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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手裡的銀封,王庭被氣笑了。
他轉身問秦有亮:“賄賂父母官,該當何罪?”
秦有亮道:“視情節輕重而定,一兩以下,杖三十,一兩以上,十年勞役。”
王庭衝著一旁的護衛揮手:“抓起來,給我丟去修路。”
王庭的護衛都是出行前王丞相給他親自挑選的,個個武藝都還不錯。
一體格魁梧的護衛,上前便拎起管家的衣領,作勢要將他打暈。
塢堡門口的家丁一擁而上,被其他兩名護衛踹翻在地。
王庭腳癢,也跟著踹了幾腳。
這時,早有人飛奔進塢堡,將這變故報給了王老太爺。
王老太爺大怒:“不識好歹的東西,去,打聽清楚這武勝縣令姓甚名誰,我要奪了他的烏紗帽當尿壺使!”
王庭到任不過幾天,他那任命書,是直接交給楚天驕的,楚天驕親自陪他去的武勝縣上任,也沒走啥複雜的流程。
州牧府是知道來了一位姓王的新武勝縣令,但都沒能打上照面,所以身份背景一概不知。
這王家沒將一名縣令放在眼裡,自然也不會特意的去打聽。
楚天驕倒是讓徐知事帶話給王老太爺,過段時間讓王家七公子找他談。
可徐知事以為是楚天驕要寫信給上京王家搖人,並未放在心上,也沒找到機會轉告王家老太爺。
所以這王家,是真的不知道新武勝縣令的身份。
王老太爺的三兒子,帶著一群塢堡內的壯丁,衝了出來。
王庭已經帶著人走了。
並且,他還帶走了那名管家,看樣子,還真的要將那管家送去修路。
王家三老爺正在猶豫要不要追時,一名趴在地上的家丁,忍著痛楚爬過來稟報:
“三老爺,剛才那人讓我們轉告,他姓王,名庭,在上京王家這一代,排行第七。”
王家三老爺一驚,俯首追問:“你說什麼?他叫什麼名字?”
當清楚的聽到“王庭”的名字時,王家的三老爺如遭雷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完了,怎麼會是他?”
隴西王家既然要仗上京王家的勢,那便一定會將上京王家的子嗣名字爛熟於心。
王庭雖是第七子,卻是嫡幼子,這位王家三老爺,自然記得這個名字。
他坐在地上愣神了半晌,突然爬了起來,扯著嗓子喊道:“快給我牽馬來,我要去追七公子。”
王家三老爺帶著人去追王庭去了,另外有下人回塢堡將王庭的身份,稟報給了王老太爺。
王老太爺剛準備寫信給王丞相,說一說這武勝縣令,如何目中無人,魚肉鄉民的事。
順帶著,他還準備給新任的甘州州牧楚天驕上點眼藥。
聽到下人說那名新任的武勝縣令,叫王庭,自稱是上京王家七公子。
王老太爺的腦子,如同滾開的開水般,燒灼了起來。
“這……這……”
他一把撕掉了剛攤開的信紙,掰斷了手中的毛筆,一張老臉,白了又紅,紅了又白。
瑪德,王丞相就算認自己這個叔爺,那還能親得過他兒子?
王家塢堡的大門,徹底的開啟。
所有的王家人,被召集了起來,列隊站在塢堡門口迎接七公子。
他們翹首以待了半日,卻只等回來王三老爺。
王三老爺下馬後,沮喪的對王老太爺道:“爹,我一直追到武勝縣衙,才追到七公子。
七公子說他疲倦了,就不再返回來看望您老了。
讓咱們將該交的稅銀稅糧交了,並且他要在武勝縣修路,讓咱捐一萬石糧食給州牧府。
還讓咱一定得敲鑼打鼓的送到州牧府去,交給楚大人。”
王老太爺一臉焦急的問:“七公子沒有生氣吧?”
王三老爺道:“看臉色倒是一直笑嘻嘻的,也叫我三叔爺。
不過他留下了大管家,一定要罰大管家去修路。
爹,一萬石糧啊,咱捐不捐?”
楚天驕發的公告是有價徵糧,可王庭更狠,直接讓王家捐糧。
王老太爺咬緊了牙根,吐出一個字:“捐!”
第二日,王家便真的敲鑼打鼓給州牧府送去了一萬石糧,明確表示這是捐給甘州百姓賑災的。
同時王家還補齊了多年積欠的稅銀稅糧。
其他三家聽到風聲,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