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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驕的人全部撤回了小院,閉門不出。
到了第二日,隱大派人送信,他沒有受到懷疑。
這兩天東皇城中風聲很緊,除了派人上街買食物,楚天驕的人基本都沒再出去過。
楚天驕坐在院子中,擦拭著殘月彎弓。
鋥亮的弓身,紅得如在飲血,入手沉重,跟那把假的殘月彎弓比,明顯重了三分。
自楚天驕的大哥去世後,這把殘月彎弓便交給了江月華保管。
江月華被自己的庶妹江月影所害,這把弓被江月影交給了東夷人。
楚天驕遺憾,如果自己能早一點去江月華的那裡借出殘月彎弓,也許早就發現弓被換了的事。
她站起了身,一手握弓,一手拉弦,使盡了渾身力氣,卻開不了弓。
這是一把真正的五石弓。
當初拉那把假的殘月彎弓時,楚天驕還誤以為自己的臂力增長了,結果換成了真的殘月彎弓,她還是拉不開。
“上官烈都能拉開,我一定也能!”
楚天驕將殘月彎弓收好,開始跟院子裡的兩個大石鎖較上了勁。
舉石鎖可以練臂力,但一天如果舉一千下石鎖,那兩隻手,也就幾乎不能動彈了。
三日後,子辰趁著夜色偷偷來到小院,從楚天驕的身上,聞到一股濃重的藥味。
“楚大小姐,你真的是膽子太大了,偷了殘月彎弓就算了,你作甚又去刺殺上官烈?
你還想不想回離國了?這麼重的藥味,你受傷了?傷勢重不重?”
子辰氣惱的呵斥著楚天驕,聽得楚天驕一頭的霧水。
“我和我的人,這幾日連門都沒出,誰刺殺上官烈了?我不過是練臂力時稍微過度了一些,敷了點藥緩解痠痛而已。”
子辰看楚天驕的神情不似作偽,才平靜了下來,鄭重問道:“真的不是你派人刺殺上官烈?”
楚天驕翻白眼,吐槽道:“我倒是想,可我也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除非我準備跟上官烈同歸於盡,否則我才不會在東皇城殺上官烈呢。”
子辰眉毛擰在了一起,疑惑的自言自語:“那就怪了,到底是誰昨晚刺殺的上官烈呢?不會又是大皇子吧?”
“皇子間殺來殺去,不是正常事嗎?這有什麼好稀奇的。”
子辰又搖頭否定了剛才的推論:“世子被認親的訊息,雖然沒有對外公佈,但是兩位皇子都已經知道了他的存在。
兩位皇子以為他是上官鳳的兒子,他才是東夷皇位的第一順位繼承人。
如今兄弟倆應該同仇敵愾對付世子,不會再自相殘殺了吧?”
楚天驕倒是希望那兩兄弟一直鬥下去。
“上官烈受傷了嗎?刺客沒抓住?”
“受了重傷,當胸一劍。
刺客是名高手,據說應該是早就潛伏在了二皇子府中,如今還沒抓到。
也正因為這名刺客,上官烈和謝容安才沒有再懷疑我與殘月彎弓的事有關,撤銷了對我的監視。
他們覺得刺客跟偷殘月彎弓的,應該是一夥人。
我倒是該謝謝那位刺客了。”
楚天驕聽到上官烈只受了重傷,沒有生命危險,有些惋惜。
“還真是禍害留千年啊!
那位仁兄怎麼不刺準一點呢?
不過,那位刺客仁兄,還真是位英雄。
我倒想結識一番,若遇到了,你記得幫他一二。”
子辰有些無語,他覺得楚天驕現在是有點吃定了他的意思。
他自己內心始終搖擺不定,只等見到陸鈺,才能下定決心。
這幾日,他被謝容安和上官烈派的人盯著,也不敢去查自己的身世。
楚天驕招呼子辰坐下,給他倒了一杯熱茶,自覺自己已經算很客氣的了。
“對了,我之前在上官烈府中,聽說他那位新側妃,是位離國人,你知道來歷嗎?”
“膠州梁家的大小姐。”
“梁珊珊?她還活著?”
當日楚天驕去南寧救陸鈺,以及跟陸鈺一起去膠州時,子辰都被陸鈺留在了上京。
子辰只知道梁珊珊曾經與陸鈺議過親,卻不認識梁珊珊。
他沒想到,楚天驕居然認識梁珊珊。
“你認識梁小姐?那是一位可憐人,她全家都被滅門了,據說那日她正好偷溜出門了,才逃過一劫。
是我們東夷在膠州城的密探救了她,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