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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驕說方家少爺中的是東夷人的毒。
這無異於晴天霹靂,震得方夫人六神無主起來。
她覺得這不可能,甚至懷疑這是楚天驕為了貪方家的家產,故意想誣陷方家跟東夷人有關。
她抬頭凝視著楚天驕,想從楚天驕的眼神中看出端倪。
楚天驕也在看她。
“方夫人,你仔細的回憶一下,將當初的情況跟我說一說。”
方夫人有些猶豫,她其實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州牧大人,您可能聽說了,這十幾年,坊間都傳聞說我方家遭了詛咒。
那一年,我公公外出經商,遇到山匪,死無全屍。
緊接著沒兩年,我夫君又在渭水上行船溺亡。
我兒成軒是在我公公出事那年出生的。
成軒一生下來,本來是個聰明可愛的孩子。
但是自我夫君出事後,有一日,我兒突然抽搐、口吐白沫,經大夫救治,雖然保住了命,卻從此成了個癱子。
正是因為我方家三代男丁,都接連出事,外界才有了我方家遭了詛咒一說。
我方家世代行商,恪守本分,雖然積攢了些家財,但從未為禍鄉里,更不可能叛國勾結東夷人。
州牧大人說我兒中的毒是東夷人的毒,這……這民婦真的想不出我家跟東夷人有哪點牽扯了。
……”
楚天驕聽完方夫人的敘述,低頭沉思了一會兒,問道:“方家票號,自你公公那一代起,就像如今這麼大嗎?”
方夫人道:“那時比現在更大,這十幾年,我們孤兒寡母的,沒有能力維持那麼大的攤子,已經將江南、膠州、嶺南的分號都撤了。
我方家從祖上開始經營票號。
到了我公公這一代,票號生意已經遍佈大江南北,即使在上京,‘富源昌’票號的名聲,也是響噹噹的。”
楚天驕點頭,“富源昌”票號鼎盛時期,她年齡還小,但她確實也聽說過富源昌之名。
“你們票號十幾年前,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情嗎?”
方夫人想了想道:“州牧大人這麼一提醒,我倒是想起來,十七年前,我們‘富源昌’的上京城分號,發生過一場大火。
那場大火,將票號的賬冊全都燒光了。
這事差點引起擠兌,幸好我公公帶著銀子和總號的賬目過去,才保住了‘富源昌’的聲譽。
可我公公在回來的路上,就遇到了山匪,有去無回。”
楚天驕擰眉問道:“這麼多年,你們方家就沒懷疑過那場大火,跟你公公的死有關嗎?”
方夫人道:“怎麼沒懷疑過?報過官,還請了人各種探查,可那有什麼用?”
楚天驕明白,如果這事真是有人有心算計方家,如果背後還牽涉到東夷人,那以方家的勢力,還真查不出來什麼。
“方夫人,你說的這些,我都會去核實的。
如果真如你所說,我推測,一定是東夷奸細透過你家在上京的票號做了什麼事。
或者是背後有人想控制你們票號,才會讓你方家三代男丁都相繼出事。”
方夫人的臉嚇得煞白。
“州牧大人,那吳知縣才來天水四年,我方家就差點滅在他手上。會不會當初我公公和我夫君的事,也是他做的?”
楚天驕搖頭:“那不可能,最多他也只是個棋子。
十七年前,吳拾遺還是個久考不中的秀才,還沒有那麼大的能力。
不過我會查查他這四年來迫害你們方家,背後有人指使沒有。”
方夫人一咬牙,讓人去叫了方秀蘭來。
“秀蘭,你將轉讓文書給州牧大人看看。”
方秀蘭將一份轉讓文書遞給了楚天驕。
楚天驕看了一眼上面的內容,苦笑道:“方夫人,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這叫公然賄賂朝廷官員,是犯法的,你知道嗎?”
方夫人壯著膽子道:“州牧大人,這份轉讓文書,只要您簽了,方家票號一半就是您的了。”
楚天驕將手裡的文書遞還給了方夫人,笑道:“方夫人,你不必如此。
如果我想貪圖你們方家的票號,我就不會救你們母子了。
等吳拾遺佔了你方家後,我再殺了他,整個方家的產業,都是我的。”
方夫人知道楚天驕說的是實話,她百思不得其解的,便是為什麼楚天驕沒有這麼做。
她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