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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問富春並不費力。
他老婆女兒就在一旁,楚天驕稍稍威脅一二,富春便倒豆子般什麼都說了。
原來,昨日一位謝先生到訪,與梁成在書房商議要事,是富春伺候的茶水。
富春確實是在送茶的時候多看了這位謝先生兩眼。
那是因為富春覺得這位謝先生眼熟。
“你說你在膠州見過這位謝先生?”
楚天驕覺得富春的話有些奇怪。
這謝容安到南寧已經十年,中途去了上京城給陸鈺治病,富春如果見過他,也應該說在這兩個地方見過,怎的說在膠州見過?
況且梁成任職這南寧的州牧,也才四年。兩人的勾結,應該是從這四年開始的。
難道兩人是老相識?
富春道:“這位謝先生,長得很像膠州曾經的大戶凌家的三少爺。
我們家老夫人,便是凌家的姑娘。
我以前在老家的時候,年齡還小,跟著我爹去凌家送過年禮,見過那位三少爺。”
膠州的凌家?
楚天驕覺得自己像是聽過什麼事跟膠州凌家有關,又想不起來了。
“這麼說,你們家老爺,跟這位謝先生其實是親戚?”
富春道:“應該算姑表兄弟,但是他們似乎都沒相認。
我聽我家老爺一直稱呼凌三少為謝先生,就多看了幾眼。然後我就被老爺趕出了書房。”
“那你為什麼捱打?”
“我出了書房後,還是覺得奇怪,就站在門外偷聽了幾句,被那位謝先生髮現了,要取我性命。
我說我什麼都沒聽見,就是怕主子再叫人,守外面伺候著。
老爺憐惜我自小跟著他的情誼,替我求的情,只叫人將我打了一頓。”
“你還算聰明。你要說自己絕不會說出去,估計現在已經沒命了。你究竟聽到了什麼?”
“我聽那位謝先生讓我家老爺圍了南寧王府,還讓我家老爺到什麼山去剿匪。”
楚天驕聞言大驚。
謝容安叫梁成圍了南寧王府,還要去清剿洪武山?
這怎麼跟楚天驕之前想的完全不一樣?
謝容安不是應該讓梁成以南寧王的名義,拉起大旗造反,從南寧出兵,直攻湘南嗎?
如果東夷有進攻離國的計劃,這時候趁著離國內亂,便會直逼臨海或者膠州。
兩股力量裡應外合,打離國一個措手不及。
怎的聽上去,謝容安反倒是讓梁成賊喊捉賊起來?
楚天驕將富春知道的,都問了出來後,威脅道:“今日的事,你們一家子自己保密,不要讓人知道。你們這樣或許還能活下去。
你們要是敢透露我們來過,你什麼都交代了,最後只能是你們一家子被梁成殺了。”
富春自然知道好歹,連連保證絕不會透露出去半句。
楚天驕和李匡坐著張老頭的車,回張家接上陸鈺。
張老頭也被狠狠地威脅了一番,保證不敢將楚天驕等人的行動透露出去。
楚天驕知道這些小人物,活命對他們才是最重要的,自然不會多嘴,就沒有太為難這些人。
三人回了成伯的院子。
楚天驕將今日探到的訊息說出來大家分析。
陸鈺說:“其實我父王去湘南總督府報案,湘南總督也不會出兵。
在謝容安和梁成動起來以前,事情的本質只是一名東夷奸細,潛伏進了南寧王府,軟禁了我父王。
我父王已經逃出去了。
那麼朝廷最多會發文讓南寧州府衙門捉拿謝容安歸案,並不會發兵南寧。
沒有朝廷的調兵令,湘南總督府也不敢輕舉妄動。”
楚天驕知道是這個道理。
李匡問:“王爺有證據證明梁成和謝容安勾結嗎?”
陸鈺和楚天驕都搖頭。
陸鈺說:“在路上我就問過我爹這事了,他沒證據。”
楚天驕道:“所以南寧城至今看似還風平浪靜。梁成並不怕你爹告他。甚至,現在謝容安讓梁成圍了南寧王府,清繳洪武山,就是要反咬南寧王一口。
南寧王府內,要偽造你爹造反的證據,很容易。
更何況還有洪武山的私兵作證。
梁成說不一定現在已經寫了摺子往上京城遞了,說他自己發現了你爹要造反。
你皇伯父本來就防著你爹造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