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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秀兒眼眸一亮,意味深長的望向楚天驕:“公子還真是個行家,連渤海秦氏的這套針法都知道。”
楚天驕笑道:“渤海秦氏,相傳為神醫扁鵲後人,世代行醫。琇書網
可惜在前朝時,便家道中落,族中子弟,大多棄醫從文,祖傳的醫術,逐漸流失。
渤海秦氏的針法,下針如蒼蠅探穴,行針如白虎搖頭,緊提滿按,退方進圓。
這套針法,如今會的人,已經不多了。
在下也只是從一位長輩處聽聞過而已。”
何秀兒看向楚天驕的目光更加柔和,不住的點頭,誇讚道:“公子博學廣志,不錯、不錯。”
因為楚天驕身著男裝,又英氣勃勃,何秀兒至今還以為楚天驕是男子。
楚天驕心裡有了一層懷疑,但又覺得這事兒不便在大庭廣眾之下確認,故說道:
“姑娘應該準備收攤了吧?令弟受了傷,我等正好閒來無事,幫你將春生送回家可好?”
發生了踩踏事件,今年這豆腐西施的評選,怕是要泡湯了。
何秀兒看了眼自己剩下的滿鍋藥膳豆腐,嘆氣道:“送我和弟弟回家就不用了。公子救了我弟弟,無以為報,這一鍋豆腐,就送給公子等人吃吧。”
楚天驕扶額,她剛吃了兩碗豆腐腦,現在可吃不下豆腐了。
“秀兒姑娘,我等是外地人,今日已經嘗過這南橋鎮的豆腐了,不便再打包帶走你這藥膳豆腐。
要不,我們幫你送回家吧?你明日再賣?”
旁邊攤子的老闆一直在偷聽楚天驕跟何秀兒的談話。
聽到楚天驕讚賞何秀兒的針法,扯著嗓子問道:“何秀兒,你還真的會醫術啊?”
何秀兒像是與這老闆很不對付,扭頭懟道:“關你屁事!”
看她那如鬥雞般的戰鬥力,楚天驕對自己的猜測又添了些不確定。
她認識的那個人,雖然嘴快,卻也不該是這般粗俗難纏的性子。
何秀兒開始收攤,卻拒絕了楚天驕的幫助。
顯然,她對楚天驕等人的戒心仍然很重。
聽剛才隔壁攤子的客人敘述,楚天驕知道這何秀兒如今就和弟弟春生兩人相依為命,對陌生人警惕些,也屬正常。
陸鼎峰又一次拉楚天驕離開時,楚天驕向何秀兒告辭離開了。
回客棧的路上,楚天驕悄悄的問陸鼎峰:“太祖爺爺,您覺得那何秀兒,是不是有些古怪?”
陸鼎峰很不喜歡何秀兒,所以也沒有多在意,點評道:“一個鄉野之地的豆腐西施,會點醫術皮毛,就自視甚高。不過是個粗俗女子罷了。”
楚天驕一想,渤海秦氏的針法,雖然會的人不多,但秦氏畢竟是大族。
這麼多年旁系遠支散於各地,族中有一兩個後代得了傳承,也是情理中事,未必就是她想的那個人。
主要是性情確實差異太大了。
楚天驕回到客棧,已經是日暮。
幾人這幾日趕路,人困馬乏,早早的收拾歇息了。
次日清晨,幾人早早的到大堂吃早飯,準備飯後就前往驛站去與張嘎子等人匯合。
這時一位女子從後廚走出來,看見了楚天驕等人,驚喜的喊道:“公子,是你們呀?”
楚天驕一看,這不是昨日他們吃豆腐的那家攤子的老闆嗎?
這姑娘是一大早來給客棧送豆腐的。
陸鼎峰湊趣的問道:“姑娘,你們昨日決出豆腐西施了嗎?”
這位姑娘遺憾道:“沒呢,原該昨晚公佈的,但昨日傷了許多人。鎮子上的老爺們都在忙著善後,沒空理這事。”
楚天驕靈機一動,招了招手,讓那女子走到近前,說道:
“姑娘,正巧我想向你打聽點事,這角銀子,算作謝禮。”
見楚天驕出手闊綽,這姑娘眉開眼笑的接過了銀子道:“公子可是要向我打聽何秀兒的事?”
楚天驕沒想到這姑娘如此心思玲瓏,她還什麼沒問呢,就猜出了她所想。
“正是。這何秀兒一身醫術,我確實挺好奇的,不知姑娘可覺得這何秀兒,這半年與以前,可有什麼變化?”
一聽楚天驕問的是這個,這姑娘便開啟了話匣子。
“公子,你還真說對了。這何秀兒這半年,確實跟以前大不一樣了。
我與她本來是自小的街坊鄰居,我雖然看不慣她的狐媚勁兒,但卻也顧念自小的交情,不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