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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孔夫子不喜出仕,只愛做學問。
這一次到甘州來,也純粹是為了幫楚天驕。
他拒絕了楚天驕想讓他擔任屬官的請求,只願充當幕僚。
“等你在五州之地的稅制改革順利實施後,我就回太學。”小孔夫子道。
楚天驕將州牧府對面,原來張天河的私人府邸,收拾了出來。
離陽侯和楚晟、小孔夫子都搬去了那邊。
離陽侯與楚天驕相聚了三日後,便啟程到邊境線巡視防務。
約好等楚天驕準備下政令進行稅制改革時,再回來陪同她去各地,為她撐腰。
楚晟直接開始在州牧府辦公,他如今是西北道度支令,又剛剛接手,需得將五州的財稅官員體系收攏,忙得焦頭爛額。
幸好他帶了幾名資深賬房過來,幫著他清點往年賬目,從中可理清五州過往稅賦脈絡。
這才讓他沒有被下面的稅官糊弄。
這日中午,楚天驕被院子裡的鳴蟬吵得昏昏沉沉,提前結束了午休,踱到廊下看楚清言養的兩隻小貓打架。
楚清言鬆散著頭髮,穿著身杏色的薄綢短褂和撒腿褲,就赤著腳從屋裡跑了出來。
她的丫鬟小詩跟在後面追,口中喚道:“小小姐,穿上鞋!”
這一段迴廊外,種了一叢竹子,陰影裡,倒是顯得沒有屋裡悶熱。
楚清言跑到楚天驕身邊,蹲下身,拎起一隻金漸層的貓兒,按在了身下,算是將兩隻打架的貓兒分開了。
“你這貓兒哪來的?”
楚天驕去豫州前,院裡還沒這兩隻貓。
楚清言有些不自然的扭開了頭,“別人送的。”
小詩拿來了楚清言的鞋子,替她穿上,又伸手去攏楚清言的頭髮。
“這是葛百戶出發前,給小小姐送來解悶的。”
小詩看楚清言不答楚天驕的話,幫她回答道。
楚清言梗著脖子啐了一口,“就你多嘴,罰你今兒沒有酸梅湯喝。”
楚天驕接過小詩手中的梳子,揮手道:“你去廚房給我倆端兩碗酸梅湯來吧,一碗冰的,一碗不冰的。”
小詩退下後,楚天驕一邊給楚清言梳頭,一邊輕笑道:“這貓兒愣頭愣腦的,還挺招人稀罕。”
楚清言鼓著腮幫子,掩飾著尷尬,假裝專心擼貓。
“太姑奶奶,你就別折騰這貓了,怪熱的。”
楚天驕給楚清言紮了兩個清爽的小辮,卷在了頭上,免得她脖子肉唧唧的,長痱子。
她不在的這一段時間,楚青言將甘州的政務處理得井然有序。
楚天驕今早剛檢視完楚清言做的政務節略,很是滿意。
她發現只要她將自己的理政思想,告訴楚清言,楚清言就能完全按照她的思路,將所有的事安排好。
這讓楚天驕省心了大半。
“太姑奶奶,雖然我回來了,但我要籌措糧餉,事兒太繁雜。甘州的日常事務,還得麻煩您繼續管著。”
楚清言癟嘴,卻沒有出聲反對。
等小詩端了酸梅湯來,楚天驕將梳子還給了小詩,讓她自己下去也領一碗。
剛楚清言才罰了小詩,楚天驕又賞,小詩咧著嘴瞅著楚清言笑。
楚清言沒好氣的衝她吼道:“有撐腰的回來了,看把你能的?去吧,喝不死你!”
小詩退下後,祖孫倆就坐在竹子編的地墊上,喝起了酸梅湯。
一碗冰鎮酸梅湯下肚,楚天驕整個人都舒爽了不少,就聽楚清言捧著碗,目光躲閃的漫過琥珀色的酸梅湯,猶猶豫豫的問道:
“驕驕,你把那個誰弄到南楚去了,你就不怕那個誰,不回來了?”
楚天驕一時沒反應過來那個誰是誰?
看楚清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狐疑的問:“誰啊?太姑奶奶,你說的是太姑爺爺,還是您那養子陸乾坤?”
楚清言似乎還有點不好意思,以為楚天驕是故意在裝傻揶揄她,幾乎要將頭埋進碗裡去了。
過了半響才悶聲悶氣道:
“養子?那白眼狼我問他作甚?
你不是讓陸承基跟著喬興去了南楚購糧嗎?
這都走了快兩個月了,也沒訊息,你說他會不會跟著他兒子,就留在南楚了?”
楚天驕看了看不遠處慵懶的打著瞌睡的兩隻小貓,總算明白了點什麼。
楚清言平時別看十分的不待見陸承基,聽這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