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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星然正在與陸元清對弈,林婉容和另一位太學學子在作畫。
楚天驕看看時辰,才知道剛才在比詩這一項上,耽誤了太多時間。
王星然乾脆安排了下面兩項同時進行。
這兩項用時都在半個時辰以上,且選手們需要相對的安靜,觀眾們便無聊了起來。
皇子們已經開始一邊喝茶一邊聊天。
大家對青松社居然能贏下第一局,多感意外。
楚家那個近乎神童的小小姐,成為了話題的中心。
就連武寧伯都拉著楚燁偷偷的問:“這不會是我女婿在外面養的私生女吧?”
武寧伯的女婿,就是離陽侯。
遠在邊城的離陽侯突感背脊發涼,噴嚏不斷。
“這是誰在唸叨老子?”
楚天驕也在忙著解答皇子們的問題,為楚青言編了一個楚家軍戰死老兵遺孤的身份。
太子湊到楚天驕跟前說:
“楚妹妹,說來本宮的曾祖母也出自楚家,本宮與楚妹妹亦是親戚。楚妹妹以後有空,可到東宮來找太子妃玩。”
楚天驕前世與這位太子沒什麼接觸,沒有好惡之分。
想到皆因這位太子早逝,陸兆凌才有了奪嫡的機會,楚天驕提醒道:
“太子殿下近期最好不要去獵場。”
太子不明白楚天驕為何如此提醒,問道:“聽說楚妹妹很喜歡打獵?本宮為何不能去?”
楚天驕不好說得太露骨,只說:
“春夏季節,獵場正是大型野獸出沒覓食的時期,太子殿下貴為國本,還是少去那種危險的地方。”
前世這位太子,便是在獵場被熊瞎子所傷,被救回宮後不久就離世了。
太子淡淡一笑,以為楚天驕這只是為了拉近彼此的關係,表示關心的客套話,並沒有放在心上。
王星然的丫頭來找楚天驕,楚天驕與太子致歉告退。
“小姐說,葉小姐不能參加下面的樂器比賽了,咱們這一方,如果實在沒人參賽,等她比完棋藝後再上場也可。”
這丫頭是王星然比賽前安排來轉告楚天驕的。
楚天驕望向場上正絞盡腦汁在對弈的王星然,嘆了口氣道:“不用了,讓你家小姐安心。”
葉汀蘭會出么蛾子,在楚天驕的意料之中。
所幸青松社已經勝了一場了,楚天驕也不是很緊張。
沒想到接下來的兩局,儘管王星然和林婉娘盡了全力,還是輸了。
雙方的積分變成了2:1,陸元清帶領的太學新生隊暫時領先。
王星然哭喪著臉,撲在楚天驕的懷裡委屈道:“楚姐姐,我給青松社丟人了。”
楚天驕拍著王星然的肩膀安慰道:“哪有?六殿下的棋藝師從秦老夫子,秦老夫子有離國棋王之稱,你輸得一點都不丟臉。”
陸元清正被王庭等人圍著祝賀,目光卻看向楚天驕和王星然,正巧看見楚天驕瞟向他,趕緊的歉然一笑。
王星然揚起了小臉蛋,撅著嘴道:“我剛知道他們樂器這項是南寧侯世子上場。據說南寧侯世子精通音律,琴笛雙絕,我比不過他。”
正在此時,楚天驕看到陸鈺抱著一把焦尾琴走向了場中的琴案。
楚天驕心裡有了計較。
她向青鸞招了招手,青鸞會意,領著人去了後院的庫房。
一會兒的功夫,幾個婆子抬出來一列排鼓。
陸鈺已經跽坐在琴案前,修長的手指按在琴絃上調音。
楚天驕走到對面的排鼓前,陸鈺的唇角微不可查的抽了抽,心想:“這丫頭是要親自上場了?我是讓呢?還是讓呢?”
楚天驕衝著陸鈺拱了拱手,陸鈺還了一禮,兩人眉眼間,已經將想表達的都表達了。
楚天驕說:“我待會兒會鼓一曲破陣曲,還請世子爺為我伴奏。”
陸鈺閉了一下眼瞼,頷首淡淡道:“不勝榮幸。”
其他人都沒有看出任何異樣,畢竟,這種友誼賽,為對方和音,也不是沒出現過。
王庭自小被這兩人聯手坑,意識道了不對,可他現在想換人上場,已經來不及了。
王庭走到陸鈺身旁悄聲威脅道:“你要是敢放水,有你好果子吃。”
陸鈺抬眸,委委屈屈的扭頭對身後的太子道:“太子哥哥,他威脅我。”
王庭沒想到陸鈺會向太子告狀,氣得跳腳,啐道:“軟腳蝦,就會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