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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鼎峰聞言,那個開心,歡脫的按住陸鈺的腦袋,就狠狠地擼了一把。
陸鈺哀嚎:“大王,你家的這個丫頭,到底是有啥怪癖?”
楚天驕淡笑不語。
祖爺爺愛擼孫子,這算怪癖嗎?不算吧?
李匡也覺得奇怪,他雖然在山上長大,規矩沒那麼多,但如此縱容丫鬟的行為,也是聞所未聞。
楚妹妹對這名叫桑葚的丫頭,還真是縱容到了極點。
這名叫桑葚的丫頭,能最先趕到南寧,也確實是個人才。
他曾經聽說,為帥者,當有海納百川的心胸,不禁想道:“楚妹妹的心胸,還真的是比一般人都廣闊,難怪飛雲坳那些士兵,都願意降服於她。楚妹妹若是男兒,其成就,一定不會輸於老離陽侯。”
一群人打打鬧鬧,進入了南橋鎮。
在南橋鎮最大的客棧,幾人住了下來。
陸鼎峰向小二打聽,南橋鎮可有賣豆腐的攤子。
小二捂嘴偷笑:“客官,你不會也是聽說了咱們南橋鎮的豆腐西施,聞名而來吧?
可你是個女子,看她們作甚?”
陸鼎峰恍惚了:“什麼,你們如今也有個豆腐西施?”
小二看陸鼎峰是外地人,耐心的解釋道:“原來客官你不知道啊,咱們南橋鎮,出美人。但要說最出名的,便是丁字橋旁邊擺豆腐攤的豆腐西施了……”
聽小二說,南橋鎮有個豆腐節,每年都會在賣豆腐的女子中,選出一位豆腐西施。
今日,正好是豆腐節的閉幕式,也正巧是豆腐西施決出勝負的一日。
“我們南橋鎮的豆腐,可是得過太祖誇讚的。
你們到了丁字橋,便能看見一塊石碑,上面鐫刻的是太祖當年親筆手書,誇讚的便是咱們南橋鎮的豆腐……”
楚天驕側頭看了一眼陸鼎峰。
陸鼎峰悄聲說:“我不記得我寫過什麼誇豆腐的字了,再說,我也沒有到處留書的習慣。”
楚天驕撇嘴:“就你那手字,確實不適合到處提字。”
陸鼎峰:“……”
小二的話,觸動了陸鼎峰追思故人的情懷,她扯著楚天驕的衣袖,撒嬌道:“大小姐,這些客棧的吃食,無趣得緊,不如咱們去吃豆腐吧?”
陸鼎峰那做作的神態,綿軟的腔調,讓楚天驕一時之間,還真的心軟了。
但一想到他太廟裡那張膀大腰圓的畫像,就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迅速的將陸鼎峰的手拂掉,嫌棄的啐道:“不准你學玉樓春那些姑娘們說話的腔調!你要再瞎學,我就真送你去玉樓春長住了。”
陸鼎峰趕緊的收起了搞怪的心思,一本正經的咳嗽一聲:
“大小姐,我想吃豆腐。”
楚天驕沒好氣的罵道:“你真該去唱戲!”
其他幾人對於吃什麼,沒什麼意見。
既然到了南橋鎮,又聽小二說得玄乎,大家覺得去丁字橋看看豆腐西施,也無妨。
楚天驕將鳳乙和鳳癸留在了客棧,照看馬匹行李,帶著鄭琳琅、李匡、陸鈺、陸鼎峰,走出了客棧。
一行人問清楚了丁字橋的方位,輕衣簡從,步行而去。
陸鼎峰一路上似乎都在努力回憶這個鎮子與他當日所見的差異。
“變了,變了,完全認不出來了……”
沒有找到任何與記憶中相似的地方,陸鼎峰似乎很失望。
楚天驕拍了拍陸鼎峰的肩膀,勸慰道:“你我不過歷史中的一粒塵埃,一生很長,也很短,剎那芳華,轉瞬即逝。
我太曾祖父和太曾祖母,已經綻放過他們的光輝,輪迴到下一世,必會有他們新的精彩。”
陸鼎峰哭喪著臉,嘆了口氣道:“他們要是看見我現在的樣子,非得笑話死我。”
楚天驕原本以為陸鼎峰是在懷念故人,沒想到他想的居然是怕被故人嘲笑,再看看他現在嬌俏可愛的小丫頭模樣,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其他的人都不知道這兩人在笑什麼,只覺得楚天驕對她的這個小丫頭,真是寵得厲害。
這無形中奠定了陸鼎峰在眾人心目中的地位。
雖然她是個丫頭,但竟然無人真的敢將他當個丫頭使喚。
看見前面人流逐漸密集起來,楚天驕等人順著人流離那丁字橋越來越近。
她怕鄭琳琅被擠丟,拉住了鄭琳琅的手。
李匡怕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