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子兔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子辰先下馬,坐騎見主人下馬了,似乎是任務完成了想鬆快一下般,左右踱了兩步,杜寧舟還坐在馬上,緊張得冷汗直冒。
他抓緊了馬鞍,用哀求的眼神瞅了一眼子辰。
子辰拉住了馬韁,語氣冰涼的問:“下馬你都不會?”
杜寧舟原本白皙的臉漲成了豬肝色,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子辰當初在驚鴻樓當清倌人,不過是為了掩飾身份,幫陸鈺打聽京中的情況。
如今他很有點忌諱別人拿他曾做過清倌人的歷史來說事。
在他看來,那些去過驚鴻樓消費的人,都不是啥好玩意兒。
而且,剛才一路上,他總覺得後面這小子,沒安啥好心。
子辰就那麼杵著,冷眼看著杜寧舟。
直到楚天驕下馬,疑惑的湊上前問:“咋的了?”
杜寧舟看到子辰抬手,心如擂鼓,暗想:“他要扶我下馬了……”
自從發現自己對子辰的情愫後,杜寧舟也找不到人問自己這究竟是怎麼了,只能偷偷的跑到書局去,翻看了一些那方面的話本子。
有些話本子,是帶插圖的。
被良人扶下馬,那可是相當曖昧旖旎的場景。
杜寧舟有種雲在燒,火在撩的暈眩感。
誰知,子辰仗著輕功,一躍站上馬鞍,拎著他的衣領子,將他提了起來,直接丟到了地上。
楚天驕目瞪口呆,眼看著杜寧舟就要摔個狗吃屎了,好心將杜寧舟扶住,一顆八卦之心燃燒,問道:“杜縣令,你這臉都燒成猴子屁股了,為啥?”
杜寧舟此時想死的心都有了,結結巴巴的對楚天驕作揖道:“謝謝楚大人,下官……下官偶感風寒。”
楚天驕看看面前的兩人,嘖嘖暗道:“有姦情。”
她已經知道了陸鈺不是斷袖,那子辰是不是斷袖,還未經證實。
杜寧舟看過的那些話本子,其實楚天驕也愛看。
再看面前這兩人,一個清冷,一個羞澀,長得也都不錯,若是話本子上那種禁忌之戀發生在身邊,還蠻勁爆的。
若不是還有正事,楚天驕還真想就地深挖一下里面的彎彎繞繞,這麼著回到甘州後,就有八卦可以給阿鈺寫信了。
說來,都好久沒有收到阿鈺的來信了。
想來是陸鈺的信都寄往的甘州州牧府,許久沒有訊息,還蠻想念的。
站在崔府門外胡思亂想了一會兒,崔府內,崔茂帶著兒子們迎了出來。
楚天驕收斂心神,上前與崔茂見禮。
這崔茂年齡比崔尚小很多,不過天命之年,即使是在這樣的大災時節,依然保養得紅光滿面,體態圓潤。
他穿著一件富貴團紋的褐色錦袍,見面先哈哈大笑,“哈哈哈,楚大人,什麼風把您老吹來了濮陽?”
剛楚天驕讓人將崔尚給的玉鉤送了進去。
如果單憑楚天驕之名,崔茂不會如此熱情,但看到玉鉤,他就知道楚天驕是他絕對得罪不起的人。
這是崔氏族中高層之間的秘密。
一旦遇到需要小心攀附應對的人,這些族老,才會送出玉鉤。
但凡看見手持玉鉤的外人,一定要小心應對,避免為族中引禍。
崔氏能歷經幾個朝代,屹立不倒,那份眼力勁,是別的世家沒有的。
例如杜寧舟這位濮陽縣令,崔茂就只淡淡的跟他打了個招呼,若不是杜寧舟是跟著楚天驕來的,也許,崔茂連招呼都不想打。
楚天驕被崔茂迎進府中,看到府中有正在裝箱的箱籠,莞爾一笑。
“崔老爺,想必剛才衙役已經來通知了,將會在濮陽河段洩洪之事吧?”
崔茂剛得到通知時,在府裡破口大罵,恨不得將杜寧舟生撕了。
一旦洩洪,損失最大的就是他家。
不僅他家的財物很難全部帶走,他家的萬頃良田,可能盡數變成沼澤,這是要讓他傾家蕩產的節奏啊。
他剛想糾集家丁,去縣衙鬧事,就聽來報訊的衙役說,這次來主持濮陽百姓遷徙的,是武勝將軍楚天驕。
並且,楚天驕還帶了幾千人馬過來,下令強制執行。
這下崔茂覺得沒戲了。
他只能先讓家人打包財物,一邊思忖著,等到事情過後,定要將杜寧舟和楚天驕告得身敗名裂,並且讓他們賠償自己的損失。
誰知,門房送了一隻玉鉤進來。
崔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