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鴻一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愕得目瞪口呆,面面相覷。
這就是司徒竣所謂的:端莊溫婉、知書達禮的美賢妻!?
自從龍君瑋踏進大廳後,是晚的喜宴使全由她主導招呼,完全毋需司徒忠夫婦出面。
他們老夫老妻唯一能做的事,便是坐在自個兒的位置上,閒閒沒事的進膳。
本來該負責向賓客敬酒的司徒衍、司徒昭兩兄弟,因為該做的全給龍君瑋包辦了,所以也只有閒在一邊納涼的份,索性也坐下來,安安靜靜的和爹孃共進晚膳,樂得輕鬆在。
兩個弟弟自稍早捎來龍君瑋已進門的信兒後,整夜下來便不曾再捎來任何訊息,害司徒竣悶得發慌。
罷了!沒捎信兒送來就表示一切都在爹孃和兩個弟弟的掌握之中,他就自個兒打發無聊的時間吧!
算算時間,再要不了半個時辰,晚宴便會結束,他的沖喜娘子就會被送進洞房來,到時他就不會無聊了。
怎奈事情未如預料,他在洞房裡一直待到夜深人靜,依然不見龍君瑋進新房來。
這是怎麼回事?他從沒聽過新婚夫君獨守空閨,新婚娘子遲遲未進洞房的荒唐事,沒想到居然發生在已身上。
司徒竣正想偷偷溜出瞧瞧時,突然一股濃郁的酒味自門外飄逸入室,少頃,腳步聲跟著由遠而近的揚起。
來了!
司徒竣精神為之一振,趕緊躺回床上裝病,等著給進門來的龍君瑋下馬威。
砰——咚——!
新房房門被猛力推開,身著大紅嫁衣的龍君瑋雙頰微醺,步伐卻極為穩定的翩然入室,逕走近床邊,對著方要開口的司徒竣搶白道:
“夫君,妾身進房來了。現下夜已深,咱們還是早點兒歇著,趕明兒起床再聊。”說罷便蜷起雙腳上了床,屁股用力一頂,硬是把司徒竣往牆邊推擠了過去,給自己要著了不算小的床位,香軀一倒,便側著身子面朝外頭酣然入睡。
給擠得貼著壁的司徒竣,好不容易翻過身,若非為了佯裝病弱體虛,他才不會如此蹩腳。方要出聲教訓不知分寸的新婚娘子,赫然發現龍君瑋早已夢周公去,只留下滿身酒氣和他為伴。
司徒竣簡直啼笑皆非。
酒醉的新嫁娘與獨坐未眠的新郎倌,這像話嗎?
皇上賜他這個沖喜娘子,是要她帶來“喜氣”而不是“酒氣”哪!
低凝酣然沉睡的龍君瑋一眼,司徒竣不禁暗歎一氣。
罷了!就明兒再好生教訓這女人吧!之後,他也躺平了身子,決定好好睡一覺,養足精神,明兒個好調教這醉酒娘子。
他不會笨到和一個喝醉酒的女人論理,那隻會徒勞無功,所以今夜才會決定先放她一馬。
翌日清晨,天色尚處於濃霧籠罩的朦朧之中,睡得正香甜的司徒竣,突地被一聲駭人的春雷給嚇醒了過來。
“夫君,早,該起床鍛鍊身子了。”原來那聲巨響不是春雷,而是龍君瑋對他附耳大吼。
司徒竣很想破口大罵,但迴心一忖,他現下的身分是病入膏肓的東陵小王爺司徒竣,哪來的氣力罵人?只好硬生吞下已到嘴邊的怒氣,佯咳數聲、氣若游絲的問:
“原來是娘子,天色未亮,娘子何故如此早起?”敢情這是她開始對付他的第一步?很好,他就陪她玩玩。
龍君瑋精力旺盛,一點兒宿醉之象也沒的朗聲笑道:
“妾身方才不就說了?咱們該起床鍛鏈身子了。”
祖奶奶說過,若這病號新婚一年內便翹辮子,她就得再嫁。為了不讓此等慘事發生,她早就計劃要當,從新婚第一天便開始好生鍛鍊這病號,以確保這病號能拖個一年再掛掉。
“鍛鍊身子?誰的身子?”司徒竣又是一連串的佯咳。
“當然是夫君你的身子了。”龍君瑋理所當然的直言,順手將上的外衣給司徒竣披上,冷不防的猛力拖他下床,“好了,別再窮磨菇了,咱們快到中庭的習武場去運氣練功。”
司徒竣礙於裝病不能抵抗,結果硬是給龍君瑋扯下了床,心中氣極的他,按捺住滿腔怒火,佯作一氣不接下氣的說:
“娘子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我的身子實在沒法捱得住這番折騰,還是請娘子侍候我躺回床上歇著罷。”原來這才智不足的笨女人打的是這等主意,真是太愚昧了。
龍君瑋早就知道司徒竣會拒絕,一點也不氣餒——久病不起的病號都是這樣子的,所以她早準備好應對之策,溫柔體貼的笑言:
“夫君先別急著下結論,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