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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會忍不住把金輪法王給滅了的。雖然她如今不過十六歲,但有著周芷若的一世、風四孃的一世、西門小小的一世,她的功夫自然差不到哪裡去。
“襄兒你跟著我作甚?你娘倒是有本事,騙了我這麼多年,黃藥師告訴我根本就沒有南海神尼這個人,龍兒也不可能是跟著南海神尼治毒去了。十六年後再見,呵呵,如今十六年已到,龍兒她又在哪裡……”
等到楊過和黃藥師分開之後,唐小小抹了把汗從藏身的地方出來,咕嚕嚕便是一碗酒下肚。她自是知道這一切,可是想著他們總會相見,也沒有想過要將小龍女的下落告訴楊過,如今見楊過崩潰難過的樣子,她這心裡也覺得不太好受。
“我聽娘說了你和小龍女的事情,孃親也是怕你想不開才會騙你,不過那日在百花谷,我卻是看到蜜蜂的翅膀上繡著字,那時沒有在意,如今想起來卻是有些蹊蹺。”
這個時候唐小小也只好把黃蓉給抬出來擋著了,兩個人這一合計就發現小龍女應該是在絕情谷底,畢竟老頑童周伯通那玉蜂是小龍女送給他的,而在蜜蜂的翅膀上繡字,這種事情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楊過和唐小小分析完之後便趕赴絕情谷,小小這酒喝得倒是有些多,在馬上抱著楊過迷迷糊糊就睡著了,等她醒來之時天色已黑,她正靠在楊過的肩頭睡著,身前的火堆劈啪作響,楊過睜著眼睛卻是沒有睡覺。
“你不要擔心,小龍女一定就在絕情谷底下等著你,她既然能在蜜蜂的翅膀上繡字,可見活得很好,谷底說不定自有一番洞天,她應該只是無法脫困,我們到時候綁條繩子下去,或者讓你的神鵰幫忙,你們夫妻一定可以團聚的。”
唐小小脫下外套蓋在楊過的身上,安慰了他一下之後提起劍便在火堆邊舞了起來。
豔羨楊過和小龍女感情的同時,唐小小的心裡忍不住也想到了自己以前的那些夢,是她太自私不想看到愛人死去時候的樣子,於是每回都是先死的那一個,其實現在想想,兩個人一同死去大概才是最美好的,只是她的生命無法自己做主,自殺不會成功,若是想要活得久一些,就又太久了……
她其實夢見了西門吹雪在她死後流淚的樣子,那個畫面在她夢裡出現了不止一次,他將她埋葬起來之後,還在她的墓前舞起了劍,一舞便是很久很久,直到自己倒在她的墓前。
陸小鳳後來將他們倆合葬在了一起,只是西門吹雪的那一舞讓她很久不能忘懷。他一直都說劍是用來殺人的,而不是用來舞的,自己雖然有時候會在他的面前舞劍,但阿雪從來都沒有在她的面前舞過。
唐小小穿著單衣在火堆邊舞著,一招一式用的都是西門吹雪教她的劍法,夜很涼,可是她的心更涼。長相廝守不過也便是一夢的時間,剩下的時光她只能獨自回憶著,抱不到見不到,還不如一開始便不要有愛。
黃藥師教她的落英劍法很不錯,她平日裡也都是用的兩把短劍,只是隨身會帶著一把軟劍,留作現在的用途。楊過見小小眼中含淚,便閉上眼睛睡了,等到唐小小發洩完畢,收好劍時已過了很久,淚痕也已消失,依舊是那花季少女靈動的模樣。
唐小小對著水面洗了把臉,倒是想到了周芷若。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郭襄這張臉和那周芷若的臉有幾分相似,張三丰到後來對她越來越好,該不會是因為這道理吧。
搖了搖頭搖掉這些奇奇怪怪的念頭,唐小小跟著楊過來到絕情谷之後,一個跳下山崖去找小龍女了,另外一個在上面找藤蔓綁成長長的繩子。唐小小倒是沒有想陪楊過一起跳下去的意思,畢竟他們夫妻團聚,她這去總有些不太好,還是做做後勤工作的好。
她這一等便等了三日,楊過和小龍女怕是在崖底不想上來,唐小小也沒作多想,在地上刻下幾句話之後便離開了絕情谷。襄陽大戰的時候很多武林人士都趕來相助,唐小小和爹孃在一起廝殺,倒也過得痛快,楊過帶著小龍女趕來助陣的時候,唐小小一個人正殺得痛快,蒙古皇帝前保護他計程車兵都被小小給解決了,楊過帶著大雕飛下來的時候,唐小小正一劍刺入了蒙古皇帝的胸口,頓時把蒙古兵嚇得退兵了。
“其實你看,不需要神鵰大俠,襄兒一個人也可以做得很好。你跟龍姐姐去過想要的生活吧,只要偶爾回來看看我就好了。”
唐小小最後抱了抱楊過,便騎了頭小青驢遊山玩水去了。襄陽十六年的圍困已解,接下來的王朝更替卻是避免不了,還是眼不見為淨的好。等到她在少室山腳下遇上張君寶,唐小小已經把宋朝的版圖都遊了個遍,九陰真經也都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