片廣闊的海洋,不時的會有著讓人窒息般的海浪,而海的盡頭,是她從沒有看到過的寶藏。
這樣單純的快樂,從前是那麼難以得到,閉上雙眼,他知道他秀美的手指已經撫到了她的臉頰,很溫和的溫度從他的指尖傳來,離的這樣近,近的她可以清晰的聞到他身上淡淡的玫瑰清香,屬於他的味道,那樣華麗的美好,自然,還有淡淡的陽光味道。
其實,抬頭就可以看到陽光。
她想的幸福,終是開始慢慢遠離了,想要抓的更緊一些,是不是,只會離開的更遠。
她將頭埋在他的懷中,緊閉著雙眼,眼角落下一顆顆水珠,在他的襯衣上開出一朵朵小小的花,終是無法結果。
有風吹過的聲音,也有葉子落下了的聲音,是什麼在飄零,是心嗎?
吱的一聲,那時車停下的聲音。她低下頭,風繼續從車窗吹進來,無聲任風吹乾了她眼中的水氣。
她抬起頭,眼睛似乎是比剛才還要清亮幾分,跡部景吾從車子旁邊拿出棒球帽替她帶在了頭上,這才放心的走下來,然後,將手遞給了她。
將手放在手心時,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很安心,也很幸福。
請相信,不論以後遇到了什麼,我們都會在一起,哪怕是在心裡。
走下車,冰帝其它的隊員差不多都已經到了,只是除了那個愛睡覺的慈郎。跡部景吾看著站在他前面的其它隊員,很快的,他們將會同青學進行接下來的比賽,後半場的比賽,才是取勝的關鍵,誰勝誰負,現在依然是未知數。
“樺地,把慈郎帶過來。”他冷哼一聲,這傢伙,真是不知道又跑到哪裡睡覺去了。
“是的,”樺地點頭,向外面走了出去,他自然是有辦法找到他。
忍足看著他們牽在一起的手,一陣風吹過,他半眯了一下雙眼,眼睛卻感覺有些疼,會不會是進沙子了,拿下眼鏡,他揉了揉眼睛,還真是難受,果然是進沙子了。
“侑士,怎麼了?你的眼睛裡進沙子了,”向忍看到忍足不時的揉著雙眼問道,忍足只是半眯著雙眼,輕點了一下頭,還真是難受的要命。
音羽想了想,從跡部景吾的口袋中拿出一條白色的絲帕遞給他。她知道,跡部景吾的身上每天都有洗的很乾淨的手帕在的,因為他向來有潔癖。所以身上總是帶著的。
跡部景吾只是微微挑了挑眉,對於音羽的私自的自作主張,並沒有有什麼反對。
“恩,謝謝,”忍足接過,輕笑一聲,繼續揉著眼睛,等了一會,終是感覺有些好點了,不過,眼睛裡也出現了一些紅血絲,真是不好受。他將手中的眼鏡帶上,抬眼,不遠處,樺地已經拎著慈郎的衣領向他們走了過來。
“我們進去吧。”跡部景吾拉起音羽的手走出網球場,他們和青學的比賽,快要開始了。
當他們走到昨天比賽的場地時,青學的人已經到了,他們走了進去,坐在了一邊的看臺上,神教練已經坐在教練椅上。
不久,在兩隊人到齊以後,下面的比賽開始。
音羽依然是站在網外的,她看向場內,頭上的棒球帽擋住了早上的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