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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尚曾任太學院院正,多次擔任科考主考官,門生故吏遍佈離國。
豫州州牧孫謹言,確實是崔尚的學生。
這也是子辰提供的資訊,子辰對離國上下官員的出身,瞭然於胸。
到信陽之前,他就建議楚天驕找崔尚要一份引薦信。
如此,可儘量減少豫州州牧,對楚天驕越界插手政務的反感。
崔尚聽完楚天驕北上抗洪的想法後,深為感動。
“楚大人一心為民,不計較個人得失,如此胸襟作為,讓老朽汗顏。
孫謹言雖是我的學生,但其人卻沒有楚大人的胸襟,楚大人到了滎陽後,他怕是不會聽您的。
引薦信老朽自是會寫,但以老朽這些年冷眼旁觀孫謹言在豫州的所作所為,他會否真心與楚大人攜手抗災,難說。”
雖然楚天驕以世交晚輩之禮稱呼崔尚,崔尚卻再不願倚老賣老,喊楚天驕“小娃娃”了。
在崔尚看來,楚天驕年齡雖小,所做所為,都讓人心生敬意,該當以禮敬之。
崔尚說完,就領著楚天驕去了書房,提筆書寫引薦信。
他一連寫了幾封信,待到墨幹後,封好遞給了楚天驕。
“楚大人,另外幾封信,是分別寫給豫州功曹、水曹、以及州牧府主簿的引薦信。
還有一份,是寫給滎陽崔氏族長崔江南的家書,也煩請楚大人替老朽帶往滎陽崔氏。”
楚天驕接過這一疊信,收入懷中,向崔尚致謝。
滎陽崔氏,是豫州大族,若能得滎陽崔氏援手,賑災一事,必能事半功倍。
崔尚又問起楚天驕對馮之夏的打算,楚天驕道:“馮之夏在信陽王府,逼死了信陽王妃,僅此一條,就足夠他吃不了兜著走了。
但他畢竟是曲州軍的主將,我不好直接將他就地陣法,只得將事情經過,報於朝廷,將他押解回京審問。”
崔尚沉吟片刻後道,“馮之夏此人,膽大妄為,若是留他性命,待他返回上京,必定會反咬楚大人一口。
不若這樣,楚大人將此人交於我處置,老夫保證,必將此事處理得天衣無縫,不會牽扯到楚大人。”
楚天驕立即明白了崔尚這是打算替她斬草除根。
當然,崔尚可能也擔心馮之夏死灰復燃,將來對崔家報復。
楚天驕頷首:“我信得過崔爺爺,那我就將馮之夏留下。”
崔尚說:“事了後,我會修書一封,寄往上京,呈與陛下。
向陛下說明此事。
老夫當年好歹教授過陛下幾年,多少還有幾分薄面。”
楚天驕心中熨帖,崔尚這是知道當今陛下對楚家人的猜忌,索性將馮之夏作亂的事,都扛了過去,告訴皇帝這馮之夏為了奪功,欲殺崔家滿門,殺良冒功。
這些事實,由崔尚去說,肯定比楚天驕去說,可信度高。
也免得皇帝心裡又對楚家人起疑,生出什麼么蛾子來。
楚天驕再一次將信陽城,託付給了崔家,並告訴崔尚,她已經派人往江南買糧,等糧食運回豫州後,自會分發一部分給信陽。
崔尚心中讚許,心道信陽王府那些財物,果然被楚天驕取了,用去買糧了。
崔尚將楚天驕親自送到了府門口。
楚天驕回到城門口,讓曲州軍集合。
她隨身帶來的親衛,接管了曲州軍各營。
那些剛才受馮之夏之令,欲截殺楚天驕的曲州軍士兵,楚天驕都讓軍中長史,將各自罪行記錄在案,除了職位,但給他們留了戴罪立功的機會。
唯有馮之夏的三位親信副將參領,和馮之夏本人,被留在了信陽,交給了崔尚處理。
曲州軍中,也有人不服,但如今奪權統兵的是楚天驕。
楚天驕還要帶著他們北上抗洪,並且聲稱,此行若是有所建樹,必定會為他們請功。
這些人一思量,在軍中,跟著楚家人,肯定比跟著馮之夏前途光明,便放下了那點跟楚天驕作對的心思。
而大部分的曲州軍,看到了隊伍前的下山猛虎旗,心情都激動不已。
有不少人悄聲問下到行伍做軍官的那些楚天驕親衛:“大人,咱們現在也算楚家軍了嗎?”
在離國軍人心目中,“楚家軍”,是一種榮譽。
楚天驕的親衛們作答:“不算。”
曲州軍士兵聞言深感失落。
不過,這時,楚天驕在臨時搭起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