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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鈺知道楚天驕會一點點的醫術。
至於替南寧王解毒,陸鈺卻是覺得不太可能的。
陸鈺只當這是楚天驕的好意,畢竟謝容安的醫術有多高,自己清楚,大王卻不知道。
“大王,咱們還是先審這兩個侍衛吧。我父王的毒,等脫險以後,再請名醫解毒。”
楚天驕不高興了:
“你瞧不起我?別的毒我也許不會解,但是東夷人的毒我還是有五成把握的。”
看楚天驕堅持,陸鈺不好再拒絕。
“我找機會吧,現在咱們審清楚那兩名侍衛,探明謝容安在府中的部署,再做定奪。”
陸鈺回來幾天了,只見過謝容安一面。
府裡他熟悉的老人,都消失了。
丫鬟婆子和下人,大部分都是他去上京後,謝氏新換的。
謝容安的身份暴露後,回了南寧就將南寧王控制了。
府裡的管事、賬房,包括陸鈺院裡的老嬤嬤和小廝,這些人不是被謝容安殺了,就是關到了別處。
所以陸鈺對府裡的情況,也只能靠自己的觀察,所知甚少。
楚天驕雖然感覺到了陸鈺對自己的醫術不信任,但也知道陸鈺說得有道理,現在應該先探明情況,再定方略,便沒有繼續堅持。
陸鈺將兩名侍衛拖入了房中。
陸鈺解開了其中一個人的昏睡穴,但這名侍衛並未醒轉。
“他為什麼還不醒?”
“他中了我的毒針,沒兩個時辰是醒不來的。”
“那怎麼辦?”
楚天驕從荷包裡掏出一個小藥瓶兒,倒了一粒解藥,塞進了那名侍衛的嘴裡。
侍衛甲悠悠醒轉。
陸鈺側目,悄聲讚道:“大王,你的毒還挺厲害的。”
楚天驕知道他這是在變相的拍馬屁,懶得接話。
陸鈺只好訕訕的扭頭,衝著那名侍衛問道:
“謝六,幻影和幻靈被你們關在了什麼地方?”
這名叫謝六的侍衛像沒有聽見一般,根本不理睬陸鈺。
陸鈺生氣的掐住了謝六的脖子
“你不要以為我不敢殺你。”
謝六一臉的不屑嘲諷道:“我勸世子爺還是趕緊的將我們放了,否則等義父回來,王爺和世子都沒好果子吃。”
陸鈺這才知道,這名謝六,居然是謝容安的義子。
“這有什麼稀奇的,話本子裡,壞人都喜歡收義子義女,實際上不過就是打著親情的名義,培養棋子而已。”
楚天驕的話,表面上是說給陸鈺聽的,事實上卻是為了動搖謝六對謝容安的忠心。
謝六沒有反駁,想來他其實心裡也知道自己的角色。
陸鈺繼續審問了半柱香的時間,把謝六快打成豬頭了,謝六還是不肯開口。
楚天驕不耐煩了,讓陸鈺退後,捲起衣袖準備自己上場。
她從懷裡掏出了一包毒針,蹲在了謝六跟前,將毒針排開,按著謝六的腦袋,讓他看清楚:
“你叫謝六是吧?這些毒針你之前都沒有嘗過,你猜都是些什麼毒?”
謝六被陸鈺點了穴位,沒有反抗之力,只能用眼神和表情仇視著楚天驕。
楚天驕將他鬆開了一些,直視著謝六的眼睛問道:
“你認識上官鴻嗎?你知不知道上官鴻是被我抓的。”
謝六渾身一震,問道:“你是楚天驕,你這個女魔頭!”
楚天驕噗呲一笑:“砍了你們東夷派到我離國的奸細,我就成女魔頭了?你們東夷人動不動就屠城,殺的還是我離國的老百姓,豈不是畜生?”
謝六無法反駁,扭頭不理楚天驕。
楚天驕將他的頭又掰了過來,好讓他繼續看清楚那些毒針。
“不怕實話告訴你,上官鴻都沒能挺過我這些毒針,你,就更不可能了。”
楚天驕在吹牛,可謝六又不知道她在吹牛。
上官鴻是暗夜司審訊的,楚天嬌不過是將他砍成了人彘。
但她確實是用這些毒針審訊的宮裡的那位劉太監,從而獲得的上官鴻的資訊。
楚天驕想借著上官鴻的名氣,讓這謝六破防。
果然謝六再看向那些毒針時,眼神開始躲閃。
楚天驕繼續恐嚇:“我如果用這根毒針紮在你的身上,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謝六從鼻子中發出一聲“哼”,似乎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