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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筆桿。
作為一名資深學渣,楚天驕並未因為重活一世,而華麗蛻變為一名學霸。
那些四書五經,不會背的,依然不會背。
因為有管賬的經驗,算學她倒是好了不少,但讓她寫策論,完全是要了她的小命。
磨磨蹭蹭的咬了半個小時筆桿,也就寫了兩行字。
一直到小青言放學,帶著她的小夥伴王舟舟踏進青松院,楚天驕眼前一亮。
“驕驕,鵝回來了。”
王舟舟小朋友也很有禮貌的向楚天驕鞠躬,喊了一聲:“楚姨好!”
楚天驕也是不久之前才知道,這位經常被小青言掛在嘴邊的王舟舟小朋友,就是王庭和王星然的親侄子,他們大哥的長子。
所以王舟舟小朋友按照輩分,稱呼楚天驕為“楚姨”。
王舟舟小朋友今年五歲,長得黑胖壯實,很有王庭小時候的模樣。
但與王庭不同,王舟舟因是家中的長子嫡孫,自小被精心教養,行事有度,少年老成,頗有乃祖王丞相的風範。
“小青言,幫我一個忙,這篇策論你會寫嗎?”
小青言看了一眼題目:《行賞忠厚之至論》,臉上的小奶膘鼓了鼓,撇嘴道:
“好簡單,但鵝很忙,沒空幫你。”
說完,小青言拉著他的小朋友王舟舟噔噔噔離開了書房。
楚天驕無語,自己在書房中又憋了一會兒後,起身去到院裡,想看看兩小孩有啥好忙的。
到了小青言屋外的走廊上,楚天驕便看見琴棋書畫四名丫頭,手中拿著毛巾、盆子等物,圍繞在兩個孩子身旁忙活。
“舟舟不要皺眉,再皺眉就要長皺紋了……”
聽到小青言的奶聲奶氣,楚天驕更加的好奇,走過去一看,忍不住為王舟舟小朋友鞠了一把淚。
只見王舟舟小朋友腳踩一個泡腳盆,盆中漂浮著各種剛從院子裡採來的不明花草。
臉上,被塗上了黃黃的一層糊,從那糊的色澤和夾雜其中的各色不明物體,估計是小青言剛用雞蛋、各種花草,搗成的所謂面膜。
楚青言的小胖手尤不滿足,還在他的臉上拍打,搞得自己也是滿手的糊。
這種敷臉的模式,楚天驕被小青言荼毒過一次後,就敬謝不敏了。
沒想到她居然在陸鼎峰和自己的臉上施展不開拳腳,將她的養生愛好,發展到了王舟舟小朋友的身上。
“青言,什麼時候才能好,我還要回家練琴呢……”
“你都能奏《山河曲》了,你祖母還逼你每日練琴?”
王舟舟點頭:“祖母說練琴需鍥而不捨,持之以恆,方能大成。”
小青言問:“那笛子你還練嗎?”
王舟舟道:“練的,每日半個時辰練琴,半個時辰吹笛。晨起學劍術,晚上學東夷語,休沐日練馬術,一樣都不能拉下……”
小青言嘆氣:“你壓力好大,更要養生,你記得每晚按照鵝教你的方法揉臉梳頭,預防早衰禿頂……”
聽著二位小朋友的對話,楚天驕突然覺得有點慚愧。
人家孩子都那麼努力,自己居然一個策論都做不出來,太丟人了。
她沒有驚動兩個孩子,躡手躡腳的退回了自己的書房,奮筆疾書。
到了第二日,楚天驕的策論破天荒的得了個乙,這已經是她入太學以來,寫得最好的一篇策論了。
下課的時候,楚天驕剛想離開教室,聽到葉汀蘭和周彤雲兩人在吵嘴,不禁好奇的停住了腳步。
這兩人,一直好得蜜裡調油似得,居然會吵架,真是奇了怪了。
楚天驕豎起了耳朵,就聽周彤雲說:“你與我七哥有婚約,我七哥如今病了,你去探望一下他,隔著門簾,不會真的過病氣給你,如何就不行了?”
楚天驕心中一動,周錦雲病了?
按照前世的軌跡,那周錦雲將不久於人世,葉汀蘭守瞭望門寡,沒多久就該進四皇子府了。
這一世,還會按照前世的軌跡走嗎?
楚天驕一直心中有個疑問,這周錦雲,真的是自己病的,還是葉汀蘭下的毒?
如果是葉汀蘭下的毒,那周家和葉家的同盟關係,必然會破裂。
周錦雲的爹周長安,可是當朝的戶部尚書。
長期以來,周長安與葉林軒沆瀣一氣,剋扣邊關將士的糧草軍餉。
如果能夠瓦解他們的同盟關係,這事,倒是值得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