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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你,而不是純粹把你當洩yu4的工具。
十四耐心地引導,等著我慢慢適應。當下身的疼痛逐漸轉為酥麻,他的進出也開始順暢起來。
十四目光深邃,緊緊地鎖住我。我在他眼裡看到了自己的倒影,是我,只有我。
十四的動作驟然變得猛烈起來,每一下撞擊彷彿都撞在我的心口,將我帶往快樂的雲端。shui3 ;ru3 ;jiao1 ;rong2的歡愉難以言喻,剛才不適的疼痛好似就是為了此刻的涅槃重生,體驗那xiao1 ;hun2至極的滋味。與有情人做快樂事,不問是劫是緣,抵死纏綿,就是捨命也甘願。
冬夜漫漫,相思正濃。
良人歸來。
情,不變。
 ;。。。 ; ; 男人輕輕嘆息,如我所言,停下腳步,黢黑的眸子萬般柔情地凝視著我。
“你先等一下。”我邊說著,邊使勁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下。
嘶——會痛。我抬頭,眨了眨眼,那個人還在。
我又掐了大腿一下,還是會痛,那個人沒有消失。
那麼說……那麼說……
“好了。”男人嗓音低沉,大步上前,直接擁我入懷。“是我,你沒做夢。再掐腿上就要淤青了。”
“你、你——”我哽咽一聲,說不出話來。他的身子是熱的,他說話的嗓仍是記憶中的那般溫柔,他擁抱著我的雙臂如此堅實有力。相思刻骨,幾回魂夢與君同,原來那種思念的痛只需要一個溫暖的擁抱就可以不藥而癒。“你……你不是明兒才……回來麼?”
男人微笑,溫熱的大掌撫去我眼角的淚,附在我耳邊柔聲道:“早點回來見你不好嗎?”
一句溫柔的耳語有憐惜更有數不盡的情意,我緊緊地摟住十四,終於忍不住“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喲,我本想給你一個驚喜的,沒想到變成驚嚇了。”十四輕拍我的背脊安撫,嗓音帶笑。
“我、我才沒有……沒有被嚇到。”我抽噎著說道,“我……我這是……喜極而泣。”
十四笑而不語,牽起我的手坐到床邊。他摘下頭盔,隨手擱在一旁,爾後雙手捧起我的臉,低頭在我的唇上輕輕吻了一下。“我的乖珣玉,不哭了,讓我好好看看你。我回來你若是高興,就笑一個給我看,你一哭我看得心疼。”
“我、我也不想哭,可是……”可是一見了他,眼淚就是止不住呀。
十四唇畔帶笑,專注地看著我,那神情溫柔極了。
“我、我再哭一下就好,你等等我。”
十四失笑,攬住我的腰,再次擁我入懷。“那我就再等會兒,你動作快點。”
我依偎在十四懷裡,他擁抱著我的感覺如此真實,我這才真的相信眼前這美好到令人不可思議的一切不是我在做夢。十四沉穩的心跳聲傳入我的耳朵,我閉眼傾聽,那聲音猶如一劑安神藥,讓我的情緒漸漸平復下來。
我擦乾眼淚,抬起頭望向他,想真真切切地把這個我朝思暮想的良人看清楚。
十指撫上十四深邃的五官,他黑了,也瘦了,但眉宇間卻是神采飛揚,自信滿滿的。
這是我的十四,我心愛的十四,我的丈夫。
“珣玉……”十四低喃著我的名字,溫潤的唇輕輕地貼在我的唇上。
 ;。。。 ; ; 不是我想對號入座,但是在場的只要是個人都能聽懂伊爾根覺羅氏說的這個“某些人”很顯然就是指我嘛。這麼多年,側福晉伊爾根覺羅氏心裡的怨和恨一直沒有消減過,她至今為止都想不通,家裡明明有她這個大美人在,怎麼十四偏偏就被漿糊糊住了眼,獨寵我這個“姿色平庸”、“爛泥扶不上牆”、“白白浪費那些衣服首飾”的女人了?
“側福晉的話主子別往心裡去。”巧月自然知道我指的是哪樁事,安慰我道,“側福晉這些年一個人帶著三阿哥也不容易,十四爺去了西北,府裡事兒都是您說了算,她也就只能呈個口舌之快罷了。”
“我明白的,不會跟她計較。”伊爾根覺羅氏嫁給十四做側室十幾年,我還會不知道她過的是什麼日子嗎?念她好歹也給十四生了個兒子,只要她不過分,能讓著她的我總會讓著她。指桑罵槐的語言攻擊傷不了我的。
“好了,不說這些了,我要睡了,你也回屋裡歇著吧。”我是沒有伊爾根覺羅氏的美貌,可也不能破罐子