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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
“床前明月光。”
“泥撕地上莊……”
“舉頭望明月……”
“低頭思豆漿!”
……
楚天驕將自己會的幾首都背完了,實在背不出來了,小姑娘開始扯著嗓子哭。
最終,楚天驕急中生智,學了兩聲貓叫,才矇混過關。
楚天驕很頭疼,為什麼這小祖宗什麼都忘了,就是忘不了太廟聯詩這一茬呢?
楚天驕很犯怵這睡前聯詩活動,抱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心理,楚天驕拽著陸鼎峰一起去到了楚清言的閨房。
“驕驕、桑桑,背詩詩……”
小姑娘穿著寢衣盤腿坐在床上,臉上還掛著淚珠兒,看見楚天驕和陸鼎峰進屋,伸出了小短手拍著床板。
楚天驕揮手讓照顧楚清言的婆子下去,走到了床邊。
楚清言在離陽侯府養了幾日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了面板上的暗黃,胖了起來。
陸鼎峰操著手搖晃著跟在後面感嘆道:
“她怎麼唯獨這些歪詩忘不掉呢?”
陸鼎峰很不以為然,覺得楚天驕不該慣著楚清言的臭毛病。
楚天驕回頭指了指桌上楚清言白日寫的字道:
“她也不是什麼都忘了,你看桌上那些字。”
陸鼎峰拿起來一看,是一貼漂亮的簪花小楷。
“這字可以賣錢。”
陸鼎峰首先想到的,便是這一茬。
楚天驕搖頭:“字形一模一樣,可惜她現在還小,腕力不夠,還是能看出區別的。”
陸鼎峰注視著小清言,有些羨慕道:“她還真有福氣,前世那些糟心事都忘得差不多了,才藝卻還留著。”
楚天驕點頭:“剛來時還怕生,這幾天熟了,秉性倒也是一點沒變,執拗得很。”
楚清言見二人光說話,還不開始每日的睡前遊戲,小嘴又癟了起來,眼看就要哭了。
陸鼎峰趕緊搶著開頭:
“鋤禾日當午。”
陸鼎峰前世壓根沒學過什麼詩詞,他唯一會的幾首,都是在太廟裡跟敬慈皇太后學的。
小清言立即找到了樂趣,奶聲奶氣的接道:“岸滴鵝下鬥。”
楚天驕只得往下接:“誰知盤中餐。”
小清言小短手歡快的拍了起來,“一一皆辛虎。”
小清言因為缺了兩顆門牙,小奶音含糊不清,逗得陸鼎峰哈哈大笑。
可能是陸鼎峰的笑聲激怒了小姑娘,小姑娘直接開始念出了“豬聞正咽已無膳,百尺肉高水接天”這樣生僻又含糊的詩句,楚天驕和陸鼎峰撓破了頭也接不了下一句。
(注:初聞徵雁已無蟬,百尺樓高水接天。)
然後,青松院中響起了穿透力極強的魔音,“哇……嗚……”
二人沒有辦法,只得學貓叫狗叫,接受懲罰。
小姑娘滿意的住了聲,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虐學渣遊戲。
三個人就這麼折騰了十幾輪,小姑娘才精力耗盡,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出了楚清言的閨房,楚天驕才看見遠中站了一堆人在看熱鬧。
鳳甲憋著笑解釋:“大小姐,我剛以為咱院裡來了群野貓,出來抓貓呢!”
鳳乙手中還真拿了根棍子,一本正經道:“我打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