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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驕到了信陽城外的牛角山,從牛角山上,能遠遠的看見朝廷的軍隊,在城外十里紮營。
曲州軍遠道而來,沒有帶大型攻城器械,信陽城又修得高大堅固,馮之夏派兵攻了幾次,也沒能攻下城門。
楚天驕派出去的斥候回來稟報,馮之夏堵住了信陽的四個城門,不間斷的派兵到城下喊話,鼓動城內百姓殺了張興,出城投降。
若是不肯投降,將被視若叛軍,一起被剿滅。
楚天驕明白了馮之夏的用意。
信陽城內缺水少糧,義軍和百姓數量又多,馮之夏這麼每日喊話,城內必定人心惶惶。
只要馮之夏再圍城一段時間,信陽城內自然就會生亂。
張興可能也是預料到了這一點,才知道緊閉城門,不是長久之計。才會串聯南陽和駐馬店的義軍,一起合圍朝廷軍。
楚天驕的身份決定了她既不能幫著叛軍殺朝廷軍,也不願意朝廷軍將裹挾在叛軍中平民一起殺了。
這一次,她的武力起不到多大作用,只能智取。
楚天驕必須派人去見馮之夏,讓馮之夏明白她在豫南的所作所為,不可能密不透風。
可惜,當初楚天驕東征時,這馮之夏見過她,她不能親自出面。
楚天驕靠在一棵被曬得乾枯的樹幹下,召集陸鼎峰和子辰等人過來商量。
說明想法後,楚天驕接著說:“我負責進城對付張興,你們中誰以方成軒的身份,去接觸馮之夏合適?”
陸鼎峰立即踴躍爭取這差事,“我去,方家那癱子我見過,我保準能扮到位。”
說完,陸鼎峰舌頭一伸,頭一歪,雙手抖擻,做了個癱子形象。
楚天驕想捂眼,“桑葚,借用方成軒的身份,只是為了方便。
馮之夏也不一定知道方成軒是癱子。
去了,就說方家在信陽有分號,為了分號掌櫃和夥計的安全,才去拜見他的。
見了他,還需話裡話外敲打他,方家是我楚天驕的人,表示我楚天驕對信陽局勢的關心。
如此,馮之夏怕他在豫南如果行差就錯,被我抓住把柄,才不會亂來。”
陸鼎峰恢復了正常的模樣,意興闌珊的嘟囔道:“哦,不用扮癱子啊,那不好玩。
不過我也可以去,哎,不就是頂著你的名號狐假虎威嗎?
這沒難度。”
子辰提出異議:“萬一這馮之夏貪功心切,想鋌而走險將桑葚殺了滅口呢?”
楚天驕一想,還真有這可能。
就算讓陸鼎峰帶著高手去,但是進了曲州軍的軍營,那就是馮之夏說了算了。
一旁一直抄著手的不太言語的江左突然出聲:“這馮之夏是四皇子和葉家的人。”
這一點楚天驕之前並不知道。
江左以前是陸兆凌的貼身暗衛,見過好幾次馮之夏給陸兆凌送禮。
“上次東征,路過曲州時,四皇子還單獨見過這馮之夏。”江左說。
江右如今身上的傷已經大好了,但經過陸鼎峰的大刑後,江右整個人的性格都變得膽小畏縮了起來。
尤其是呆在陸鼎峰身邊,他就控制不住的想發抖。
但是江右又很想在楚天驕面前表現,他半個身子藏在哥哥江左的身後,探頭探腦的提議:
“這馮之夏一直在曲州,不一定知道我和我哥背叛了四皇子。
他認識我們,要不我和我哥去,就說四皇子給他傳訊,朝廷派了人盯著他,讓他不可貪功濫殺?”
楚天驕搖頭,“這有風險。江右當初在京兆府狀告四皇子始亂終棄的案子,整得有點大。
這馮之夏就算在曲州,關係到他主子的事,他必定是聽到了的。
如今馮之夏也未必將陸兆凌放在眼裡了,他肯定效忠的是葉林軒。
不過江右的思路很好。
咱們可以偽裝陸兆凌的筆跡,秘密給馮之夏送去一封信,說朝廷派了人盯著他,讓他做事小心,不可行差就錯。
這樣,馮之夏必定以為是陸兆凌還想拉攏他,或顧念舊情,給他傳的信。
越是不知道誰在盯著他,他越害怕,行動才會收斂。”
大家一致認為這個辦法好。
楚天驕能模仿陸兆凌的筆跡。
她當下寫了封含糊不清的示警信,江左輕功好,派了江左去送信。
但是叮囑了江左不要露面。
如此,陸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